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宫台中的战局不愧有绝顶强者的风范,当下阿羅那顺与毛僵之间的战斗引得众多围观的血尸惶恐躲避,似乎是生怕受到波及,毕竟一人一僵战斗的场地中央俨然成了血肉风暴一般的存在。
而此刻暗中的西胁美智子已经因为两名神卫的死去有些焦躁,且见孤零零的石台就在不远处,当即一咬牙便轻步朝着石台跑去,另外这一边毛僵在挣脱阿羅那顺的拳影后,回头便也瞧见了窥觑“传国玉玺”的人!
“汝辈宵小,竟然还敢打玉玺的主意!”
说罢便想朝着西胁美智子的方向阔步追去,岂料阿羅那顺在此刻捉住时机,伸手揪来一只血尸狠狠砸在毛僵头上,还不等后者醒过神朝阿羅那顺观来,却感到那斗大的拳头已经透过眼前血肉模糊的光景狠狠砸在脑袋上!
毛僵虽为僵尸,但说到底身体还是行动的依仗,当即一拳被砸得恍惚时刻,却感觉右掌关刀被人夺下,仅是一眨眼的功夫整个世界都变得飞速旋转起来。
显然,阿羅那顺强行夺下了关刀,用浑身的力量砍掉了毛僵的头颅,仅是片刻那棘手的怪物终于僵硬的倒在地上,而后掌心关刀再直至西胁美智子的方向,且见阿羅那顺一副恼怒的模样。
“本王且问你,碰它...你不怕死吗!”
一瞬间西胁美智子的手掌僵在装有传国玉玺的盒旁,两点烟蹙眉扭转看向台下浴血之人,却咯咯的冷笑出了声。
“相传天竺的阿羅那顺王脾气暴躁耿直,如今看来果真如此,只可惜我们目标相同,今日这传国玉玺我必然不会拱手相让的。”
“呔!那还废话什么,受死吧!”
眼下阿羅那顺已经杀红了眼,也不管另一侧消失的墨无双究竟什么情况,这边掌心一转便将沉重的关刀径直朝着西胁美智子方向砍来!
看过之前剧情的读者大大们都知道,西胁美智子并非练武出身,相反更加精通邪术忍法等秘技,此时当场见到阿羅那顺的刀锋砍来,却丝毫没有惊慌的模样,仅是一个轻身便跃下石台,且见那硕大的刀锋因为惯性径直将石棺砍成两段且嵌入石台足有三尺深!
同样也正是因为这一举动,使得西胁美智子留意到棺中竟然是空荡荡的,根本瞧不见一丝关于始皇帝遗体的模样!
“什么情况?难不成真正的始皇帝并不葬在这里?”
西胁美智子的心中显然有些惊异,想去确认眼前盒中传国玉玺是否为正品,却无奈阿羅那顺再举着关刀扭头冲来,当即也是心中动了真火气,这才扯下胸前叶笛于红唇中吹响。
而远在另一边的长安城中,九菊一脉从四方院逃出后所居的隐蔽雅阁内,一名侍女正在打理房间,且听到那盛放着九盏已经熄灭的尸灯案台前传来竹笛响声,这便赶紧挪着小步赶来,用早已准备好的火折子将九盏尸油灯重新点亮!
忽地房间中冷了几分,引得侍女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猛回头却发现整间屋子中原本茂密的血菊竟然一刹那便凋了个干净,而此刻点亮着尸油灯的小桌仿佛飘在血海鬼船,那感觉实在格外恐怖。
与此同时,身在地宫中的西胁美智子的表现更加可怕瘆人,且见虚空中忽然浮现出九团朦胧的火焰,仿佛有九个人影被囚禁其中在痛苦的嘶吼。
而后伴着火团钻入西胁美智子的体内,更有一股澎湃的罡风突然肆虐在整座九宫台中,惊得即便是阿羅那顺之流都忍不住倒退两步,面色骇然的看向面前露出底牌的九菊圣女。
那感觉就好像早先九个逝去神卫的力量都集中在了她一个人的身上,随着青色罡风如浪潮般肆虐,那一金一银妖异的瞳孔看得阿羅那顺心中一阵打怵!
今天看来注定本王是别想轻松的拿走玉玺了!
这一边正是越战越勇之人,伴着身上血气渐渐凝如实质,那掌心的关刀还未有所动作便已经开始阵阵嗡鸣,仿佛面对即将到来的大战极端兴奋,且见那青色罡气与赤色血气交织在场内令血尸后退的更加匆忙,片刻之后整座九宫台成了二人独有的战场。
仿佛交织的罡气间发出爆响,两道身影恍然间便化作陨星般冲撞在一起,而散逸出澎湃的风暴席卷了整座宽敞的墓室,甚至稍微靠近九宫台来不及躲避的血尸也被气浪掀飞了三四丈高!(血尸:宝宝心里苦,但是宝宝不说......)
又是一场堪称绝顶的战斗,破坏力远超方才与毛僵的交锋,而此刻阿羅那顺掌心的那一柄关刀饶是砍成了车轮模样,却再难招架西胁美智子的攻击,并且渐渐已经露出一副颓势,想必是因为历经太多战斗消耗过度了......
“哼!今日你阿羅那顺必将死在这里!”
西胁美智子此刻感觉浑身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气,且见两柄匕首逼得阿羅那顺节节败退,嘴角冷笑之余用刀更加刁钻,这下还不等再一刀刺退强敌,却忽然惊见一个正在燃烧的莹白色火焰自血尸群中如平地惊雷般炸响,同时化作火雨落在了整个墓室中!
这是谁?一身白衣倩影在残火焚灼的地面缓缓站起,好似三条丈余长的银色狐尾摇摆将那佳人的身影映得越发清晰,此刻二人定睛一瞧,看面容不是消失半晌的墨无双还能有谁!
可她此时原本晶莹透亮的双目却透着一股嗜血般的杀意,又或者是看到两名强者的战斗,令她潜意识中的妖族血脉兴奋的颤抖起来!
“嘶!”
一声刺耳的尖鸣传来,震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