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怎么称呼你呢?”沈言走进牢房,瞧见凌秋娘一绺靓丽的黑发飞瀑般飘洒下来,弯弯的峨眉,一双丽目勾魂慑魄,秀挺的琼鼻,粉腮微微泛红,滴水樱桃般的樱唇,如花般的瓜子脸晶莹如玉,如雪玉般晶莹的雪肌如冰似雪,身材曼妙纤细,清丽绝俗,心跳不由得加快了,于是随意的坐在凌秋娘的对面,眼神中流露一股清爽的神态,淡淡的望着凌秋娘。
“凌秋娘。”凌秋娘一扫之前的颓废,“怎么,想要以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向我炫耀吗?”
“我为何要用这种庸俗的姿态面对你。”瞧见凌秋娘眼神中闪现的一抹疑惑,沈言的嘴角浮现一股清爽的笑容,仿佛春天的一缕清风,微微吹过湖边的垂柳,不由得让人感到一阵舒服。
“那你为何来此,是想提审我吗?”凌秋娘似乎根本不相信沈言的话语。
“你虽是白莲教的人,但我想要提审你,我就不会亲自来这里,并且坐在你的面前跟你说话了。”沈言不改嘴角仿佛春风拂面的笑容,淡淡的望着凌秋娘,仿佛在看一位多年未见的好友。
“道不同不相为谋。”似乎感受到沈言那股清爽的笑容,凌秋娘的神色稍微有点转变,但语气中仍然带着一丝冰冷。
“你是白莲教的圣女,在白莲教的地位应该不低,应该也清楚白莲教圣母和教主之间的关系。”沈言望了凌秋娘一眼,缓缓说道。
“怎么,想要从我的嘴里打听白莲教的秘闻吗?”听到沈言的话语,凌秋娘顿时竖起了戒备心。
“你可以这么理解。”凌秋娘神态的变化并没有逃过沈言的观察,只是沈言并不在意,毕竟自己来这里,并非真的想要找凌秋娘聊天,而是希望从对方的嘴里获得潜伏在陵南的白莲教之间的联络方式和暗号,尽管这个可能性微乎其微,但是,多一个可能,也要竭尽全力的去尝试。
“白莲教原来都是圣母领导的,下面分设各堂,还有就是一些护法和圣母的弟子,其中最出色的那名弟子便是圣女,只是不知何时白莲教多了一名教主,在教主的下面有文相和大元帅,一主政,一管军,相对而言,教主系的人要比圣母系的人更像是一支军队,圣母系的人则有些江湖人士的习气。”沈言的嘴角浮现一抹淡淡的笑容,仿佛对面坐着的不是白莲教的圣女,而是一名多年没见的老友,两人坐下了,谈古论今。
“看来你知道的信息很多吗,既然你连白莲教高层的事都知道,你又何必从我的嘴里打探消息呢。”听到沈言提到白莲教的架构,凌秋娘的眼神中浮现一抹疑惑,这名出自沈家的废物,怎么会有如此详尽的信息,就好像是一名白莲教的老人一般。
“圣母和教主为了白莲教的大业,暂时相互忍让,相互妥协,相互迁就,就好像一对黄金组合,所以才能攻城,轻易的攻克了除相州府的府城和陵南县的淮北郡全郡,光是这份战功足以傲视历代白莲教的先辈。”沈言丝毫没有在意凌秋娘话语中的语气,而是自顾自的说道。
“可是,随着白莲教的地盘越来越大,圣母和教主之间的那份信任也产生了裂痕,或者说两人都不想对方获取的功劳比自己大,否则,自己对白莲教的掌控力就会减弱,因而圣母和教主眼下各自率军驻扎在相州府,都想第一个攻下相州府。但是,两人之间都在防备对方,都不肯用尽全力,要不然的话,相州府早就被白莲教攻下了。”沈言说到这里,稍微停顿了片刻,眼神中浮现一丝疑惑的眼神望了望凌秋娘,似乎想要从对方的眼神中获得某些自己还没有完全理清的答案。
“同样的情况也在陵南出现了,圣母一系的人以你为主,主张分化、瓦解陵南对白莲教抵触的情绪,顺带着捞取钱财做为扩大白莲教的费用。不可否认,这一点,你们做的非常成功,除了你和牛、马护法外,肯定还有其他圣母系的人潜伏了下来,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暴露,这些人绝对是圣母的嫡系心腹。”沈言的眼神中流露一抹智慧的光芒,望着凌秋娘,可惜的是,凌秋娘似乎不为所动,仍然一副冰冷的脸色静静的听着沈言自言自语。
“当然了,教主见到你们取得了这么大的成绩,心中肯定不甘心,所以,他必定也会派出他的心腹潜入陵南,与你们争夺、瓜分现有的利益,或者说,你们与教主一系的人已然达成了某种默契,你们负责一南一北,他们则负责城东城西。”沈言的嘴角浮现一抹淡淡的笑意,脸上流露一副我什么都知道的神态。
“你们差不多是一年多前就潜入了陵南经营,而你呢,也是三个月前潜入陵南的,我琢磨着教主的人也是和你差不多的时候进入陵南的,只是,我想不通的便是你们既然有这么长远的规划,怎么会让教主一系的人坐大,从你们手中分夺利益呢?”沈言的眼神中写满了疑惑,诧异的望着凌秋娘,似乎想要凌秋娘能给自己一个满意的答案。
“你都知道的这么详尽了,还需要我说什么呢?”似乎能猜到沈言的心思,听完沈言的分析和阐述后,凌秋娘的眼神中闪现一抹惊讶,依然是一副不咸不淡的态度。
“南北的牛马护法被我击杀了,这对我而言,固然是一件利好之事,可是,对教主的人而言,同样也是一件好事,因为他们可以从容的从牛马护法手中接过南北的利益,毕竟你现在身处囹圄,圣母一系的人无法形成一个强有力的指导,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