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哥,除了帮您生儿子,我没法报答您了呀。”三梅说。
我叹息了一声,说:“三梅,咱们也算是在张家湾共过患难吧,既然是朋友,就应该互相帮助嘛。我呀,不需要你的任何报答,只希望你能在这个城市里落下脚,过得好,完成你大姐的一个心愿。”
三梅听我提起大梅,眼泪又流了出来。她哀哀地说:“我大姐一天福也没享过,就赴了黄泉路,想想我就心酸呀。”
“三梅,我想:只要你过得好,你大姐在天之灵就会感到欣慰的。”我安慰道。
现在,三梅又失业了。虽然我可以养活三梅,但是,她年纪轻轻的总不能呆在家里吃闲饭吧。
我想了想:突然有了主意。
上次,我帮那家饭店驱鬼,和老板熟悉了。记得那时候,饭店正缺服务员呢。
我赶紧给饭店老板打了个电话。
“老板,您好,我是梁灵呀。”我心想:这个老板别把我忘记了,那就太让我尴尬了。
“啊,你是梁老弟呀。自从上次你驱走了鬼,我们饭店就太平了,真是多亏了你呀。”老板客气地说。
“我给您打电话,是想给您推荐一位服务员。”我说。
“你推荐的人准没错,我收了。”老板爽快地答应了。
我兴高采烈地说:“那我就把她带过来了。”
“好。”老板说。
我挂了电话,对三梅说:“你到那家饭店去当服务员,一天管两顿饭,工资收入两千多元。”
三梅高兴地说:“太好啦。”
我把三梅带到饭店,老板当即给她安排了工作。
我告辞了三梅,交代道:“好好干。”
三梅点点头,含情脉脉地望着我,说:“梁哥,您隔三差五来一趟,不然,我会想您的。”
我笑了一下,心想:三梅虽然是个漂亮、贤惠的姑娘,但是,她不是我的菜。
我返回了医院。一进门,见文娴坐在病房里。
文娴见我回来了,板着脸说:“你出来一下。”
我见文娴不是鼻子不是脸的模样,心想:难道我又做错了啥,让她这么不高兴。
文娴把我带到走廊的阳台上,她怒气冲冲地问:“你到哪儿去了?”
“我去散了个步。”我回答。
“散屁的步!”文娴凶神恶煞地骂道。
我不解地问:“你骂什么人嘛。”
“老娘就是要骂你这个花心大罗卜。”文娴恶狠狠地说。
我一楞,心想:坏了。肯定是文娴看见我和三梅在一起了,不然,不会骂我是花心大罗卜。
“我咋花心了?”我心虚地辩解道。
文娴瞪圆了眼睛,盯着我:“老娘再问你一遍:你到哪儿去了?”
我心想:看来文娴真的看见我和三梅在一起了。于是,我回答:“刚才三梅找我,说是出租屋的门锁坏了,我想:三梅一个女孩,总不能住在没锁的房子里吧,所以,就赶紧跑回去修锁。”
“真是修锁?”文娴狐疑地问。
“唉!都是你给我找的事儿呀,你要是不安排三梅住在我的出租屋里,她也不会找我的麻烦了。”我叹息着说,摆出一副极不情愿的模样。
文娴的脸色好看多了,她柔柔地说:“你一个大男人帮忙修个锁,有啥值得埋怨的。”
我见文娴气消了,便不依不饶地说:“今天帮忙修锁,明天谁知道还有啥事。”
“只要三梅不跟你玩暧昧就行了,其它的我一概不过问。”文娴满不在乎地说。
我一听,文娴这话可真有意思呀,照她这么说,我竟然不允许跟三梅谈朋友了。
我扳起脸说:“喂,文总,你没搞错吧,我只是《x事件处理公司》的雇员,我和公司签订的是工作合同,不是卖身契。哼!我跟谁谈朋友,你没权干涉!”
文娴横眉竖眼地叫嚷道:“你一旦谈了女朋友,就会丧失阳气,降低功力,导致灭鬼失败,给公司声誉造成损失。你说:公司能不干涉吗?”
“你…你想让我打一辈子光棍吗?”我气急败坏地质问道。
听文娴这么一说,我越发觉得应该尽快离开这个《x事件处理公司》,不然,我连人身最基本的恋爱权都被剥夺了,真是岂有此理!
文娴阴阴地瞅着我,说:“梁灵,我告诉你:你要谈女朋友,也只能在公司内部谈,这样,就能保持你的阳气,维持你的功力,懂吗?”
“你…你这是啥意思?公司里只有你和文惠两个女人,你的意思是我只能跟你俩谈朋友了?”我恨不得蹦起来,扇文娴一个耳光。
“梁灵,你小子眼光挺高嘛,难道连我和文惠都看不上吗?”文娴咄咄逼人地问。
我心想:干脆试探一下文娴的心思,看她究竟对我有没有感觉。于是,我说:“好,既然你文总说了,只能在内部谈朋友,那么,我就去问问文惠,看她喜不喜欢我。”
“你…你说什么?”文娴气势汹汹地问。
“我说问问文惠对我有没有感觉,她要是喜欢我,我就跟她谈朋友。”我见文娴生气了,心想:看来,文娴对我还真有意呀。
文娴抬腿踢了我一脚,说:“你小子刚到公司,还没干满三个月,就想谈女朋友了?我警告你:没门!想谈朋友,也得等一年以后。”
我反驳道:“公司难道有规定:必须干满一年才能谈朋友?如果有,请拿文件给我看看。”
文娴又踢了我一脚,训斥道:“你还胆敢跟我顶牛,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