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外的鲜艳,也格外地大。
我用手捏了捏这朵花,发现它有点硬。
我又用手捏了捏其它的花朵,发现都是软软的。
我笑了笑,暗自想:再狡猾的狐狸,也藏不住自己的尾巴呀。
我拧下了这朵怪异的花朵,走到窗户前,仔细看了起来。
“哈哈…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我兴奋地叫嚷道。
文惠跑了过来,问:“梁哥,您发现啥了?”
“这朵花是无线摄像器。”我嘻嘻一笑,得意地说。
“啊!”文惠瞅着这朵鲜花,惊诧地说:“真高级呀。”
我剥去无线摄像器的外衣,让它露出了真容。
我瞅着这个无线摄像器说:“嘿嘿…还是一个高级玩艺呢。”
“它怎么没带电源线呀?”文惠好奇地问。
“它是用电池工作。现在,电池早就耗完了。一般情况下,它只能工作八个小时。”我告诉文惠。
“梁哥,您对这个也有研究呀。”文惠钦佩地说。
“摄影是我的业余爱好,不过,这种偷窥摄像地说:我鄙视这种行为。”我自重标榜道。
文惠愤愤地说:“谁这么无聊呀,竟然偷窥新婚夫妻。”
我想了想,说:“要想破解这个谜团,咱俩还得问问长辫子服务员。”
我跑到走廊上,见长辫子服务员还在打扫客房,就对她招了招手:“喂,你来一下。”
长辫子见我招呼她,兴冲冲地跑了过来。
我问长辫子:“这个《总统套房》的卫生谁负责打扫?”
“我呀,五楼的房间全归我打扫。”长辫子回答。
我又问:“《总统套房》的钥匙有几把?都放在谁那儿?”
“据我所知有三把。我这儿一把,总台有一把,铁算盘那儿有一把。”
我一听铁算盘那儿也有一把钥匙,不禁一惊。
“铁算盘那儿有酒店所有客房的钥匙吗?”我连忙问。
长辫子摇摇头,说:“铁算盘手里只有《总统套房》的钥匙。”
我不解地问:“铁算盘是老板,他要《总统套房》的钥匙干吗?”
长辫子解释道:“那些订婚宴的人,常常要参观一下《总统套房》,也许,铁算盘觉得他有一把《总统套房》的钥匙比较方便一些吧。”
我想了想,问:“铁算盘除了带客户参观《总统套房》外,一个人进出《总统套房》吗?”
“有时,他一个人也会进出《总统套房》。”长辫子回答。
我暗自想:给《总统套房》安装摄像头的人,一定会经常出入《总统套房》,而且,一般会在婚礼的当天出入《总统套房》,因为,这个无线摄像头是靠电池驱动的,只能在当天安装,这样,才能保证使用正常。
“铁算盘一般会在什么时候一个人出入《总统套房》?”我追问道。
长辫子想了想,回答道:“一般在有人订了婚宴,当晚要使用《总统套房》时,铁算盘会到《总统套房》来检查一下。”
“除了铁算盘外,还有没有人经常出入《总统套房》?”
“没有了。”长辫子肯定地说。
我对长辫子笑了笑,说:“很好,你去忙吧。”
长辫子讨好地说:“警官,我随叫随到,哪怕是下班了,只要您召唤,我立马赶来。”
“好,你好好表现,以后会得到警方的重谢。”我再一次诱惑道。
长辫子兴高采烈地走了。
:“你怎么看?”
文惠撇撇嘴,说:“这还用说吗,铁算盘有重大嫌疑呗。”
我点点头,说:“经常出入这个《总统套房》的只有两个人,长辫子和铁算盘,长辫子不可能安装摄像头,那就只有铁算盘干这种事儿了。”
“铁算盘为什么要干这种事儿呢?”文惠不解地说。
我推测道:“据长辫子说:铁算盘是一个好色之人,那么,就有了安装这个摄像头的动机。我想:铁算盘要么是想过个眼瘾,要么是想录制黄片卖钱。”
“这个老家伙真卑鄙呀,我第一眼瞅见他时,就觉得他挺猥琐。”文惠不屑地说。
我沉思着说:“铁算盘难道只是一个色鬼,他会不会参与了这个案子呢?”
“这个…我觉得不能排除这个可能。”文惠说。
“如果铁算盘参与这起谋杀案,那么,问题就复杂了。”我有点担忧地说。
文惠皱着眉头说:“要不要跟铁算盘正面交锋一下,来一个打草惊蛇。”
我犹豫着说:“咱们现在只是推测,没拿到铁算盘的一点证据。如果贸然和他交锋,恐怕会铩羽而归呀。到那时,咱们就骑虎难下了。”
“也是。”文惠赞同道。
文惠想了想,说:“梁哥,长辫子的手里不是有铁算盘的把柄吗,咱俩就利用长辫子的把柄,敲一敲铁算盘。”
我沉思了半晌,说:“长辫子的把柄只是欺负了几个女人,那不是死罪。可是,这个《总统套房》的谋杀案可是两条命案呀。铁算盘是个狡猾的人,他只会承认小罪,不会承认死罪的。而且,要说铁算盘参与了《总统套房》的谋杀案,好象还没有这个动机呀。”
“梁哥,不管怎么说,安装这个摄像头,铁算盘的疑点最大吧。”文惠说。
我点点头。说:“安装摄像头本来不是大罪,但是,铁算盘会顾忌到《总统套房》发生了命案,不会轻易承认这个事儿。”
“那怎么办呢?”文惠为难地问。
“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