苌笛也吃不下饭了。
“没有别的了吗?父亲和吕殊,安好吗?”
“不知道啊。”小圆害怕的低下头,生怕苌笛因为自己延误了消息而罚她。
苌笛哪顾得上罚她,只一心在想父亲和吕殊的安慰。
“应该不会有事的,刘季是沛泽县的县令,凭他的能力,保住他们父女不过举手之劳……”
小圆插话道:“据说,沛泽县县令出动倾巢之力,剿了匪寇的老窝。”
苌笛一瞬间被堵了话,喉间像是被梗了一根细刺一样难受。
刘季一向稳持顾大局,为什么一怒之下跑去剿匪?该不会,父亲和吕殊真的出意外吧。
崔柔对苌笛的过去稍有了解,刘季这个人她也知道一些底细。
“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只是宅子被烧了,兴许,那对父女俩早就逃出去了呢?”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