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南宫玉吃了一惊,内阁大臣全都惊讶万分,都不明白皇上为何如此信任这个新认的皇弟。南宫玉忙跪地道:“臣弟何德何能,敢位居摄政王。再说臣弟也没有决策政事的经验,恳请皇上收回成命。”
朱厚熜笑道:“你姓朱,又是朕唯一的亲人,怎就不能当摄政王。没有经验可以学,不学怎么能有经验。”
严嵩清咳了两声,有气无力道:“由应天王摄政当然是好的,可按照祖制,皇上不在时应由太子当朝,是不是应该请太子主持大局。”朱厚熜道:“朕那个儿子体弱多病,卧床不起,如何主持大局?”严嵩点了点头,道:“那老臣只好祈祷太子龙体康复,早日为皇上分忧。”
朱厚熜“嗯”了一声,道:“事情就这么定了,辛苦摄政王了。”南宫玉叹了口气,最近两部的政务已让他感到压力很大,没想到现在还要当朝决议,看来这王爷越来越不好当了。
朱厚熜闭关的第二日,南宫玉就穿戴整齐,进宫听政,太和殿的龙椅旁新设了一把椅子,就是摄政王的座位。待文武百官到齐后,南宫玉在刘瑾的带领下走了出来,百官高呼道:“王爷千岁千千岁。”南宫玉示意他们平身后,刘瑾唱喏道:“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以徐阶,高拱,张居正为首的太子党接连上交了几本奏疏,南宫玉看过后认为都是为国为民的良策,都给于准奏了,反是严党那边无一人上奏疏,连好强的严世藩也一语不发,颇为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