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一段时间没有见,但是他们俩人之间毫无生疏感。
纪辞一下就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我和你一起做饭。”说完这句才开始解释自己先前的状态,“其实我没有那么困的,只是在沙发上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其妙就睡着了。”
说完后,他一把把面前的女人拥在怀里搂得紧紧的,“总感觉有一个世纪没有见过你了。”
许瑾被他勒得有些喘不过气,可是听到他最后一句话时,乖乖的没有动,反而伸手抱住了他的腰,轻声道,“我也是。”有时候习惯了一个人在自己的身边唠唠叨叨,突然间身边都变得清静了,还真是不适应。
搂了许久后,纪辞才松开许瑾,满手馨香,浓浓的思念一下子倾泻而出,他低下头,吻住许瑾的嘴,舌头滑入她的口中,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用力地探索过每一个角落。
突如其来的亲吻像暴风雨般让人措手不及,香津在缠绕的舌间摩挲,许瑾脑中一片空白,只是顺从的闭上眼睛,仿佛一切理所当然。
吻着吻着,纪辞的气息变得更加不稳,只觉得情动地厉害,伸出手探入许瑾的衣物内。
冰凉的触感让许瑾一下子回过神来,她的眼里露出了一抹笑,在纪辞的舌尖轻轻的咬了一口,而后将他推开,“我饿了。”
纪辞只觉得一盆冷水浇下,瞬间透心凉,他的神色潮红,委屈道,“阿瑾我难受。”说完,也不管许瑾的反应,他就抓着许瑾的手一路向下抓到某处。
纵然冬日的衣物厚多,可是许瑾的手还是准确无误地抓住,隔着布料还能感受到那惊人的弹性。许瑾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红润起来。
许瑾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憋着一口气使劲地抓了一把后才面无表情的转身去了厨房,耳尖红彤彤的。
纪辞觉得心里更痒了,他深吸一口气,连忙屁颠儿的跟去厨房,要是今天表现的好的话,说不定还可以加餐,想到这儿,他的眸色都暗了几分。
许瑾今天没想着纪辞会过来,所以买的菜也并不是很多,就一个黄瓜炒鸡蛋,青椒炒肉丝还有一个西红柿蛋汤。
纪辞进厨房后,主动将黄瓜上的刺都捋了,然后在砧板上将其切片。
瞧着纪辞殷勤的模样,许瑾洗青椒的手不由得用力地握了握,她偏过头,“阿辞,你知道京市有大户姓言,背景比较深的那种吗?”
纪辞切黄瓜的动作顿时就停了下来,他知道许瑾从来都不会无缘无故的提问,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姓言的人家倒是不少,但是符合许瑾说的背景比较深的那种,却只有一户,也就是她外婆的好友的夫家。
想到外婆从小就给他牵红线,甚至订了一个娃娃亲,纪辞就烦不胜烦,不过,好在纪家的众人都是当笑话听的,并没有人放在心上,“怎么了?怎么突然间问起这个?”
许瑾犹豫,本能地觉得纪辞应该知道,“那这姓言的人家是不是有个女儿?”
纪辞这下真的确定许瑾真的发生什么事了,黄瓜也不切了,一本正经的开口,“我外婆有一个手帕交嫁去了言家,我思来想去,符合你口中说的那个言家只此一家,也的确有个女儿,估摸着比你大几岁。”
许瑾被纪辞这一本正经的模样给惊到,还没说话,就听到对方继续开口,“你不提言家我还忘了,我有事情没跟你交代。
我外婆和她手帕交在我小时候开玩笑的定了娃娃亲,就是和言家的那女儿,如果你听到了什么风言风语,那就直接无视,言家的女儿我已经有十几年没有见过了,都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子。
纪家上下从来都没有人把这个当一回事,包括我妈在内,阿瑾,你一定要相信我的清白。”
纪辞慌不择路的坦白从宽,心里觉得自己冤得很,却没想到许瑾还什么都不知道,真的只是随口一问。
许瑾,“……”
随口问一问,竟然能够知道这么多八卦事,从小定娃娃亲这回事情能瞒自己这么久,许瑾觉得自己心口一口怒气下不来,伸出手就在纪辞腰间的肉上狠狠地掐了一把,这回是一点都不留情。
感情对方空降娱乐圈,指明自己当女二号,都是面前这厮惹的债,现在一想那个剧本还真有一点和现实差不多的感觉。
纪辞难得痛的叫了起来,委屈道,“这真的和我没什么关系。我们全家都不拿他当一回事,你能指望我一直能记住吗?你看我想起来就和你坦白,还不够诚意吗?”
许瑾冷哼,手里的青椒顿时切成了丝。
纪辞后退一步,觉得寒毛耸立,心里却暗自想着,一定要把那个多嘴的扒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