蓖芷未曾想李将军竟如此回答,又觉好气又觉好笑,直嚷:“李将军,你都是不惑之年的人了,竟如此幼稚!”
二人闹了一阵,那气氛渐渐又收敛下来,蓖芷也闹够了,只觉有些饿,便嚷嚷着要去用膳,又叫苏之训道:“你呀你呀,只知晓吃,学学人家放勋,比你长不了几岁,却可独掌孙利一案,不似你,还如个米虫似的。”
蓖芷当即便从座位上弹起:“你还感激着他呢?若不是他急功近利,窃取了那封破解了的密函去陛下面前邀功,兴许我们还能依此牵连出背后的司马锡,你是身在偏远地何事都不知!我本不愿说他坏话了,你却……哎哎……真乃气煞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