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桑有些晕:“师弟,这个……”

胡天却是不肯听叶桑说话,蹦到台阶上去了。胡天便似个兔子一般,上上下下跳来跳去。

期间,王惑、朝华在神狱囚台之外,进行了一番祭神。祭神的形制并不繁杂,却颇虔诚。而何仲则登上台阶,跪地念诵《繁露礼唱》数遍。

此不赘述。

待到他三人完事,胡天正和叶桑背对背,用缚鬼绳将自己捆在叶桑背上。

胡天边捆自己,还边向叶桑道歉:“师姐,你别嫌我重。我最近是吃的有点多。”

叶桑道:“师弟何处此言,想我堂堂剑修,你这几斤肉还不在话下。”

胡天又对归彦道:“你就别一起来了,在一边玩儿吧。”

归彦翻白眼。

明明你俩更想玩儿,还不带我?

归彦“噌”一下,尾巴勾住胡天的脖子,将自己变成了胡天的项链。

胡天直被勒得“嗷嗷”叫,吐着舌头活像要死一样。

“师弟,我们走了。”叶桑此时却是一声吼,弯腰便是将胡天背起来了。

胡天顿时双脚离地,绳子勒得更紧。他缩了舌头喊:“师姐饶命。我才是你亲亲师弟。你不能同归彦一起勒我啊,勒死我了要。”

这情形显然已经上演过,叶桑一点也不在意,还边笑边往前走去。

“你二人这是在作甚?”朝华目瞪口呆。

叶桑见朝华、王惑他们来了,忙站直身体。

胡天得喘了一口气,歪着脖子嚷:“师叔,我们刚才捆上之后,师姐上——嗷!!!”

却是叶桑配合胡天,弯腰将他背起,转了个方向。叶桑还郑重解释:“师弟,要尊重长辈,同长辈讲话的时候,面对长辈才是。”

“师姐教训得是。”胡天便是保持被捆的姿势,恭敬对朝华、王惑同何仲道,“师叔,何前辈,我同师姐在想法骗骗这神狱囚台。”

胡天突发奇想,用法器将他同叶桑捆在一处。待到了台阶上,叶桑使个闭气诀,装装行动工具。

此时叶桑再弯腰,将胡天转回去,自己面对长辈,说道:“方从我走上了一阶,才消失回到台阶前的。”

何仲凌乱:“竟然真有用。”

王惑蹦起来,掏出一根缚鬼绳,便说:“我也要试试看!”

朝华踹开王惑,倒是提供了些许建议:“不失为一个思路。合为一体,便是能进入其中了。只是你二人如此,终究是两个……”

“那要怎么才能装成一个?”叶桑松开缚鬼绳,忙向朝华请教。

“这世上能将两人并成一体的,有法器与契两种方式,其中以灵兽契为佳。”朝华说着,意有所指,看向归彦。

胡天提起归彦,塞进怀里:“师姐,你介意我当你灵兽吗?”

众人无语凝噎。

朝华老太道:“莫说笑了。”

“没有啊。”胡天理直气壮,“人不就是动物,不,人不就是妖兽的一种吗?”

“啥?”王惑不同意,“我觉得人族是神族繁衍而来的!”

胡天活了十八年,却是从说话的时候便被胡谛告知,自己是从猿猴变来的。他小时候还深深思考过,自己做猴子时的毛色。

可惜后来才发现,他要思考的是祖宗们的毛色。

胡天此时便说:“你觉得你是从神族变来的,我觉得我是从猿变来的。你看多像!”

胡天说着,做出个大猩猩晃荡膀子的造型来:“我们家那儿有个人,将这叫做进化论。”

王惑瞠目结舌:“有道理啊!”

胡天打发了王惑,站直对叶桑道:“总之,若是要灵兽,师姐便是选我,保准没错的……”

“我等还是想想用个什么法器吧。”朝华打断了胡天的“胡言乱语”,“当然,若是神器更好不过。”

叶桑很赞同的,将师弟变灵兽,她敢这么做,却也要掂量掂量穆尊的心情。

众人便是苦思冥想。

此时胡天琢磨,缚鬼绳是个束缚类的法器,若是找个高阶的呢?或如朝华老太所言,找个神器?

胡天“噌”一下站起来:“神器,我有啊!”

“师弟?”

胡天却是闭上眼睛,将神念沁入指骨芥子之中。他久不在此处停留,却是忘了一个极宝贝的物件了。

胡天四下看,指骨芥子中,白色光滑的墙面上,一只肥肥的黑鱼在游动。

此时胡天识海中,另一条白色的被洞得结结实实的。

而这对镜鱼最初进入指骨芥子,乃是因沈桉在镜鱼同胡天身上下了一道神器——犾言禁绶。

犾言禁绶当年一头扣在胡天的神魂中,一头其实绑在了黑色镜鱼身上。待到胡天筑基,他神魂中的那一头,便是到了白色镜鱼体内。

总而言之,黑色镜鱼身上有犾言禁绶!

胡天在指骨芥子中,立下从七星斗橱里取了一面镜子来,再以神念为令,将黑色镜鱼移到镜子里去。

胡天睁开眼,从指骨芥子中取出那只装有黑色镜鱼的镜子,递给叶桑:“师姐,给,你拿着这个试试看吧。”

叶桑伸手取了镜子,看了看其上游动的镜鱼,皱起眉毛:“师弟,这鱼似有死气。”

胡天愣了愣。

他虽将镜鱼在指骨芥子中养了许久,但却从未认真研究过。胡天只知道镜鱼不是鱼,传闻只是洪荒古兽的投影。

倒是王惑很了解:“这是阴阳镜鱼,白色的那只代表生。黑色的往往代表死。黑色这只有死气也是正常。小叶桑尽管拿着。这只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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