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不过是初次相见,而且除了谢姨娘,还真没人喊过她囡囡。含珠也不知道赵绚这个习惯了从何而来。
不过含珠没胆子继续拒绝了,虽然让个外人喊囡囡怪怪的,不过看在他如今是大粗腿金zhu的份上,忍了。
赵绚见含珠答应了,心里一喜,用侧脸蹭了蹭她的脸颊,蹭了一脸的水渍。“怎么也不把头发擦干就到处跑,着凉怎么办?”
含珠见他脸色不太好看,讷讷不敢言,肚里腹诽,还不是你叫人家出来的。
赵绚支使含珠去拿几条干巾帕,笨手笨脚的给她擦头发。
含珠是属于那种在陌生人面前没什么话的人,基本上都是赵绚问一句答一句。明明二人之前没有见过,可是赵绚跟她相处起来就跟老熟人似得。含珠越发的觉得这人是认错人了。
虽然被金zhu认成老相识,并且是关系不错的老相识会占很多便宜,但是含珠就怕有一天正主出现,到时候她会不得好死。因此还是仰着小脸及其认真的提醒赵绚道:“王爷,妾打小在陶府长大,没见过外人。”
所以咱俩不可能见过,没有交情的。
赵绚换了一条干净的巾帕,兜头就盖在了含珠的小脸上,跟擦桌子似得蹭着,“本王知道。”
本王知道……知道?
含珠见他摆明了一幅认死理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样子,张了张嘴,终是没有再劝。
反正她该说的都说了,该劝的都劝了,不听拉倒,又不是她上杆子骗人的。
强力忍耐着赵绚嚣张的在她头上动土,含珠默默地想,以后的日子好像会跟她规划的有很大的偏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