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何利用这么难听呢,不过是顺从天意,各取所需罢了,即便那桃枝未将她头颅豁开口子,待这贱婢为桓冼马写了足够多的字,她这贱命我仍是是要定了!”
桓皆冷声道:“维桢小姐,旁人皆说我桓皆疯狂,今日倒碰见更疯之人。”
“杀了她!”维桢忽然睁亮双目,兴奋异常,那瞳仁中燃着的躁动之火早已按捺不住直往外喷涌,“她如今已这幅模样,再无利用价值,杀了她,叫谢扶瑄饮恨而终!”
桓皆无言。
“我叫你杀了她!”
“维桢小姐。”桓皆将眸一转,冷笑道,“今日桓某允诺给维桢小姐视察女囚,并不是允诺维桢小姐来假公济私吧?”
“听桓冼马这意思,是要保全她性命了?这可当真是有趣了,素来心狠手辣著称的桓冼马竟怜香惜玉起来,莫非这贱婢真有妖术,将你们男子的心一个个收得服服帖帖的?我本当是桓冼马非一般人,如今看来,比一般更不如。”
桓皆虽被激将得动气,却异常秉持毫不退让,心智中竟始终为初梦留了一块清醒之地用来思考:“桓某费尽周折将她绑来,她今后自是对我大有用处,此刻她虽身子弱,可还未那般严重,维桢小姐又是哄骗谁呢?维桢小姐,桓某劝你一句,虽你我此刻同登一条船上,可维桢小姐的臂展切莫伸得太长,否则,可莫怪桓某翻脸不认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