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奇则毫不犹豫地飞奔上前,抱着瑾茗。
瑾茗在随奇怀里,对他说:“记得要保护好洛城。要好好帮助他。”
随奇郑重地点点头。
这时,何瞑抽出剑,向众人一挥,众人纷纷倒了下来。
“何瞑,何瞑,是我啊,我是你的父亲!”凌绝在一旁大声叫着。
何瞑的眼眸,是蓝色的,此刻,闪着蓝色的光芒。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凌绝:“你不就是为了这把剑吗?”
然后他看向洛城:“你也是这样。你们都是一样的。我要把你们都杀了。”
灵犀剑发出的强烈光芒令众人睁不开眼睛。
瑾茗虚弱地说:“何瞑,不要这样。”
何瞑施展轻功,他不管不顾地挥舞着剑,似要把心中的积怨都发泄出来。
樊云桀挡在瑶池的前面。
一束蓝光打在樊云桀的手上,居然划出了血痕。
“樊云桀!你怎样?”瑶池说着,紧张地查看着樊云桀的伤势。
樊云桀却在这个时候笑了起来:“第一次看见你紧张我,我现在觉得很开心。”
“你疯啦!”瑶池说,“这有什么好开心的。”
正说着,又一束蓝光打过来,樊云桀立刻将瑶池抱在怀中,匆忙转过身,蓝光打在他的背上,伤口很深,血喷薄而出。
瑶池在樊云桀怀中,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问樊云桀:“怎么了?”
樊云桀强忍住痛,假装没事一样:“瑶池,可以认识你,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事。”
“你在说什么,现在可不是说这些话的时候。”瑶池抬起头看着他。
樊云桀按下瑶池的脑袋,眼泪已经从眼眶中渗了出来:“瑶池,以后没有我在的日子里,要好好保护自己,不要受伤,不要轻易喜欢上一个人。请你一定要记得,你的生命中,曾经有一个我,不,如果你觉得太痛苦,那么,请将我忘记吧!”
瑶池笑着:“樊云桀,你今天这是怎么了,尽说些不着边际的话?”
感觉不到樊云桀的反应,瑶池抬起头,看见樊云桀已经闭上了眼睛。
“樊云桀,樊云桀!”瑶池叫着他的名字,可是却得不到樊云桀的一丝反应。
瑶池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叫得更大声了:“樊云桀!樊云桀!”
她摇动着他的身体,樊云桀也是任由她摇晃着,终于倒了下来。
“樊云桀!”瑶池的眼泪一下子涌出了眼眶,像珠子一样不停滑落下来。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这一刻,突然就离她而去,心中,缺了重要的东西。
她抬起头,看着依旧在挥舞着剑的何瞑,眼睛里冒出愤怒的光芒。
她一跃而起,抽出剑,刺向何瞑,但是蓝光打了过来。
瑶池立刻避开,但她手上的剑已经缺了一半。
瑾茗已经奄奄一息,随奇将她抱至一块巨石的后面,以躲避灵犀剑的袭击。
“洛城呢?洛城还好吗?”瑾茗虚弱地问。
随奇点点头:“放心,我会保护好他。”
“你不要管我了,快去保护洛城吧,反正我在这里,也很安全。”瑾茗说。
随奇点点头,虽然依旧不放心,但他还是冲了出去。
此刻,何瞑停下了举动。
他看着洛城、随奇、凌绝与瑶池。
“何瞑,放下剑,看一看吧,我们都是你的朋友!”洛城说。
“朋友?”何瞑笑了起来,“我哪来的那么多的朋友,你们不过是为了拿到灵犀剑而利用我罢了。好了,刚才你们都已经知道灵犀剑的厉害了吧,你们都已经看见过灵犀剑了吧?怎么样?你们现在来抢啊!”
何瞑说着,发出疯狂的笑声。
“何瞑,你连救你的瑾茗也杀了,你是不是太没有人性了?”随奇说。
灵溪则在一边说:“没有人性的该是你们才对吧?你们为了这把剑而不顾何瞑的生死。”
“这个时候,你居然还帮助何瞑?”瑶池愤怒地看着灵溪。
凌绝开口:“何瞑,我是你的父亲啊,你右肩啵是记号。”
何瞑不屑地看着他:“是吗?你也好意思来对我说这样的话吗?”
未了,何瞑叹了口气:“你是我的父亲,可是这些年,你都到哪儿去了?你将我抛弃的这些年,你不管不顾我的生活。你可知道我被赶出家门时有多绝望吗?我甚至想到了死,直到,直到瑾茗将我救起。瑾茗?瑾茗?”
何瞑开始默默念起这个名字。
“不错,就是瑾茗救了你。”瑶池说。
何瞑的思绪突然一片混乱。
他的脑海里,充满了各种东西,有战争,也有杀戮,但是也有着亲情。
怎么,怎会这样?
何瞑痛苦地抱住了自己的头。
“何瞑?”凌绝在一边呼唤着,他想要走近何瞑。
何瞑一摆手,示意他不要过来,然后他痛苦地看着灵溪:“灵溪,我是谁,我究竟是谁?”
灵溪惊讶地看着他,何瞑痛苦地说:“我现在好痛苦,感觉整个人像是被火在燃烧着。怎么办,怎么办?”
灵溪无意中低头看了一眼灵犀剑,只见上面显现出一行字:“以血养之,方可减轻其痛苦。”
灵溪看着何瞑痛苦的样子,不由说:“原来,在我们相遇的开始,就是一个错误。我不该留你在此处,我也不该对你有所心动。那么,结束这一切的办法,只有这一个,解铃应还系铃人。”
说着,灵溪从何瞑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