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

出乎意料地,楚天音坦率地承认,“云落是我妹妹,不止容貌与我相似,性情,琴艺,爱好,武功都与我不相上下。我能吸引你的,大概她也能做到。”

气氛一时有些凝重,楚天音这般脆弱患得患失的表情,苏予看得心疼,故作轻松一下一下拍着他的背:“哎呀,看来我这长相还是不错的,没有你说的那么差。之前被你打击的一点自信都没有。”

“哼。”

“你起来,沉死了。”

这副身躯分量不轻,压得苏予喘不过气,一边用手推他胸膛,一边用膝盖去顶他,一不小心碰到不该碰的。

“……”

楚天音喘了口粗气,低沉性感的声线宛如打坑声:“你是在邀请我?”

苏予正色道:“我是在让你下去,压死我了。”

楚天音唇角扬起一抹邪笑,低声道:“好,不压你。”

多谢体谅!苏予正在庆幸胸腔终于可以补充新鲜空气,忽然一阵天旋地转,楚天音抱着他在床上滚了半圈,两条胳膊如铁圈般紧紧锁在他腰上,某个部位紧密贴合着逃脱不开。苏予勉强撑着他胸口,即便隔着一层衣料也能感觉到下面紧实细密的肌肉。

“换你压我,这么瘦弱的小身板再来两个我也能受得住。”楚天音看着苏予用眼角偷瞄身下,脸一阵青一阵白的模样,方才被妹妹搅和的一团乱麻的心情渐渐平复,笑语晏晏。

苏予感受着某处逐渐升起的热度,两颊绯红又怒又羞道:“刚才还情绪低落,这会儿就有精力发情了?”

“因为发情,所以情绪不低落了。”楚天音面不改色,优雅依旧,慢悠悠道,“余苏,我想要你,我要和你一直在一起。”

明明知道不可能,“一直”不过两个月,但楚天音那么认真地和他保证,一双桃花眼像是勾魂似的,藏着无尽的温柔,苏予还是情不自禁地点点头。

直到衣衫褪尽,楚天音的秀发散落在他胸前,麻痒难耐,苏予才惊觉自己刚刚答应了什么。

“你等等!重死了!”

“你已经答应我,今晚绝对不放你!”

“我答应的不是这事…啊!你手碰哪里?!”

“我只听想听的,其他没听见不知道!”

床头散落的衣衫佩带上,两对精巧的泥人静静看着红帐香帘里翻云覆雨,春光无限好。

第二日苏予趴在床上哀嚎连连,楚天音床下高冷孤傲,床上热情如火。算起来他还是楚天音的初恋,该是比他更有经验,没想到反倒被压着狂干兵败如山倒。

像是要一夜宣泄二十多年积攒的热情,苏予在昏厥苏醒间来回,好不容易有了喘息机会求饶不要在太明显的地方留下印字,话还没说完就被人逮着颈子一顿啃。

腰身以下几乎不是自己的,和那张俊美无双的秀气面容不同,楚天音的器具和他的脾气一样蛮横狂野,颠鸾倒凤间让苏予生出错觉,往日给他吃的补品补汤说不准全补这儿了。

就这样苏予还是身残志坚地执意起床学习。

楚天音皱皱眉头,伸手将企图跨过他下床的人拉到怀里,让苏予趴在他身上,一手动作轻柔地为他按摩,习武之人自然清楚劳损过度的肌肉该如何短时间内复原。

“你如今琴艺,楼里除了云落恐无人能及,不必这么拼命。今天先休息,明日再练。”

苏予翻了个白眼,愤懑道:“昨日托某人的福,我已经浪了一日。”

楚天音眼眸含笑,撩拨他额前碎发:“多一日不多,正好。”

“不行!你别带坏我这好学生。”苏予好好学习的信念无人可动摇,严词拒绝,“对了,我与云落姑娘,谁更厉害?”

楚天音笑道:“自然是云落。”

方才还竖着耳朵抖擞精神,苏予瞬间像戳破了的气球,眼神黯然。

系统说楚天音从前一直是乐艺比赛魁首,直到他不再参加比赛才旁落他人。苏予却没问过新的魁首是谁,楚天音既然说楚云落在各方面都与他不相上下,现在看来,那人或许正是云落。

“灰心了?”

“怎么会!”

苏予最不屑临阵退缩,迎难而上挑战未知的一切才更刺激。可偏偏这不是个重在参与的比赛,苏予还没问过任务失败的惩罚会是如何,总之不会轻松。另一个世界的自己生死攸关,这也不是能轻松一笑置之的事。

楚天音对他的坚韧很满意,指尖在他脸颊上画圈,道:“云落的技艺娴熟,但琴声比我的还有凛冽几分,你若能以情动人,这些日子我再传你些技艺关窍,未必会占下风。”

老楚家出品冰美人,十步以内寸草不生,童叟无欺。苏予倍受鼓舞,笑容满面。

“何况余苏受我滋润,爱意满满,让那些评审们一听就知道是个幸福的人,让观众沉浸在你的甜美阳光里,魁首自然是有希望的。”

“啪”地一声,楚天音白皙细腻,肌肉紧致的胸口上留下一个清晰骇人的五指印。

苏予总结楚天音近日人格分裂得越发厉害娴熟,听他说话大约只能听前半段,温柔体贴暖人心,后半段则惨不忍睹耳不忍闻。

白天人多眼杂,苏予忍着酸痛拉开门缝,鬼鬼祟祟探头出去,做贼似的确认没人经过,迅雷不及掩耳一把扯着楚天音衣袖推出去。

好死不死楚天音眼角带笑,反握住苏予的手腕,两人径直撞上围栏。幸亏醉仙居考虑到喝醉客人力大无穷,特意造的坚固耐用,否则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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