清晨,不到六点钟的样子,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里,趁着还黑蒙蒙的天空,尤梦语已经轻手轻脚的穿上了围裙。
打开厨房的灯光,李沫那清秀的脸庞,细碎的长发如果再长一些的话,涂上粉红色的唇膏,那么绝对不会有人认为他是个男的,因为这是一个比绝大多数数女孩子都要漂亮的男孩子。
其实,在厨房里这是他每天最放松的时候了,因为还有大半个小时的时间,尤墨就会醒来,自己一定要让他第一时间就吃上热腾腾的早饭。
“捞点米饭吧!小墨最喜欢吃了,还有胡萝卜、青椒这些都是他现在长身体最需要的东西。”
说做就做,只是尤梦语将厨房里的声音尽量减少到最低,以免影响了现在还在睡梦中的李沫。
“哈~湫~”
以精致的刀法迅速的切好菜之后,尤梦语不自觉的打了个哈欠,说实在的,对于身体上莫名其妙的变化。
恐惧心理那是一定的,以至于好不容易治好的失眠,一整夜下来,他也只是浅眠了不到两个小时。
在强大的生物钟下,不到六点的时间,尤梦语就醒了过来,先抛开其他的事情,在那里准备着早餐。
“小墨,小墨该起床了,不然等会会迟到的。”
将最后一道菜端上了桌子,看了下时间这号早上六点半,对着那扇始终紧闭着的房门轻声的叫唤了一下。
“知道了,你很啰嗦耶,又是这些破菜,糙~”
枝桠的一声,那扇房门打了开来,从里面走出一个了帅气的男孩子,只是在他的眼神中有的只是厌恶。
特别是对于桌子上的饭菜,更是一脸不噱的样子,“这些东西你自己吃吧!我洗完脸就去上学。”
像是一句话也不想多跟尤梦语说一样,嫌恶的说了一句,尤墨就走到了卫生间里打理了起来,徒留下尤梦语自己一个人楞在了饭桌上。
“小墨,你真的不吃一点吗?”
“说了不吃就是不吃,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真的很烦耶!”
临去上学前,看着在门口穿鞋子的李沫,尤梦语再次希冀的问道,然而回应他的依旧是一道不耐烦的声音。
“小墨,你再等等,这是你上辅导班的费用。”
“还有,这些钱你拿去买写早餐吧!”
叫唤了一声即将出门的李沫,尤梦语从口袋里掏出了自己昨晚的所得,那是一沓两千多块的红色票子。
末了,还拿了三十多块钱,算是给李沫一天的饭钱了,因为尤梦语知道他只要一出门除非到了睡觉的时间,不然都不可能再回来了。
“再给我两百,我有用。”
“不行,我知道现在你谈恋爱了,但是钱也不能乱花啊!”
“我说了给我两百,你没听到吗?”
“可是……”
不待尤梦语继续反驳,李沫已经抢过了他手中的钱包,看了一眼之后,竟一下子都拿了过去,仅留下一些他看不上的零钱在里面。
“可是,有什么可是的啊!你不是很能耐的吗?偷啊!没钱你不会继续去偷吗?”
“小墨,你……”
听着尤墨嘴里尽是嘲讽的话语,脸色一变,刚想发火然而‘砰~’的一声巨响后,尤墨早已经摔门而去。
“算了吧!可能他的叛逆期到了。”
对于尤墨的反应。尤梦语也很头疼,到了最后也只是归咎到他的叛逆期上,虽然尤梦语自己也不知道到底什么才是叛逆。
毕竟长了这么大了,也是从李沫的那个年纪过来的,但是记忆之中,自己似乎总是头疼每个月的生活费,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做叛逆。
“算了,还是先解决一下自己的问题吧!”
无奈的摇了摇头,紧接着尤梦语从桌子上拿起了自己的手机,找出了一个号码后,拨打了过去。
“嘟嘟~”
五分钟之后。
“嘟嘟~”
十分钟之后。
“嘟嘟~”
“沃日!‘灵’你这个王八蛋,就不能让我好好的睡一觉吗?劳资通宵完刚睡觉的啊!”
二十多分钟过后,那始终都是‘嘟嘟~’的话筒里,总算是传出了一道气急败坏的声音,像是忍耐到了极限,这才不得不接起电话一样。
“行了‘老道’,谁叫你通宵的?又黑了谁的账户是吧?”
“哪有!我就是搞些了游戏币而已,对了,老大他们都挺想你的,什么时候回来啊?”
“我已经退出了,回去,那是不可能的。”
“退出?哪有那么的简单啊?”
“……”
两人各自沉默了一会之后,电话那边又传过来了声音,“你要的东西,等会我把地址发给你吧!”
“谢谢,还有代我向他们问下好吧!”
“嗯……”
挂掉电话后,尤梦语匆匆的吃过早饭,就开始收拾了起来,估摸着时间,大概九点多的样子就走出门去。
走街窜巷后,尤梦语总算是在一条有点凌乱的街道上停了下来,在那里还有一家看起来年久失修的小诊所。
“老板,我要些东西,就按照这张单子上面的来吧!”
走进了诊所,那里有一个中年男子,正在看着报纸,奇怪的是尤梦语叫的是老板,而不是医生之类的称呼。
“呵呵,小朋友,我们这是小诊所,这些东西你还是到大医院去买吧!”
“少废话,这些东西的界定模糊的很,又不犯法,钱在这里,你爱卖不卖。”
看了一眼尤梦语手上的清单,小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