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贲松了一口气,说道:“你这伤口太长了,伤口又化脓,我刚才用匕首给你削去了腐肉,必须要用针线缝合起来,否则伤口难以愈合,即使以后长好了也会留下很大的伤疤,缝合之后伤口才会愈合得快,伤好之后虽然也有伤疤,但只是一条长长细线伤疤。已经缝了两针了,你索性忍一忍,再叫别人给你缝合也不太好是不是?”
李青瑶气鼓鼓的,咬着银牙把头扭到了一边。杨贲见状就知道她这是默许了,于是赶紧动手,快速缝合起来。
等缝合完成之后,不但李青瑶疼得出了一身汗珠,就连他也是满头大汗。
剪断线头之后,李青瑶以为完事了,想要穿衣,但杨贲一把按住她的香肩道:“等等,还没完呢!”
李青瑶见他一手按住自己的香肩,距离胸前山峰太近,顿时怒气冲冲道:“你还想作甚?”
杨贲却不理她,拿起一个小酒坛拔掉瓶塞,在缝合的伤口上淋上烈酒消毒,李青瑶疼得嘴里倒抽一口凉气:“嘶——”
做完之后,杨贲又从怀中拿出金疮药,在李青瑶的伤口上洒上细细一层粉末状金疮药,一边洒一边说:“这可是我独门秘方金疮药,这一瓶仅仅药材配料就要二百多两银子,两天之内我包你可以自由活动了,不过我可告诉你,我可是两次救了你的性命,说你的命都是我的也不为过,所以你不能再刺我了······来,慢慢坐起来,我要给你包扎伤口,这两天之内你不能剧烈运动,要不然伤口迸裂的话,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你!”
李青瑶总是闭着眼睛,反正是眼不见为净,任由他折腾,等他包扎好伤口,她又感觉一阵虚弱般的疲倦,抵挡不住这阵虚弱和疲倦而沉沉睡去。
杨贲在修炼空间渡过了又一夜,靠着喝了精力药水的药效还没有退去,他神清气爽地从修炼空间出来,刚走出房门准备去洗漱,就看见李青瑶提着宝剑气汹汹杀过来尖叫着:“杨贲,我要杀了你!”
“妈呀!”杨贲吓得大叫一声,转身就逃进屋子紧闭房门。
“砰砰砰······”李青瑶不停地捶打着房门,大叫道:“开门,快开门,你以为你躲在里面我就杀不了你吗?”
杨贲死死地抵住房门叫道:“我就不开!我说李姑娘,你怎么能恩将仇报呢?我可是救了你啊,我也不是有意要揭开你的面纱斗笠的!”
李青瑶气呼呼大叫:“谁让你救的,谁让你救的?总之,你揭了我的面纱,我就杀了你!”
杨贲心说昨晚我给你治伤的时候你不是默许了吗?怎么才过了一夜说翻脸就翻脸?女人啊,这情绪就跟天气一样,说变就变。
心里正嘀咕着,大批铁血军兵士听到动静从前堂冲进了后院把李青瑶这个陌生人团团围住。
周奎的大嗓门从外面传进房内:“什么人?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刺杀我们首领,我看你活得不耐烦了,还不快束手就擒?”
李青瑶转身看着周奎和所有铁血军兵士冷冷道:“都给我滚,不然我连你们一块儿杀了!”
躲在房内的杨贲想起李青瑶那恐怖的影子刺杀术连金人万夫长撒七都被刺杀成重伤,不由打了一个寒颤,他相信当日在客栈内她为了不暴露身份没有使用绝招而被金兵百夫长砍伤的,并非是她不敌那金人百夫长。
他担心周奎和外面的铁血军兵士们遭到她的毒手,连忙打开门高声道:“别动手、别动手,都是误会,这是误会!周大哥,你先带兄弟们出去,这里我来处理!”
周奎却是不放心,面前这个一身黑衣带着轻纱斗笠的女子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危险的气息,他迟疑道:“首领······”
杨贲摆手道:“这是我一朋友,我跟她之间有点误会,你先带兄弟们出去,这里我会处理!”
“是,首领!”周奎抱拳后向兵士们挥手道:“撤!”
转眼之间走了一个干净,这时陈富贵走过来着急道:“哎呀,李姑娘,你这是作甚啊!我费尽了心思才把你送到东家这里来,他给你治了伤救了你的命,你怎么能杀他呢?是,他为了治伤把你的面纱揭开了,但这也不是他有心的呀!再说了,畜牲都知道报恩呢,李姑娘是江湖上有名的侠女,难道不知道这个道理?我知道李姑娘你有的规矩和原则,但是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一定的变通是必要的!”
李青瑶提着宝剑转身看着杨贲,也不说话,杨贲站在房门口不敢动弹,唯恐引起这女人过激的反应,周围其他人都不敢出声。
过了好几分钟,李青瑶才收起宝剑转身向自己的房间走去,杨贲这才松了一口气,抬起袖子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陈富贵上前拱手道:“东家,这李姑娘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大清早的提着剑要杀你?”
杨贲苦笑着摊手道:“我怎么知道她哪根筋又搭错了?”
人群后面的肖金花扒开人群走进来问道:“首领,这女人是谁?她怎么会在这里?还有这位胖子,你又是谁?”
杨贲连忙介绍道:“这是我们安排在颖昌城监视金军的负责人,你们叫他陈老爹就行了!还有,刚才那位李姑娘可是一个厉害人物,颖昌的金军守将万夫长撒七武功盖世都是被她刺成重伤,所以你们最好不要惹她!厨房的人注意了,做饭时不要忘了她那一份,派人定时送过去,伙食要好一点!”
“啊,这女人看上去弱不禁风的样子,想不到能把金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