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着这香,便好似你在身旁似的。”扶瑄循着初梦的目光轻道,又将抱着她朝自己的床榻行去。
“公子,初梦身上的衣衫脏了,将初梦放在地上便好了。”
这话还未说完,她的背脊已然触到了扶瑄温软的床垫。扶瑄又自一旁取来一套洁净的新衫,交与初梦,道:“从前订制时多打了几件,一样的款式,你换上罢,稍候我与你来敷崴足的药。”
扶瑄说罢便离了卧房,又将那大门带上。房内瞬时空灵下来,静谧无声中,似能听着那红烛焰芯哔哔啵啵燃烧的声响,初梦凝着那烛,镂空花案已滴作短支融蜡,纵横捭阖泣了一烛台一桌案,似许久未有人收拾来换,狼藉不堪,这个扶瑄,当真是为她尽心失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