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统领,请注意你的措辞。”郭扁瑄一直静静的听着沈言与许三原的对话,当听到沈言诬陷自己说沈言三人为江洋大盗时,眼眸中浮现一抹诡异的笑容,冷冷的望了沈言一眼,朗声说道。“郭指挥同知,难道属下说的有错吗,如果不是属下等三人,莫非锦衣校中藏有江洋大盗不成?”沈言听到郭扁瑄指责的话语,眼眸中浮现一抹冰冷的神色,不卑不亢的反驳道。“武震岳是什么身份,相比我们几个都很清楚,你贸然的提拔一个混地下势力的人担任锦衣校的佐领,莫非你是想将锦衣校当成你的私有财产不成。”郭扁瑄瞧见沈言的神态,眼眸中闪现一抹淡淡的杀机,冷冷的望着沈言。“沈言,你敢保证武震岳身上就没有背负命案吗,如果他身上背负了命案,那他就不合适担任锦衣校佐领一职。”郭扁瑄说到这里,眼眸中浮现一抹暗自得意的神态,望了沈言一眼,接着缓缓说道。“根据本指挥同知得到的消息,武震岳组建山岳帮后,与人争夺地盘时,曾向一些地下势力下过死手,同时,行事恶毒,这不是江洋大盗的行径又是什么?还有,你身边的那个女子,来历不清不楚,你又拿什么证明说她不是江洋大盗,贸然提拔一个来历不明的人担任锦衣校的佐领,这本身就是一个很大的不妥,你最好能解释清楚。”“郭指挥同知,属下听了你的话,觉得很搞笑,你这是明显的莫须有,你不清楚并不代表她便是江洋大盗,如果按照你这个说法,那江洋大盗是否也太多了些,属下现在有点怀疑郭指挥同知你的智商。”沈言听到郭扁瑄的话语,嘴角浮现一抹明快的笑容,淡然的望了对方一眼,朗声说道。“你用什么语气跟本指挥同知说话的。”听到沈言的话语,郭扁瑄的眼眸中闪现一抹冰冷的寒意,冷冷的望着沈言,如果不是许三原在场,郭扁瑄就会动手将沈言痛扁一顿。“正如你所知道的那样,武震岳确实是混地下势力的头脑,身上也确实背负了一些血案,然而,任何事情都是要分两面性的,在看到武震岳罪名的时候,也请分析一下武震岳这么做的动机是什么,以及他成立山岳帮后有没有给社会治安带来更多紊乱,最关键的一点便是,武震岳有没有为我大夏、为皇上立下功劳,而不是一棍子打死。”沈言似乎没有在意郭扁瑄的话语,淡然的说道。“郭指挥同知只知道事情的一面,而不知道另一面,这么武断的下决定,属下很是确定在你这样的管理下,怪不得锦衣校会成为臭名昭著,你这完全是胡乱管理。”沈言说到这里,眼神中流露出一抹惋惜的神色,似乎真的为郭扁瑄管理下的锦衣校感到无比的惋惜。“放肆,你怎么跟本指挥同知说话的。”郭扁瑄听到沈言当着许三原的面对自己胡言乱语,眼眸中浮现一抹浓烈的杀意,冷冷的望着沈言,如果不是考虑到许三原在场,自己不是许三原的对手,早就暴起将沈言痛打一顿。“属下说的是大实话,你在没有真凭实据的情况下污蔑属下提拔的人是江洋大盗,属下就不能说你的管理无能吗,这不是明显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你这还是当着指挥使的面都这么说,如果指挥使不在场,锦衣校是不是可以由你胡作非为,乱行一通呀。”沈言此刻等同于跟郭扁瑄撕破了脸,根本不需要顾忌郭扁瑄的情面,眼眸中带着一抹轻蔑的神态,冷冷的说道。“武震岳之前虽然有错,也有罪,然而,他近期内帮皇上立下了大功,皇上也曾多次嘉奖他,莫非郭指挥同知认为皇上对武震岳的嘉奖是错的,莫非你认为武震岳就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罪恶之徒,你这么认为、并如此直白的指责武震岳、指责属下,你叫皇上情何以堪。”听到沈言的话语,郭扁瑄的眼眸中顿时流露出一抹惊讶,武震岳什么时候为皇上立下了功劳,并得到皇上的嘉奖,自己身为锦衣校的指挥同知,监察天下,自己怎么不知道这个消息,郭扁瑄的眼眸中不由得闪现一抹狐疑的神色,微微转过头望了身边不远处的幕僚一眼,瞧见幕僚轻轻的摇了摇头,郭扁瑄眼眸中狐疑更加浓烈,这金陵发生的事竟然还有自己不知道的,眼眸中顿时浮现一抹不好的神色。“至于你说这名女子身份来历不清,不排除是江洋大盗的可能,那属下就告诉你,属下在陵南时之所以能打赢白莲教,这名女子居功至伟,可以这么说,如果没有她提供的有效情报,属下即便能打赢白莲教,也不会胜的这么漂亮,更不会全歼白莲教,你这污蔑一名为我大夏、为皇上立下功劳的女子,你这是罔顾为我大夏、为皇上效命的功臣,你这是其心可诛。”沈言望着郭扁瑄的神色,眼眸中闪现一抹淡然的神色,明白郭扁瑄已然意识到了危机,为了彻底的让郭扁瑄入彀,沈言再一次抛出了一个重磅炸弹。“你,……”听到沈言的话语,郭扁瑄的眼眸中浮现一抹浓烈的不安,原以为自己凭借着指挥同知的身份可以完全死死压住沈言,让对方不敢有丝毫的动弹,没想到一个小小的疏忽,竟然让自己陷入了绝境,仿佛有一种作茧自缚的感觉。自己来之前的意气风发早已被眼前的窘境所替代,自己真不应该贸然前来,应该还是再冷眼旁观一下沈言的下一步动作。想到这里,郭扁瑄的眼眸中第一次浮现了一抹悔意。“指挥使,属下要状告郭指挥同知三宗罪,一是状告郭指挥同知不管属下下达的军管命令,以权压人。二是状告郭指挥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