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毅跟他握了握手,“我们从东莱过来,要到临淄去。车子坏在路上了,想来镇子上找辆车。”
“镇子上你们就别去了,里面全是丧尸,你看我今早晨还干掉俩呢。”施良朋指了指墙边的两具尸体,“也就是咱们所到镇子还有个五六百米,不然这儿我都不敢继续待。货车有点小毛病,我刚给修好,本打算修好就走的,算你们来的及时。我们所里还有辆警车,不嫌弃就开走吧,我去给你们找找钥匙。”
刘作宇刚想说什么,赵毅给了他一个眼色,接着道,“那我们就无功受禄了,还是司法系统的兄弟们仗义啊。”
施良朋右手虚引,“咱们里边说话,放心,里边清干净了,没有丧尸。”
赵毅当先走在前边,刘作宇示意施良朋跟上。施良朋笑笑走在赵毅后面,刘作宇走在最后。
施良朋去了二楼所长办公室找钥匙,赵毅耳报术听到有呜呜的声音从审讯室传出,好奇心起,就走过去看看,刘作宇则饶有兴致的看着一楼张贴的布告栏。
赵毅看到审讯室里一男一女两个人被绑起来扔在墙角,嘴上贴着胶带。施良朋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他们不是丧尸,是昨天带回来的犯罪嫌疑人,因为诈骗事实还没搞清楚,所以先拘回来问问。昨晚上出事儿的时候,俩人趁乱想逃跑,就被我捆上关在这儿了。”
刘作宇的声音悠悠传来,“我看犯罪的是施大民警你吧,我怎么觉得今天的事哪儿哪儿都不对呢?”
施良朋脸色一变,“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的意思很明白,你不是施良朋,更不是民警。”赵毅微笑着解释道,“刚才在院子里我们就看出来了,墙边的两具尸体可不是什么丧尸的,而是活人的。实不相瞒,在下茅山上清派掌教天师,看活人看的不太明白,看死人倒是一看一个准。那两具尸体上一点尸气都没有,却死的透透的,任谁见了都得在心里犯嘀咕啊,他们到底怎么死的呢。”
刘作宇接口道,“当然是被人在后脑上开了瓢才死的,在下跟赵天师正好相反,看死人看不明白,看活人倒一看一个准。我刚刚在布告栏看见了民警名单,里面确实有位施良朋,不过不像你老兄一样四十多岁,而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怎么看怎么像是里面绑着的那位仁兄啊。这事儿,要不您给解释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