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初升的日头映照山林,积雪覆盖着大地,当光与暗在地面上交织出一幅精致的水墨画,流水“叮咚”,演奏着悦耳的声调,唤醒沉睡了一夜的大地。> 粗犷豪放风格的木质房屋坐落在河流两岸,错落有致的城镇里,以暗灰色为主调的建筑略显单调、乏味,然而作为一个久经风霜的小镇,他们用过往岁月里的坚挺,成为小镇人民心中的依靠。
随着诗人手下最后一个音符弹出,鲁特琴的那悠扬的曲调依然在酒馆中回荡,烧的正旺的火炉将“沉睡巨人”变成了暖夏,一杯温热的蜂蜜酒灌入腹中,酒气直冲大脑,已经醉了的汉子们,兴致盎然的开始打屁、聊天。
“嘿,汉克,看你那假正经的严肃模样,是不是又给那位秦大人谈成了一笔生意。”
酒馆深处通向店主戴尔芬房间的木门,是整个酒馆的禁忌之地,常年未曾有陌生人出入。
然而此时随着吱呀一声响,一个穿着一身兽皮大衣的中年巨汗此时从中迈了出来,若无其事的瞥了那已经喝醉了的汉子一眼,也没搭理对方,径直走出去了。
凛冽的寒风随着汉克打开的木门钻进了酒馆之内,浑身打了个激灵,已经喝得烂醉如泥的几个醉汉此时头脑有了几分清醒,
“真是一个走了狗屎运的家伙!”
这些人对汉克的不理睬相当不满,然而却又不不敢当面发作,只能够背后悄悄的诅咒,表达自己的不甘,
“祝你和你的新主子一起闷死在酒缸里。> 只不过大家都公认“秦”是一位有着真本事的人,对方除了表现出了一招制服了五个大汉的强大武力之外,还有着一首让人叫绝的酿酒本领。
要说作为资深酒鬼,溪木镇的镇民不是没有喝过酒的。
往近了说有着“蜂蜜酒庄”供应的甘甜蜂蜜酒;往远了说,被人们所诟病的黑荆棘酒,味道也算不错;
在加上专供于贵族的白兰地,酒的种类是如此的丰富,但是当人们闻到了由“秦”所酿造的美酒飘香之后,在引用其他的烈酒却总有一种味同嚼蜡的感觉。
而汉克就是“秦”招募的管家,负责这种产量极为稀少的特俗美酒的对外销售。
抖掉了斗篷上的积雪,走进这处新起的庄园里,汉克他深知自己责任深重。
“如果没有遇到秦大人,恐怕我现在早就醉死在城镇的哪个角落,或者成为连乞丐都不屑的穷鬼了吧?”
宽大明亮的木屋中,汉克正向着某个方向走着,此时对比三个月来的生活变化,却也心生感慨。
其实三个月前的他与那些瘫倒在酒馆中的烂泥没有任何的区别,甚至于尚有不足,连给自己刚刚十岁的儿子生病医治的钱都拿不出。
也就在他即将失去最后一个亲人,最为绝望、痛恨自己无能的时候,那个身着一身白色长衫,气质优雅、一脸淡然的年轻男子出现在了他的眼前,以一口还不怎么流利的语言问道,
“我给予你希望,你还我以忠诚,如何?”
作为一名因为“膝盖中箭”之后还乡的冒险者,眼界也算开阔。
但是汉克在心底可以对塔罗斯发誓,此前他从来就没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看到过这种出尘的淡然气质,即使是自缪高贵的贵族与精灵,亦比之差矣。
寒风中抱着十岁的儿子跪倒在寒风中的汉克,懵懂的点了点头,而他的人生轨迹也随之发生了变化。
在那道门前站定,收束了心神的汉克,从领口开始郑重的整理着自己的穿着。
虽然在早年间,这是让他极为不屑的事情。
他始终这是只有显得蛋疼的贵族老爷们才会有的举动,然而自从跟随了那位大人之后,有些自惭形秽的他在不知不觉间就有了这个举动。
感觉自己的衣着打扮得体了不少,精神振奋的汉克要敲响面前的那道门,只是举起的手指尚未接近,两道木门就“吱呀”一声打开了。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所以汉克并没有表现出什么惊讶,就这样迈步走了进去
......
秦明朗端详着面前这个汉子,面色沉着。
在这种安静而诡异的气氛下,低着头颅的汉克汗如雨下。
就在对方已经要经受不住来自于他的压力之时,沉吟中的秦明朗终于开口问道,
“此行如何?”
暗中松了口气,汉克赶紧答道,
“请大人原谅,这次我并没能见到雪漫的领主大人,但是按照大人的吩咐,我已经将那东西交给了阿文西总管,托对方代为转交。”
秦明朗点了点头,“这我早有预料,身为雪漫的领主,巴尔古父显然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见到的,只要有这位阿文西总管,此事倒也不会生出什么差错,
你,辛苦了,这趟差事办的很不错。”
面对秦明朗的夸赞,汉克有些受宠若惊,
“大人谬赞。我与小儿的性命都是大人所救,当不得大人您如此夸赞。”
虽然这样说,但是从汉克微笑的脸庞上还是看出他相当欣喜。
秦明朗摆了摆手,
“这次推广行动也辛苦了你一个多月,想必已经很想念你那儿子了吧,我这里左右无事,你可以去后院看看他。”
“不知?”说道儿子,汉克却突然紧张了起来。
秦明朗知道对方要问什么,笑眯眯的说道,
“你那儿子的病已经完全康复了,而且几日里我闲来无事,调教了一下他的身手,效果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