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奇地问:“这家美容店的门脸子不算小嘛,怎么会只有一个人经营呢?”
老大娘撇撇嘴,说:“谁知道呢?这个老板娘很少出门,偶尔晚上出来一趟,象个鬼魂一样。”
“啊!”我一惊,忙问:“您说这个老板娘象鬼魂一样,是啥意思呀?”
老大娘神秘地说:“这女人穿着一身黑,还戴着一个黑口罩,连鞋都是黑的,你说:是不是象鬼魂一样。”
“啊!”我又是一惊。
难道这家美容店是鬼开的?
难道新郎就是在这家美容店理的发,在理发过程中被鬼刿去了心脏?
看来,明天得到这个美容店来一探究竟。
我踱回了《喜洋洋大酒店》,一进酒店大堂,见文惠正坐在大堂的沙发上。
我好奇地问:“文惠,你坐在这儿等谁?”
“等你呀。”文惠嘟着嘴回答。
“有事吗?咋不打个电话给我呢。”我有些奇怪,既然文惠找我有事,干嘛不打电话。
文惠撇撇嘴,不悦地说:“我怕搅了您的好事呀。”
“搅了我的啥子好事?”我一头雾水。
文惠阴沉着脸说:“我听说,您和长辫子一起出去了。”
我笑了笑,原来文惠听说我和长辫子一起出去就吃了醋。文惠吃醋是一件好事,说明她在乎我了。
我笑着解释道:“文惠,长辫子是我的眼线呀,我让她调查新郎结婚当天的行程,傍晚时,长辫子把调查结果拿出来了,我想亲自到新郎家附近转转,就让长辫子带路。”
“光是让长辫子带路吗?恐怕是一起吃了晚饭吧。”文惠沉下脸说。
我嘻嘻一笑,说:“碰巧到了吃晚饭的时间,总不能让长辫子饿着肚子吧。你也知道,长辫子这个女人,又贪吃,又贪财。”
“您俩在一起吃晚饭,挺有滋味吧?”文惠酸溜溜地问。
“文惠,不是我俩,还有一个人。”我幽幽地说。
文惠惊诧地问:“还有一个人是谁?”
“刘雄嘛。”我嘻嘻一笑,说:“虽然我和长辫子只是工作关系,不过,我认为还是应该避个嫌,于是,我临时叫来了刘雄。”
文惠一听,脸上泛起了笑容,欣慰地说:“梁哥,您做得对。虽然您和长辫子只是工作关系,但是,我总觉得这个长辫子有点骚。”
我点点头,赞同道:“我也有同感,这个长辫子确实有点骚。”
“刘雄呢?”文惠四处瞅了瞅,问道。
我撇撇嘴,说:“还在和长辫子一起吃饭呢。”
文惠一惊,问:“难道您把刘雄丢给长辫子,一个人先回来了?”
“对呀,我随便吃了一点就离席了。刘雄和长辫子边吃边唠,可亲热了。我看呀,没两、三小时散不了席。”
文惠皱着眉头说:“这个刘雄呀,真是不检点。他和这个长辫子打得火热,准没好事。”
我阴阴地说:“文惠,我离席时,再三告诫过刘雄,让他别喝醉了,别跟长辫子太亲热了,更不能跟长辫子在一起过夜。”
“啊!”文惠一听“过夜”两字,瞪大了眼睛,问:“梁哥,您认为刘雄有可能和长辫子在一起过夜吗?”
我点点头,回答:“当然啦。刘雄和长辫子说话时,不停地咽口水,喉头蠕动着,就象一只饿狼似的。我看呀,长辫子是烈火,刘雄就是干柴,他俩在一起,弄不好真会滚到一张床上去。”
“啊!”文惠掏出手机,说:“我得给刘雄打个电话,让他马上回来。”
我阻止道:“文惠,你一打电话,刘雄就知道是我告了密,他会怨恨我的。再说了,刘雄会不会和长辫子在一起睡觉,还没成为事实呢。”
“假若成为事实就晚了。”文惠说着,拨打了刘雄的手机。
遗憾的是:刘雄竟然关了机。
“这个刘雄太不象话了,竟然把手机关了。”文惠气呼呼地说。
“也许是信号不好吧。”我推测道。
文惠想了想,说:“梁哥,坦率地说,我见长辫子第一面时,就觉得她是骚狐狸,刘雄呢,又是饿狼,他俩碰到一起,不出事才怪。不行,我得去找刘雄。”
文惠说着站了起来:“梁哥,你赶快带我到饭店去。”
我无奈地骑着摩托,把文惠带到了那家海鲜饭馆。
我俩扑了一个空,刘雄和长辫子已经走了。
我觉得有些奇怪,刘雄和长辫子咋这么快就走了?
突然,我意识到:他俩一定是谈得很投机,谈着,谈着,俩人都有了“感觉”,于是,到酒店去开房了。
我对文惠说:“咱俩到附近的宾馆找找,也许,他俩去开房了。”
我和文惠把附近的宾馆找了个遍,都没有刘雄的登记信息。
怪了,刘雄和长辫子难道就这么散了?
文惠又给刘雄打电话,硬是打不通。
“这个刘雄肯定是到长辫子家去了。”文惠判断道。
我摇摇头,说:“长辫子有老公,刘雄咋敢到长辫子家去呢,也许,俩人到附近的公园去打野战了。”
“打野战?”文惠不明其意。
“就是在外面干那种事嘛。”我解释道。
文惠哼了一声,不屑地说:“这个刘雄呀,真没档次。”
“刘雄本来就是一个没档次的人呀,我和他在一起灭鬼时,他见了女人,腿都迈不动。幸亏刘雄不讨喜,没女人看上他,不然,早就出了n次事了。”我添油加醋地说。
“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