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娴想了想,说:“不排除这个可能。现在,咱们就把近三年来,这个学校姓魏的学生和教师统统调查一遍,找出性侵恶鬼的坏蛋。”文娴果断地说。
我插嘴道:“文总,俗话说:铁打的衙门,流水的官。我看,学生就不用调查了,每年毕业数千学生,猴年马月能查完呀。再说了,假若是姓魏的学生犯了事,恶鬼也不会跑到学校来报复,恶鬼也知道学生会毕业嘛。我看呀,这个性侵恶鬼的家伙一定是教师。”
文娴考虑了一下,点点头,说:“好吧,专查教师。”
文娴说完,跑去跟保卫科长嘀咕起来。
我又查看了一下死者的喉咙,我发现:昨晚,恶鬼根本就没吸过他的血,也就是说:恶鬼一上手就扒掉了他的裤子,咬掉了他的******文娴和保卫科长嘀咕完了,愁眉苦脸地走了过来。
我问:“文总,咋啦?”
文娴叹了一口气,说:“学校里只有这一位姓魏的老师。”
“难道是这个家伙性侵了恶鬼?”我沉思起来。
“假若真是这个家伙性侵了恶鬼,那么,他就是罪有应得,死得活该!”文娴朝男尸瞪了一眼。
我想了想,说:“是不是这个家伙很难说呀,过了今晚就水落石出了。假若真是这个家伙性侵了恶鬼,那么,恶鬼既然已经报了仇,就会离开学校的。”
“对,等过了今晚再说,咱们静观事态的发展。走吧!”文娴对我和刘雄招了招手。
半路上,文娴啥话也没说,我也没吭声,只有刘雄一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自言自语着。
我一回家,倒头便睡。
敲门声把我惊醒了,我问道:“谁呀?”
“是老娘,快开门。”文娴在门外大声回答。
我心想:文娴咋会知道我的住址呢,我压根就没告诉过她嘛。
我开了门,疑惑地问:“文总,您咋来了?”
“老娘难道不能来吗?”文娴眯着眼睛,站在门口打量着我的屋子。她皱着眉头说:“脏得一塌糊涂,不比猪窝强多少。”
“您进来坐吧。”我狼狈地说。心想:我这屋子确实乱得一团糟,奶奶的,今天算是把人丢到家了。
“哼!别把老娘的鼻子熏大了。走,找家茶馆去坐坐。”文娴提议。
我尴尬地点点头,说:“我…我穿件衣裳就走。”
文娴熟门熟路地找了一家僻静的茶馆,要了一间雅座。
我摸着口袋说:“文总,我…我可是穷光蛋一个呀。”
“穷鬼,没指望你买单。”文娴瞪了我一眼,说:“你当女鬼诱饵负了伤,我今晚就算慰问一下你。”
文娴点了六盘小菜,两道点心,一瓶红酒。
我睡了一整天,饿得肚皮贴着脊梁了,不客气地大快朵颐。
一瓶红酒喝见了底,六道小菜也光了盘,我拿起最后一块点心,说:“文总,你们女孩怕长胖,晚餐还是少吃一点好。”说着,我把点心塞进嘴里。
文娴问:“你吃饱喝足了吧?”
我点点头,满意地回答:“嗯。几年没吃得这么过瘾了。”
文娴望着我含情脉脉地问:“你吃得满意了,总得也让我满意一下吧。”
“我…我咋能让您满意呀?”我一头雾水,不解地问。
文娴站了起来,扭着小腰走过来,说:“梁灵,你抱抱我吧。”说着,一屁股坐到了我的腿上。
我吓了一跳,说实话,我这辈子还没抱过女人呢。不过,我得声明一下:只抱过女鬼白萍。
“您…您……”我有些手足无措了。
“梁灵,用胳膊揽住我的腰。”文娴用命令的口吻说。
我仿佛大梦初醒,赶忙用胳膊揽住文娴的细腰。
文娴穿着一件薄薄的短袖衬衫,我一揽住文娴的腰,就好象摸到了她的肉肉,这不禁让我有些神魂颠倒了。
“梁灵,你没抱过女人吗?”文娴问。
“没…没抱过。”我老实回答。心想:文娴这是唱的哪出戏呢?以文娴的条件,她怎么会看上我这个一无文凭,二无金钱,三无地位,除了长相还凑合外,就一无是处了穷小子了?
“哼!我看你笨手笨脚的样子就知道,你在恋爱上还是一个菜鸟。”文娴嘻笑着说。
“我…我确实没谈过恋爱。”我承认道。
“梁灵,算你走运,碰到了我这个好老师。从现在起,我不但要教你捉鬼,还要教你恋爱。”文娴一本正经地说。
“教我恋爱?”我嘻嘻一笑,说:“这个还用教吗?”
“当然要教啦。”文娴把我揽住她腰的手往下移了移,说:“你揽女孩的腰,要揽在这个部位,不然,女孩会感到不舒服的。”
“揽个腰还有这么多穷讲究呀?”我好奇地问。
文娴嘻嘻一笑,说:“揽在这个部位既文雅,又让女孩舒服。还有,你揽的力度要适中,揽轻了,会让女孩觉得你不喜欢她。揽重了,会让女孩觉得你太粗鲁。”
“这个力度可以吧。”我问。
“嗯。”文娴抬起头,笑着说:“梁灵,你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天生就是个会诱惑女人的家伙。”
“我…我诱惑谁了?”我不解地问。我从小到大,从没有哪一个女孩正眼瞧过我。
“你诱惑我了呀。”文娴说。
“您…您是老总,我…我哪儿敢诱惑您呀。”我心想:我跟你文娴从见面到现在,不过只有短短七、八天时间,我俩连说话都没满一百句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