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总,我怎么敢和您唱对台戏呢?说实话,刘雄挺可怜的,被伤成那样,您如果非要让他出院,我担心会留下后遗症。”我说。
“嗬,你还挺关心刘雄嘛,又来假慈悲那一套了。”文娴冷笑着说。
文惠插嘴道:“姐,我觉得梁灵说得有道理,刘雄能不能出院,确实要征求医生的意见,假若刘雄提前出院,有了三长两短,不论对刘雄本人,还是对《x公司》都是一个损失呀。”
文娴见文惠也站在我一边,只好让步了,她说:“好吧。等会儿吃过晚饭,你俩到医院去一趟,向医生咨询一下。”
吃完晚饭,我用摩托带着文惠去了医院。
刘雄还在病床上躺着,他见我俩来了,兴奋地说:“我正觉得很寂寞呢。”
文惠问:“好些了吗?”
刘雄回答:“头有些晕,身子也发飘。”
文惠对我说:“梁哥,您陪着刘雄聊聊天,我到医生办公室去一趟。”
文惠一走,我就幸灾乐祸地说:“唉!都怪我,应该提醒你戴一顶安全帽就好了。”
刘雄对我翻了一个白眼,不悦地说:“我…我又不是到建筑工地上干活,戴哪门子安全帽?梁灵,这一次又让你看笑话了,你心里美极了吧?”
我嗬嗬一笑,奚落道:“刘雄,这一次你只是被打破了脑袋,一点也不好笑呀。要说好笑,还是前两次好笑多了。一次,你把屎尿拉了一裤子,一次,你光溜溜地被人堵在被窝里。我说刘雄,你咋净出洋相呀。”
刘雄瞪着我,恼怒地说:“梁灵,你别忘了,在高家庄时,你被村民吊在屋梁上,那副狼狈的样子也很好笑的,可惜呀,我忘了给你拍个照片。”
刘雄一提起高家庄的事儿,我就一肚子气。那次,要不是刘雄给我“点眼药”,我也不会被村民吊在屋梁上了。
“刘雄,可惜你忘了提醒村民,应该把我剥光了吊在屋梁上,那才真正叫好笑呢。”我惋惜地说。
刘雄阴阴地一笑,说:“梁灵,你就笑吧,我让你笑个够。我告诉你:有你出洋相的一天,等着吧。”
我故意气刘雄,说:“喂,报告你一个好消息:a县的鬼案已经破了。”
刘雄一楞,问:“《迎喜发廊》的女鬼被灭了?”
“对呀,灭了,女鬼已经化作一滩污水。”我兴高采烈地说。
刘雄追问道:“是谁灭的?”
我呵呵一笑,反问道:“你猜猜。”
刘雄斜眼瞅着我,说:“我猜呀,肯定是文总灭的,只有她才有这个本事。”
我故作丧气地说:“刘雄,你猜得太对了,不过,文总把帐算在了我的头上。”
“把帐算在了你的头上,啥意思?”刘雄不服气地问。
我嘻嘻笑着说:“a县的鬼案,是我判断出《迎喜发廊》是鬼店,也是我把女鬼抓获了。不过,是文娴抛出《降魔袋》把女鬼化成了一滩污水。”
刘雄不满地说:“照你这么说,应该是文总把女鬼灭了,这笔帐不应该算在你的头上嘛。”
刘雄说着,掏出手机,要给文娴打电话。
我大笑起来。
刘雄不解地问:“你笑个啥?”
“咦,这个病房里咋有醋味呀?”我吸了吸鼻子。
“有醋味?我咋没闻到呀。”刘雄也吸了吸鼻子。
我把鼻子凑近刘雄,惊诧地说:“啊!我发现醋味是从你身上发出来的。”
刘雄低头闻了闻,说:“我没闻到嘛。”
我故作惊诧地问:“这么浓的味道难道你都没闻到?”
“一点也没闻到。”刘雄有些纳闷了,问:“我身上咋会有醋味儿呢?”
我呵呵一笑,答疑道:“刘雄,你听说我又灭了一个女鬼,所以,醋意大发嘛,你心里那个醋坛子被打破了,怎么能没醋味呢。”
刘雄方才明白我是耍他,恼羞成怒地说:“梁灵,你少耍小聪明。”
文惠回来了,她高兴地说:“医生说了,刘雄的伤不算重,明天可以出院,不过,恐怕刘雄不能骑摩托了。”
刘雄愁眉苦脸地问:“文惠,你的意思是让我明天出院吗?”
文惠笑着回答:“是呀。a县的灭鬼任务已经胜利完成了,咱们还呆在这儿干嘛,当然得回去了。”
刘雄问:“我不能骑摩托,咋回去呀?”
文惠想了想,说:“刘雄,你明天就坐文娴姐的轿车回去,你的摩托我来骑。”
刘雄一楞,问:“文惠,你学会骑摩托了?”
文惠嗬嗬笑着说:“最近梁哥一直教我骑摩托,已经学得差不多了,正好明天可以练练车术。”
我担心地说:“文惠,你刚学会骑摩托,马上就跑长途,是不是有点危险呀?”
文惠满不在乎地说:“梁哥,有您陪着我,怕啥?大了不得明天骑慢一点嘛。”
我见文惠执意骑摩托,就没继续劝说了。
说实话,我喜欢和文惠同行,这样,路上就不寂寞了。
刘雄见我一副喜滋滋的模样,不免又醋意大发,他忌妒地说:“梁灵,我真眼红你。”
文惠笑着问:“啥?”
刘雄苦笑着说:“眼红梁灵既灭了鬼,又没受伤呀。哪儿象我,鬼没灭着,人倒伤了。”
文惠嘟着嘴,埋怨道:“刘雄,只怪你太不争气了,只要见到女人,你就迈不开腿。刚被长辫子整得狼狈不堪,又去跟女鬼玩暧昧,难怪文娴姐发你的脾气呢。你呀,要是再不改这个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