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手机,秋意浓吹干了长发,热气把脸蛋吹的红扑扑的,眼前被雾气罩住,一时没看清,她在浴室门口摔了一跤。
膝盖上破皮了,流了一些血,她记的洗手台柜子里好象有盒创可贴,找来给自己贴上。
看着紧闭的卧室门,她脚步一停,来到楼下在厨房里找了度数不低的白酒,打开给自己倒了一杯。
冰冷呛人的液体灌进胃里,她甩了甩头,感觉到一些飘飘然,相信今晚能一觉到天亮,不用失眠了。
走进卧室的时候,里面灯都熄了,他睡下了。
她借着一点微光走到自己睡的床那头,拉开被子躺进去,挪进他的身边,伸手在被子里抱住他,在黑暗中缓慢的陈述一个事实:“我投资了禹朝,拿了安少给我的那五百万,我相信以后的回报只会多,不会少。”
头顶安静了一会,她掌下结实炽热的胸膛在震动,淡淡的嗓音飘在耳际:“回报?你相信有回报吗?那我来告诉你,你的好老板昨天刚给他的姘头买了一枚价值九百万的钻戒,一转眼禹朝就陷入危机,你不觉得奇怪?”
她似乎想了一会,淡淡道:“男人给女人买珠宝不是一件非常普通的事情吗?你和我结婚的时候,你不也是送了一枚大钻戒给我?至于你说的姘头,是指林千沫吗?她好象是他的女朋友,不是什么姘头。至少,我在姚任晗眼中看到的是真情流露,他真的很爱那个女人。”
“秋意浓,林千沫是什么货色,你会不知道?”男人嘲弄的嗓音在幽暗的空间中蔓延开。
她轻轻的靠在他胸口,不咸不淡的回道:“是啊,我应该知道的对吧?曾经,她和我的名声一样,只不过现在我是宁太太,没人敢瞧不起我,谢谢宁先生提醒了我。”
他手掐了掐她的细腰,沉沉的嗓音有丝无奈:“你这是在跟我发脾气,嗯?就因为我说了你老板几句,你心疼了?”
她淡笑,轻描淡写道:“我只心疼我的钱,钱给了他,我就得信任他,怀疑是信任的大敌。你是大老板应该比我更清楚,身为投资人就得要无条件的相信自己的合作伙伴,千万不要听他人挑拨离间。”
“秋意浓。”他咬牙切齿的叫她的名字,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你是在说我挑拨离间?我就那么无聊吗?”
“我就是在打个比喻……”她话没说完,下意识“嗞”了一声,猛的缩了缩膝盖。
“哪里疼?受伤了?”宁爵西迅速开了台灯,想要掀开被子查看,她却掰开了他的手,转了个身,“没事,不是说明天要一大早出发的吗?我困了,要睡觉。”
宁爵西迅速把她的身体扳了过去,一双黑眸眯着,一动不动的盯着她的脸:“就因为我让你把工作推掉,陪我去度蜜月,你就跟我闹脾气?”
垂着浓密的长睫毛,秋意浓也不说话。
宁爵西皱眉,耐着性子哄她,“哪里受伤了,给我看看。”
秋意浓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那杯白酒的作用,今晚面对他胆子格外变大,只管由着性子来,扭头身子往旁边挪了过去,呼吸急促,嘴里不耐烦道:“小伤而已,有什么好看的。别管我,我要睡觉。”
宁爵西跪在床上看着她扭的像个蚕宝宝,他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哪个女人敢这么跟他吼过。
这一瞬间,他有种想掐死她的冲动。
身后安静了一会,秋意浓睁眼看着他的背影投在墙上,于是她想,他生气好了,这样她明天就不用去度什么蜜月,继续回公司上班。
不,干脆分开睡好了,省的她每天被他抱着睡,睁眼到天亮,她想好好的一个人睡个好觉,最好是那种一睡到天明的。
还没有想好,男人霸道的身影就朝她扑了过来,大手强势的将她摁在枕头上,另一只手扣住她的脸,重重的亲吻她的唇瓣,那股凶悍的狠劲恨不得把她的舌头给咬下去。
当然,他只是吻她,没有进一步的侵犯。
“秋意浓。”他在那香甜的唇上又吮了几下,退出来又咬上她的小下巴,“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跟我使脸色,嗯?”
说完强硬的把她身上的被子掀开,见她还是不肯听话,手掌用力在她臀上拍了一记,黑脸警告:“你再闹着不肯给我看,信不信我明天就让禹朝关门大吉!”
秋意浓不知道是被他打疼了,还是被吓住了,睁着眼睛不说话。
宁爵西一边把她像烙饼一样翻过来翻过去,一面在她身上巡视检查伤口:“还有,以后你要先当好宁太太,把我侍候好了,再去做你想做的事情,不然的话,你就在家相夫教子,哪儿也别想去!”
秋意浓被他摆弄来摆弄去,总感觉他像是故意的,她身上的睡衣料本来就短而薄,被他这么一折腾,直接往上蹿,上下都失守,露出起伏的大片肌肤。
她抿着唇,再怎么不识时务,被他这么一恐吓,也不敢吭声了。他不过随便在商界放了个风声,就弄的禹朝资金断裂,若是他下狠手,恐怕明天禹朝真的就保不住了。
宁爵西终于找到她膝盖上的小伤口,有一抹鲜血在上面,他拧眉抱起她往沙发上走。
他抱她的姿势有点不正确,她怕掉下去,只能抱住他的脖子。
“现在肯乖了,嗯?”他看她温顺的待在怀里,柔软的手臂缠在他脖颈上有股沐浴露的香气,不由的眯了眯眼,盯着她锁骨下方从少量布料中露出来的大片柔软。
抱她放到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