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堂内——
“威.......武.........”
堂威过后,县太爷转屏风入座,打眼一看,底下跪的人有点多啊。
“啪!”
一声惊堂木下去,县太爷问陈进宝:“陈捕头,这底下跪的都是涉案之人吗?”
陈进宝挠了挠后脑勺,说道:“回太爷,应该说是整件事情的关联者,比方说这个是白家盗窃案的元凶,这两个是诈骗白纳千的骗子,这个是一直失踪的白小姐,这个是..........”
陈进宝话还没说完,县太爷就急了。
“行了行了,陈捕头,既然此案涉及人员众多,而且还有案中案,那么你快快道来此案的前因后果!”
陈进宝抱拳说:“是太爷,不过请太爷先审审这两人,白小姐为何会失踪,白家为何会深夜闹鬼,都是这两人所为,此案仅存的不清晰也正是这两人。”
说完,陈进宝拿手指着吴桂和媒婆大金花,县太爷看着这两人,一拍惊堂木。
“啪!”
两人身子都跟着震了一下。
“堂下二人速速道来你们所犯何罪?”
媒婆大金花一头磕下去。
“哎哟大人!奴家可没犯什么罪啊!就算是犯了也是受人指使的!他才是真凶啊!”
吴桂听这话不高兴了。
“嘿!大老爷您看她这不要脸的!”
县太爷拿起惊堂木连砸了好几下。
“啪!啪!啪!”
“公堂之上岂容你二人喧哗!”
两人都不敢说话了,县太爷捋了捋胡子,问媒婆:“大金花,你说你是受人指使,可当真啊?”
“当真当真啊大人!大人不愧是青天大老爷!”
县太爷一抬手说:“嗯,莫要奉承,本官一向如此。”
陈进宝在底下站着,心想,哎,随他吧。
“大金花,本官问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媒婆说道:“回青天大老爷,前几天,这个吴老爷让奴家帮他说媒去,就是找白家,但是没说成,他那个儿子还抱着奴家摔了一下,疼的奴家哟!后来奴家找他要媒钱他不给,说是没说成给什么钱?奴家说了没功劳也有苦劳啊,再说了白小姐人是不见了,跟奴家的能耐没关系啊。然后他就说,想要钱的话,就去搅和一下白家,让他们不安生,他出了这口气,自然会把钱给奴家。哎哟,奴家就是一介女流肩不能担手不能提,能干什么事情啊?可是呢,白家第二天就贴了张告示出来,说是家里闹鬼了,奴家就想从这方面下手,这不才在白家外边装神弄鬼的吗?一切都是受人指使的啊青天大老爷!您要罚就罚这个姓吴的吧!”
吴桂一听这话,一下就火了。
“哎呀!大人啊!您可别信她的,小的说的那是气话来的,谁知道她真这么干了,您一定要明察啊!”
“啪!”
县太爷一声惊堂木下去,接着说:“到底怎么回事本官自会决断!还有一事,本官听说白小姐是在你家找到的,此事当真?”
吴桂赶忙解释说:“哎哟大人!是这个媒婆带回来的,跟小的没关系啊!”
“嘿!你个不要脸的,你..........”
底下两人又吵起来了,县太爷又是几下惊堂木。
“啪!啪!啪!啪!”
“莫要争吵!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进宝回答说:“太爷,这个事情还是问白小姐本人吧。”
这时,一直跟白松跪在一起的白小姐开口了。
“大人,民女就是白玉,事情是这样的,当时舅舅派人送我回家,但是我爹不愿意让我嫁给白郎,我不想回那个家,当时我在外面,看见一张告示,说是家里闹鬼了,正好这个时候我的丫鬟白糕出来了,她就跟我说了,白松不在家里,我就想着一定要去找他,然后就走了。没走两步就碰见了那个媒婆,她跟我说家里现在经常进出捕快,到处都在找我,说了有个地方很安全,绝对没人找得到我,也就是吴伯父家,然后我就跟她走了,吴伯父和我爹有交情,他说他愿意帮我找人,我就一直在他家住着了,直到今天来了这里。”
县太爷听完捋了捋胡子,又把目光放到了媒婆和吴桂的身上。
“你二人还有什么话好说?”
媒婆连忙说:“哎哟青天大老爷您都听到了,跟奴家没关系,全是这个姓吴的指使的啊!”
“嘿!你忘了是你带她过来的!你还好意思!”
两人又吵了起来,县太爷拿起惊堂木准备又拍,这两人学乖了立马不说话了。
县太爷把惊堂木放下,问道:“大金花,本官问你,你口口声声说一切都是吴桂指使,他指使你干了些什么事情啊?”
“哎哟青天大老爷,什么都是他指使的,奴家只是想要回媒钱,他倒好抠得不得了,奴家把白小姐给他带过去了,他倒是准备去选个黄道吉日和他那个傻儿子成亲,奴家做了这么多事情,他就给了一点点,还说这点就够了,奴家本来想去告发他,但是又怕自己受牵连所以就忍着,结果今天奴家听到一件事情,说是白松已经回去了,奴家带着这个消息希望能拿点钱回来,结果他说无所谓,让奴家走,就给了奴家两盒糕点,奴家不愿意啊,他本来钱就没给够。然后他又说再去搅和白家,搅和好了就给钱。奴家也是没办法啊,您想想,白家这几天这么多捕快出入,奴家再这么干容易出事儿啊!可是为了奴家本来就应该得的媒钱这也没办法。所以中午过了那阵,奴家就带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