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张床,上下铺,左右分开,一边三张。中间则是摆放了一个课桌,供大家吃饭,摆放物品使用。每一个寝室都有一个放东西的木柜和卫生间,卫生间不大,只能容纳一人而已。寝室脏乱不堪,各种奇异的味道充斥其内。跟着土豆回到寝室,赵祺将食物交给土豆,说道:“我先去个厕所,你帮我一下。”赵祺并不知道自己的床铺在哪,但住校生,都会有自己的饭缸,杂用的东西,这些东西一般会放在自己所在的床下。土豆点头,赵祺走向厕所,余光注意到了土豆在右侧中间的那张床下面拿出了饭缸,将自己买的食物放了进去。“右侧那张床,就是不知道是上铺还是下铺。”从厕所出来,土豆已经坐在了左侧中间那张床下铺,赵祺则是坐在右侧中间那种床的下铺。闻着寝室那充满汗味,脚臭味以及各种怪异的味道,赵祺眉头都不带眨的。“徐平,晚上把你手机给我,让我玩玩。”“你又要我手机,你玩手机我干嘛啊。”“你睡觉啊,要不调戏小奶牛。”赵祺顿时满头黑线,小奶牛,是土豆前面的那个女孩么?“滚。”赵祺撇他一眼,满脸嫌弃的。而就在这时,有一个同学也进入寝室,拎着饭,来到赵祺身边,说道:“徐平,帮我垫着。”赵祺点头,他将自己的饭放在桌子上,随后站起来,帮这个同学拎着饭。这个同学,赵祺并不认识,但知道他是坐在第二排第三个位置的男生。赵祺现在有过目不忘的能力,记住这些,轻而易举。只是,赵祺还不知道他叫什么。这个同学弯腰拿出自己的饭缸之后,又从下铺的枕头下摸出了一包辣条。,赵祺顿时确定,自己是右侧中间上铺的。赵祺顿时安心,他开始吃饭,然后一只手玩着手机,让自己看上去是沉迷于手机。这个行为,土豆顿时不怎么找赵祺说话,现在很多年轻人都是低头一族,你跟玩手机的人说话,他可能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六点下课,赵祺六点十二和土豆回到寝室,在寝室吃饭期间,寝室进进出出五个人。包括赵祺和土豆在内,赵祺已经知道自己寝室的七个人是谁。而在另外五个人中,他们表现的很圆滑,没有给人突兀之感。下午六点四十分,赵祺和土豆从寝室出来,赵祺得知,土豆的床铺,是在右侧靠门的下铺,而赵祺则是在右侧中间上铺。返回到班级,大部分同学已经开始背书,晚上的第一二节课是语文,第三节是自习。语文其实并不难,大部分的学生都可以轻松的拿到一百二十分左右。不过,背诵文言文对于差生来说,是一件十分头疼的事情,土豆和赵祺换了换座位,他坐在靠窗的那边,玩着赵祺的手机。赵祺则是坐在靠着过道的一边,他拿出语文课本,佯装看书,实际上还是观察班级的同学。第一节,语文老师讲文言文的知识不少同学昏昏欲睡,还有几个学生在下面小声的说话,玩手机。赵祺则是认真的帮助土豆看着老师。说实话,血书成员只要去用心的伪装,很少能被猜测到。毕竟班级有六十八个人,同学之间是分有团伙的,谁的关系好,谁的关系近,谁和谁在一起玩。铃铃铃!晚上第一节下课。语文老师停止讲课,他指着课桌上的一摞书本,开口说道:“这是你们的作文本,上一次作文我已经改过了,你们下课之后自己来拿。下一节课我们来写一篇作文,有关作文要求课代表下课会写在黑板上的。好了,下课。”语文老师说完之后,不少同学立刻跑到讲台上,开始去寻找自己的作业本,而赵祺则是立刻关注今天体育课时间,那个不上体育课而故意留在班里的那个同学。“你果然还是太急了。”那个同学脸色微微一变,他似乎想到什么,立刻扭头去看赵祺。结果,他所看到的,是赵祺正在和土豆说话,两人有说有笑的,仿佛丝毫没有注意他。这个同学顿时松了口气,看样子那个叫徐平的似乎不是血书成员。“我去拿作文本,用给你们捎来么?”“捎,肯定要捎!”“徐平,记得把我的给我拿来。”“好说。”赵祺点头,他走上讲台,站在一群人身后,等待拿作文本。而就在赵祺等待的同时,赵祺双眼的余光扫了扫讲桌上的座位表,将同学的名字慢慢的记忆在心中。“赵京飞!”赵祺第一个怀疑的那个同学的名字叫做赵京飞!赵祺凭借座位表,将全班同学的名字给记住了,又根据qq好友的备注,将大部分人对号入座。赵祺暂时性的不会露出太大的马脚了,此刻他就算性格有些不对,那也比不认识同学强得多。将土豆的作文本和赵祺前面两个女孩的作文本拿出来,赵祺又和土豆换了换座位,他将自己的手机收了回来,里面的电已经不多了。晚上第二节上课,语文课代表已经讲作文的题目给抄在了黑板上,赵祺看着作文题目,有些感叹,没想到自己都26岁的人,居然还有重新写作文的一天。看着黑板上的作文题目,赵祺笑了。作文题目:阅读下面的材料,根据要求作文。南极大陆的水陆交接处,全是滑溜溜的冰层或者尖锐的冰凌,企鹅身躯笨重,没有可以用来攀爬的前臂,也没有可以飞翔的翅膀,如何从水中上岸?纪录片《深蓝》详尽地展示了企鹅登陆的过程。在将要上岸时,企鹅猛地低头,从海面扎入海中,拼力沉潜。潜得越深,海水所产生的压力和浮力越大,企鹅一直潜到适当的深度,再摆动双足,迅猛向上,犹如离弦之箭蹿出水面,腾空而起,落于陆地之上,画出一道完美的弧线。这种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