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见过沈大人,多谢沈大人为草民做主,为草民申冤。”沈言迈着轻盈的步伐走进望江楼时,周福通的眼眸中闪现出一抹激动的神色,连忙上前迎了一步,微微弓着身子,轻声说道。“周老丈,不必如此多礼。”沈言瞧见周福通的神态,眼眸中闪现出一抹淡然的苦涩,一个人如果不是走投无路,谁愿意向别人低下自己的尊严。“周老丈是否见在下许久不回,担心在下放你鸽子,以为在下不想接下你这个案子?”“沈大人取笑草民了。”听到沈言的话语,周福通的眼眸中闪现出一抹异样的神色,带着一丝忐忑的心情,迎上沈言那璀璨的星眸,略显尴尬的说道。“草民经历了大半年的波折,心中早已清楚余生想要替妻女讨回一个公道,似乎不可能了。沈大人,说句不客气的话,草民即便向你喊冤,可草民对你的期望也不是特别大,毕竟你我非亲非故,你又凭什么拼了前程不要而一定要帮草民申冤去得罪那些权贵呢,换成草民,草民也不会做出这个选择。”瞧见沈言眼眸中流露一抹鼓舞的神色,周福通的眼眸中闪现了一抹犹豫和沉思,挣扎了片刻,周福通实话实说道。“你有这个担心很正常,正常人都会做这个选择,毕竟这也是人之常情。”沈言听到周福通的大实话,嘴角微微一翘,浮现一抹完美的弧度,脸上浮现一抹尴尬的神色。“沈大人不要怪罪草民说的这番大实话。”瞧见沈言脸上闪现的那一抹尴尬,周福通的眼眸中浮现了一丝后悔和后怕。“无妨。”沈言望着周福通的略显胆颤的神情,嘴角浮现一抹爽朗的笑容。“在下之所以让你来望江楼等,是有原因的,你应该也能想得到,你在金陵这么长时间,应该知道望江楼对在下的意义有重大,因而让你来望江楼等比去衙门更亲切、更靠谱。在下既然接了你这个案子,就不会中途后悔或甩手不干,只是你这个案子有些特殊,想要一下子就能替你翻案,着实不容易。”“草民知道,否则草民也不会心灰意冷的想要离开金陵这个伤心地。”听到沈言的实话,周福通的眼眸中浮现一抹悲戚,脸上挂着一丝感激。“在下让你先等,是因为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去做,所以耽误了和你聊案件的事,还望周老丈不要见怪。”沈言的眼眸中浮现一抹安慰,淡然的说道。“沈大人乃是青天,必定会很忙碌,沈大人能接下草民这个案子,草民心中十分的感觉,草民不敢、更不想去怪沈大人。套的话语,周福通的眼眸中闪现一抹感激,但更的是惊讶,自己曾接触过形形色色的官府中人,可从来没有一个官府的人像沈言这么有礼貌,这般和气,让人无形中伸出一股亲切之感来。“周老丈心中应该能想到,如果单凭在下这样的身份,想要帮周老丈申冤着实有很大的难度,所以在下必须要找可靠的外援,如此才能增大翻案的可能。”沈言的眼眸中闪现一抹淡然的自信,望了周福通一眼,缓缓说道。“草民多谢沈大人,不管沈大人能否帮草民翻案,沈大人的青天之誉确实是名不虚传,草民一定会在家**上沈大人的长生牌。”听到沈言的话音,周福通内心中才真正意识到沈言与其他官府的人完全不一样,完全是一副热心肠的模样,真心为自己的案件着想,不像官府中的那些官员一脸的贪婪、自私,如果天下多一些像沈言这样的官员,天下又怎么不会大治,又怎么不会清平呢。“周老丈,如果想要为你翻案,你还需要耐心等待一段时间,不过,这个时间也不会太长,不出意外的话,应该会在十天内有一个初步的结果,还望周老丈耐心的等上这十来天的时间。”沈言明亮的星眸中浮现一抹自信的光芒,仿佛这案件的翻案过程完全在自己的掌握中。“草民半年多的时间都等了,又岂会在乎多等这十来天的时间,况且,草民之前不管怎么喊冤,却没有一个官员愿意接下草民的案子,光是沈大人这么勇气,就值得草民真心感谢。”周福通听到沈言能为自己翻案,不过要等下十来天的时间,眼眸中顿时浮现了一抹激动和期待。同时,心中也在默默的念着,向死去的妻女述说着这个好消息。“还有一件事,周老丈也要有心理准备。”瞧见周福通的眼眸中闪现一抹兴奋的神色,沈言真心的笑了。“沈大人有什么话尽管吩咐。”听到沈言的话语,周福通的心中有一个激灵,脑海中不由得浮现一抹疑惑,随即又想到,凭借沈言的为人,应该不会是什么太坏的结果,只要能惩治元凶,能给自己死去的妻女一个交代,就足矣。“周老丈,你也清楚,最大的凶手是谁,然而他的身份实在是有些特殊,而且他现在不在金陵,所以,想要翻案,在下建议最好不要将他作为最大的元凶,否则,只会拖延案件的进展。当然了,如果周老丈非要坚持一定要严惩最大的元凶,在下也一定会向皇上递交折子,将具体的案件如实的展现在皇上的面前,可是皇上如何做,在下不敢保证。”沈言的眼眸中浮现了一抹歉意,想要借此案惩治十皇子,着实不容易。“针对这个特殊的情况,在下的建议,是严惩伤害了周老丈妻女的那个男子和其他帮凶,他的身份虽然也有些特殊,可是并不是天潢贵胄,在下有信心能将他缉拿,尽管想要将他缉拿归案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可是还不至于无计可施,只是需要一点时间部署。”“沈大人,能将那个畜生缉拿归案,是草民余生一直不敢奢求的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