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辕眉睫轻动,似被邵长韫说动,语气也不禁和软下来,问道:“现在也不过是长韫兄的片面之言,本王怎知真假。”
邵长韫用眼尾瞥了萧辕一眼,见他面上神色松动,知萧辕业已动心,遂安然说道:“是真是假,王爷自己心中想必已经有数了,又何必再问呢。”
“小心才能驶得万年船,长韫兄不是比本王更精通此道吗?”
“王爷欲燃火取暖,却又恐火伤其身,未免太过贪心了。”邵长韫唇角轻笑,执起案边银剪,动作迅捷地剪去烛上灯芯,语调平稳似枯井无波道。
“此事牵连甚广,本王不得不谨慎行事。”
“那王爷想问什么直说就是,在下必不藏私。”
萧辕见邵长韫如此上道,便不再藏掖心中所想,直言问道:“本王只想知道这传国玉玺,长韫兄究竟从何而来。”
萧辕将自己心中所忧之事坦诚示之,欲知邵长韫又做何言,且听下回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