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定是在那个屋子里,我们快进去!”
来的人是一群家丁,为首的那个长的五大三粗,一看就是会两下功夫的。
他们的后面跟着梁大人和京兆府的官兵,梁大人赔笑道:“不可能的,你们苏家的小姐不见了,怎么会出现在我这里啊。”
“不管,给我进去搜!”那个为首的家丁蛮横地说道。
梁大人的脸沉了下去:“不管怎么说你们苏家就算是大家,也不能随意在我京兆府这么搜人吧,传出去,我这里的威信何在啊!”
家丁一愣,有些惧怕,但是一想到出门前老爷嘱咐的话,务必要找到二小姐,就立刻定了心思,现在的二小姐可是整个苏家的指望,自从大小姐出事,二小姐就成了掌中宝,若是今天二小姐有个三长两短,他定然是留不下一条命了。
想到这里他说道:“今儿个,我非要进去,你这么说是不是心里有鬼?我们府里都有人看到了,就是梁公子掳走了我们家二小姐!”
“怎么会!一派胡言!”梁大人说着确实冒了汗,里面虽然没有他们要找的苏家二小姐可是有他的儿子啊,若是他儿子的丑态被看到了,以后他儿子要怎么在官场上立足,他还准备明年就给儿子谋个一官半职的:“你们要进去就进去,我可不拦着你们,不过我话说道前面了,若是里面没有你们要找的二小姐,我就拿你们苏家开刀,让你们知道我京兆府也不是吃素的!”
为首的家丁楞了一下,很快牙一咬说道:“兄弟们给我进去搜!”
按理来说,外面闹的这样凶,梁源清在里面会听到一些,可是梁源清正在不留余力地和苏纱儿缠绵,全然不知道这不是他看上的寻雪。
身下的女子因为药物的作用,显得极其妩媚,纵使他是风月高手,也感觉有些招架不住。
突然正在他放纵身体的时候,门突然被推来了,紧接着就是火光,他一惊还来不及穿衣服就被一圈人围住了。
为首的家丁鄙夷地看了看梁源清说道:“得罪了梁公子。”说完就要往床边走去。
梁源清一下子就慌了,他以为这些是来找寻雪的,连忙拦住说道:“你们要干什么?”
“干什么?自然是揭穿你这龌蹉事!”家丁一把推开他,走到了床边,看到了露出在被子外的一段藕白色的手臂带着苏家的家传玉镯,顿时脸色一寒,厉声说道:“你都干了什么?”
梁源清一慌支支吾吾地说道:“不,不是,是,是她自己自愿的!”
家丁听了更是气愤:“自愿?我看你是色胆包天!你知道她是谁吗?”
“不,不知道。”梁源清老实地说道。他确实不知道她来自哪里,可是在扬州他从来没有管过姑娘来自哪里,也没有管过姑娘是否愿意,是否已经嫁人,只要他看上的女子,那是一定要得手的。
“她是苏家的嫡出二小姐!”家丁吼道:“那个玉镯就是家族信物!”
苏家二小姐……梁源清脸一白,苏家在扬州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了,若是这件事被苏家闹大了,那他可是在扬州待不下去了,爹前几天还说准备给自己谋个官职,那么现在,全完了……
想到这里他“噗通”一下跪下说道:“都是我一时眼拙,竟是不知道是小姐啊,求苏家大人有大量啊。”
“有神话,你跟我们老爷说吧!带走!”家丁说道。
“慢着!”梁大人出声道,刚才他站在最后面,看到自己这个没出息的儿子恨的牙痒痒,突然他发现了一个问题,不对啊,这个屋子里的怎么会是苏家的小姐,明明俞王告诉自己她是襄平县主啊,之前冒充了严国公的女儿。
现在怎么莫名其妙地成了苏家的人,他可允许苏家就这么污蔑自己的儿子。于是他快步上前,一把揭开挡在苏纱儿面前的被子。
被子里的人长相清秀,脸颊还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看的人浮想联翩,在加上刚才梁大人太过用力,苏纱儿身上半褪的肚兜都若人若现。
一些定力不好的,都已经开始咽口水。
可是这分明不是寻雪啊!梁大人的脸刷地一下就变了,喃喃道:“这不可能,不可能。”边说着边往后退。
家丁看到自家小姐穿成这样暴露在众人面前,更是气愤吼道:“你们什么意思!不但强行掳走我们家小姐还给她下药,竟然还要掀开被子这样羞辱她!”
什么?强行掳走?下药?这都是哪跟哪了,梁源清一时摸不着头脑,向自己的爹望去,看到梁大人脸上的表情,他才顿时觉得不对,上前一看也惊住了。
这不是寻雪,刚才与自己鱼水之欢的竟然不是寻雪!竟然是这么一个容貌平庸的女子,不由得气愤道:“你们胡说!我没有!我是被人陷害的。”
可是处在这种情况下,梁源清说出这种话无疑是最可笑的,再加上先前他都已经磕头认错了,就代表已经同意了这件事。
“胡说?人证物证都在,你说我诬陷你?”家丁轻蔑地说道,他最看不起的就是这种纨绔的富家子弟。
梁源清憋红了脸,求助地看向了梁大人。现在的情况他的无论如何也不能狡辩了,先不说和他欢愉的确实是苏家二小姐,他也不能供出寻雪,不然依旧会让人知道他的品行,和现在的结果并没有差别,说不定更加严重。
梁大人一时也想不出个注意,寻雪的身份太过特殊,若是真牵扯进来,俞王怕是彻底要和他闹翻。
“梁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