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叫声中,他又唤了几人去找。他一回头,见开枪的人正看着自己。他又笑了:“看什么看,带下去敷药啊是不是傻?”
尖叫声远了。再去的几人抱着小人儿跑上来了。小人儿湿淋淋的,颤着抖,他去掐小人儿的下巴,小人儿也不像平日那样恶狠狠地去咬他的手。原本的大眼睛闭着,眼皮打抖。
抱人的男人说:“找到的时候躲在水缸里,差点憋死了,看守她的人烧焦了,倒在旁边。”
他去掀小人儿的眼皮,小人儿睁眼了,没有生机地看他。
他说:“说话呀。”
小人儿不答。
他笑了:“说话呀听见没有。”
小人儿依旧不答。
他笑了,停了笑,说:“你他妈给我说话!”
小人儿闭着嘴,眼泪滚滚落下来。
他看她,她眼睛看他。他用袖子给她抹眼泪;“吓狠了?”
眼泪落得更加凶猛了。
他把湿淋淋地小人抱到怀里,吸口气,讲:“又变重了了啊。”有眼泪滚落到他的颈子窝,他顿一下,拍她的背:“好了好了。”
恩一从回忆中抽出神来,说:“有一次被吓狠了,就不会说话了,好久以后才会说话,却不像以前那么爱开口了。后来也看了医生,医生说有这个病了,精神上留了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