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文娴赞同道。文娴打开电脑,我们四人又观看起婚礼摄像。我现:新郎的动作有点笨拙,好象机器人一样。还有,新郎的话很少,婚礼的从头到尾,几乎没说几句话。更让我生疑的是:新郎的眼睛是茫然的,似乎一直在看着遥远的地方。我对文娴说:“文总,您注意到没有,新郎的行为有些异样。”文娴点点头说:“我早就注意到这一点了。”我对文娴说:“五楼有一个服务员,她是新娘的远亲,也许对新郎有点熟悉,不妨让她来看看,新郎是否与平时一样。如果新郎就是这样的人,那就没有什么值得怀疑了。”“好吧。”文娴表示同意。我马上给长辫子服务员打了一个电话:“喂,你马上到四楼来一趟。”“梁警官,是要给我奖赏了吗?”长辫子喜滋滋地问。我不禁皱起了眉头,这个长辫子贪婪得太过分了,动不动就想要奖赏,她以为我是银行印钞票的呀。“你来吧,奖赏会有的,但不是今天。”我冷冷地说。长辫子一溜烟地跑来了。我指着电脑说:“你看看这个婚礼摄像,新郎和新娘有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长辫子仔细盯着电脑屏幕,看了五分钟,她说:“新郎好象有点呆板呀,是不是没睡好觉的缘故。”“你以前见过新郎吗?”我问长辫子。长辫子回答:“当然见过啦,还不止一次呢。新郎曾经和新娘一起到酒店来过,在我的印象中,新郎是个很健谈的人,但是,他在喜宴上咋就不太说话了呢?”“除了不爱说话这一点异常外,还有其它异常之处吗?”我追问道。“新郎的动作也有点呆板,象个机器人一样。”长辫子说。我和文娴交换了一下眼神,看来,我和文娴的怀疑并非空穴来风,新郎的表现确实很异常。我让长辫子走了。文娴皱起眉头,似乎在思索着什么问题。我也冥思苦想着。刘雄不以为然地说:“婚礼之前,新郎一定非常劳累,累得不想说话,累得动作迟缓,这没什么可奇怪的嘛。梁灵,到你结婚的时候,就知道新郎可不是好当的。”“刘雄,你结过几次婚呀?”我幽幽地问。“我…我还是童子男呢。”刘雄气急败坏地回答。我嘻嘻一笑,问:“既然你没结过婚,你咋就知道结婚前新郎很累呢?”“可想而知嘛。”刘雄说。“我参加过不少婚礼,新郎一个个都是精神抖擞,龙腾虎跃,从没见过新郎痴痴呆呆的模样。”我说。“我同意梁哥的意见。”文惠附和道:“新郎娶了媳妇,高兴都来不及呢,就是再累,也累得心花怒放嘛。”“我看,只有刘雄结婚时,会和这个新郎一样,累得话也不想说。”我嘲笑道。刘雄瞪了我一眼。“这个新郎是不是已经死了?”文娴突然冒出了一句话。我一惊。新郎已经死了的念头,我在观看摄像时,也曾经出现过。不过,这个念头一闪即过。因为,我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一个死去了人,还会象活人一样。“也许这个新郎死了。”文娴肯定地说。我嗫嚅着问:“一个已经死去的人,难道还能象活人一样,走路、说话吗?”文娴瞅着我,回答:“一个刚死去的人,假若被鬼的意念控制了,就能在短暂的时间内,象活人一样说话、做事。不过,这时,他已经不是他了。”“鬼的意念能控制人?”我一惊。“这种情况我没遇到过,但我听爷爷说过,这种情况叫做《意念转移》,是鬼的一种本领。当一个人刚死时,某些鬼能把自己的意念植入死人的大脑里,这样,这个死人就会按照鬼的意图去行事了。”文娴解释道。我说:“文总,您的意思是:这个新郎已经死了,有一个鬼把意念植入他的头脑里,所以,新郎一进洞房就按照鬼的旨意,把新娘杀了,还剜去了新娘的心脏。”“对。”文娴肯定地点点头。我兴奋地说:“文总,如果确实如您的分析,那么,这个案子的所有疑点就迎刃而解了。你看:新郎早就死了,死后被鬼剜去了心脏。所以,新郎的心脏不在《总统套房》里。另外,新郎在鬼的意念驱使下,才会一反常态地杀了新娘,还残忍地剜去了新娘的心脏。”“对!”文惠也兴高采烈地说:“这一下就能完美地解释一切了,姐,您真是见多识广呀。”我钦佩地说:“文总,幸亏您到a县来了,不然,我绝对想不到还有《意念转移》的鬼招。”“梁灵,要不是你层层剥茧,我也想不起这个《意念转移》。”文娴拍拍我的肩膀,说:“看来,我当初把你招聘到《x公司》来,是一个高明之举呀。唉!《x公司》要是多几个象你这样的人才就好了。”“文总,这个鬼案的功劳应该记在您的头上,与梁灵没啥关系。”刘雄说。“你懂个屁!”文娴厉声说。我谦虚地说:“文总,刘雄说得没错,要不是您这个《意念转移》启了我,我就是做梦也梦不到这个事儿呀。”“梁灵就是行,天生就是一个灭鬼的奇才,这一点我早就看出来了。”文惠夸奖道。刘雄酸溜溜地瞅了我一眼,我看得出来,他现在恨我恨得牙痒痒的,恨不得咬我一口才解恨。“这个鬼在哪儿呢?又为何要害死这一对新人呢?”我自言自语道。文娴皱着眉头,指示道:“下一步要把重点放在寻找这个鬼上面。”刘雄抢着说:“我看,这个鬼与铁算盘有关,也许,是铁算盘驱使一个鬼谋害这一对新人的。你们想:铁算盘霸占新娘未能如愿,所以,就恨死了这个新郎,他驱使一个鬼,把新郎杀死了,又借刀杀人,把新娘也干掉了。铁算盘之所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