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认我做干爹啊,我比他好多少呢。

若都不是,可想想,想亲亲时,是怀抱如何情感。

你又想和胡天臭小子日后变成什么样?

是穆椿同胡天那样,还是叶桑同胡天、易箜同胡天那样。又或者我同朝华这样?

思虑妥当,亦或还是想不明白,都写信与我。

归彦看完信,皱眉鼓起腮帮子。

他要和阿天变成什么样?

归彦从来没想过。

穆椿同阿天那样?

就是说,自己做阿天的师父?

归彦心道,不想要做阿天师父。他只想和阿天一起看画册,不想像师伯那样罚阿天抄书。看着阿天抄书很心疼的。

那叶桑、易箜同阿天那样的关系?

那就是师姐师弟?不要吧。

如果做师弟的话,只能在一起吃饭,都不在一处睡觉觉。阿天也不给易箜剪头发梳毛毛啊。

做师姐?自己又不是个姑娘。叶师姐都离开好久了,怎么还不出现呢。阿天每次摸摸手上的红绳子,就是在想她。总是伤心的。

归彦摇摇头。看向最后一个选项,只看一眼,立刻否决了。

王惑同朝华那样的关系?

不要。自己又不会总是哭唧唧,也不想阿天总是哭唧唧。

哭唧唧的时候,只想阿天抱抱自己,不想阿天像朝华一样捂住自己的嘴巴。

不要不要。

归彦猛摇头。

如此归彦反而更糊涂,他又将玉简看一遍。

归彦见王惑以亲兔兔和爹爹的心情,对比想亲阿天的心情。

“没有亲过兔兔或者爹爹,怎么同想亲阿天的心情做比较?”

归彦自言自语,想了片刻,转过身去。

却发现胡天正趴在地上,戳地面。

归彦眨眼:“阿天在干嘛?”

胡天闻声扭头:“看看这地面能不能撬开。咱在外面看的时候,不就是个云柱嘛,正没想到里面这么结实。”

胡天说着站起来蹦了蹦:“真结实,跟花岗岩似的。”

“魔域神印就是要将渊碎之地镇住,这些空间碎片都不能出去的。云柱自然也结实。”归彦说着,指了指远处的一些碎片。

那些碎片好似琉璃一般,浮在空中,只能见到一些简单的轮廓。幸而此时胡天神念外放,可以探知其存在。

胡天想了想:“归彦,你说咱们从那些空间碎片出去怎么样?”

“不好。”归彦一口否决,“碎片太小。而且,这些碎片不知道通向何处,太危险了。”

胡天抓了抓脑袋:“那我再撬撬看这地。”

胡天说着拿出玄铁剑,却又见归彦欲言又止。

胡天问:“怎么了?”

“阿天,爹爹的画轴和兔兔给我看看好不好?”

郜苏的画轴一直在胡天指骨芥子中存放,而灵兽袋,早前归彦也还给了胡天。

胡天闻言忙放下玄铁剑,将郜苏的画轴拿出来,递给归彦,又自脖子上将灵兽袋取下,挂回到归彦脖子上。

胡天想了想,又要拿出乾坤袋来。

归彦忙摆手:“不是要乾坤袋。”

胡天发现归彦对乾坤袋特别抵触,他想了想:“等出去了,给归彦找个芥子吧。反正这次沈老头儿给了快八十年的灵石,咱们也该花一花。”

“阿天是不是嫌我烦,不想帮我存东西了?”归彦捏着灵兽袋,不太高兴

胡天闻言:“想哪儿去了。没有嫌弃,就是觉得芥子好用。归彦有一个也挺好的。”

“哦。”

胡天岔开话题:“你不是要看画轴么?是不是想爹爹了?”

“不是。”归彦道,“王惑问我……唔,我想看看,想亲亲爹爹的感觉是什么样子的。”

这样之后,大概就会知道,想亲亲阿天和亲亲爹爹是不是一样的。

胡天却是嘴角抽动,心道王惑在搞什么鬼。

干脆出去之后写一封信给朝华好了,让她好好管教那个大哭包。

胡天其实更想问问归彦,到底和王惑讨论什么问题了。

但归彦既然瞒着自己,就是不想让他知道。

罢了。

胡天心道,还是找朝华治治王惑好了。

胡天暗搓搓打定主意,拾起玄铁剑,将地方留给归彦,自己继续戳地面去了。

此时归彦坐在地上,见胡天走远。他打开画轴,便见其上那幅画。

画上三人。郜苏长袍着身,风华正茂。小胡天虎头虎脑,头顶一个小黑毛团。

归彦看着这幅画,看着看着,眼睛却是盯在了小胡天的身上。

不知为何,当时三人神魂入画,胡天便是小时候的样子了。

这人还是个小屁孩儿的时候,脑袋圆圆脸也是圆圆,侧脸还有些婴儿肥,又是个自然小卷毛。甚是有趣。

归彦看着胡天小时候的模样,心里痒痒的。

想亲亲。

不是想亲亲爹爹,只想亲亲小时候的阿天。还想戳戳抱抱,捏捏脸。

归彦越看这画心中越是痒痒的。他忙收了画轴,拿出灵兽袋,打开袋口,将五只兔兔倒出来。

五只兔子正睡觉,噼里啪啦掉出来。起先有些懵,继而看看四周,五只齐声:“唧咕!”

一起扑到归彦怀中去。

归彦皱眉,强忍踹开它们的冲动:“这里是魔域神印的下面,不要怕,没有坏蛋了。只是魔气重一点罢了。都变成小娃娃。”

五只兔子闻言,乖乖变作五个小娃娃,抱腿的抱腿,抱腰的抱腰。

二绿看见胡天在远处,往外蹭,被归彦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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