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皆大喜,赶忙再拜:“桓某定当妥善办好此宴,绝不辜负王爷期望!”
司马锡颔首,又道:“既然如此,本王想来,去乌衣巷内送请帖之事,桓冼马也是乐意之至的了?”
“当然!”桓皆起身拱手,“桓某谢过王爷!”桓皆候这扬眉吐气的夸耀之机亦是很久了。
待桓皆走后,司马锡又换了盏茶看起书来,良久之后,他边看边道:“成济啊,你是愈发会管教人了。”
“老仆不才,只尽绵薄之力为王爷尽量分忧而已。”
司马锡道:“桓皆确是个秉性张扬轻狂之人,他的张狂能为我等所用,却也是祸根埋藏,你还需多管教着。”
“是,老仆遵命。到底还是王爷英明,拿了只白孔雀试探他,果真他大言不惭就要来吃了。”
“已提点了?”
“提点了,但……他似乎仍沉浸在赐官的喜悦中,未入耳内,老仆想着过些时日待他冷静下来再做管教。”
司马锡眼眸仍盯着书,只讪笑道:“他方才得了个七品虚官,便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也是有趣。成济你务必盯紧了他,切莫因他节外生枝,坏了我们宴会之计。”
“是,王爷。”成济躬身道,“对了,宴会布局一事,‘那人’已在偏厅等候王爷多时了。”
“啪”的一声,司马锡旋掌合上书,鹰眸向远处射出老辣幽深之光,唇角隐于霜降微染的须冉内勾起不易察觉的弧度,道:“好。请进来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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