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那么确定沈言一定会接纳我们的投降?”虚学志的话语中第一次用上了我们这个称呼,似乎心中已然有了自己的想法。
“我不知道,但是,我还是那句话,不试过又怎么知道结果。再说了,这是我们想要活下去的唯一机会,一旦错过了这个机会,我们就要面临被何志甄杀戮的危险。”林智轩的的话语中闪现出一抹淡然的自信,同时也夹杂了一些无奈的苦涩。
“不过,这是我们眼下唯一的机会,一旦错过了,就意味着我们将要面临被何志甄杀害的风险。不要觉得我是在危言耸听,也不要认为何志甄不会杀你,所以,虚百夫长,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我有一个问题,你如何确定沈言的人在前面的哪个位置?如果我们不能第一时间得到沈言的人搭救,不要说投降沈言的话语,估计还没有冲出去就会被何志甄下令射杀。”虚学志的眼神中浮现出一抹疑惑的神色,话语中不知觉中直呼何志甄的名字,而不再是称呼对方为将军。
“我有八分把握知道沈言的人所在的位置,之前遭遇到袭击时,我认真的观察了箭矢的轨迹和射程,所以大致推算出沈言的人埋伏的地点,在这个平原上确实不合适埋伏,然而,沈言的人真的做到了常人无法所想的事。”林智轩的眼神中闪现出一抹淡淡的自信。
“虚百夫长也请放心,如果你定下心来,我有一策可暂保我们有一段短暂的时间,不会让何志甄发现我们有异心。”
“当初加入白莲教的目的就是想要推翻这个不公平的世界,然而,这个不公平的世界到处存在,即便推翻了眼前这个世界,白莲教建立的世界就公平了吗?”虚学志的眼神中闪现出一抹犹豫,随即脸上露出一抹坚定的神色,似在自言自语,又似向林智轩倾述。
“不,白莲教现在的架构就不公平,一旦他们建立新的秩序同样不会有公平的世界,况且,从白莲教的表现来看,能否推翻这个不公平的世界还真的有点不太可能,十几万的军队竟然被一支几千人的大夏皇家军所阻拦,这不关乎战斗力的事,是决策者的问题。”
“更让人无法接受的事,一些来自寒门的有能力的人却无法得到合适的使用,白白浪费他们的才能,只需要溜须拍马就能坐上人上人的位置,着实让人不甘心。”虚学志说到这里,眼神中浮现出一丝不甘和愤懑的神色,接着说道。
“这一支军队中有能力的人不少,可是,没有一个人能将自己的才能发挥出来,什么原因,无外乎是何志甄的心胸和打压,我只是一名小小的百夫长,面对官军的敌袭时只不过说了一句正常的话就遭受到何志甄的打压,着实让我很愤怒。”
“何志甄既然不想让我活,那我就偏要活下去,而且还要让他感到颤抖。”
“虚百夫长,既然想好了,那我们就开始自救行动吧。”林智轩的眼神中闪现出一抹微笑,努力了这么长的时间终于成功的说服了虚学志与自己一道向沈言投降,这份努力实在是不容易,稍微一个不留神,就会暴露自己的心思,就会让自己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幸好,自己成功了,接下来只要暂时的不让何志甄怀疑,给自己一点时间再向前奔跑一段距离,这一次的自救行动就会圆满。
“林智轩,你有何策略能让何志甄短时间内不会怀疑我们?”虚学志的眼神中流露出一抹沉思,可是并没有想到一个合适的办法。
“你只需要如此……”林智轩随即让虚学志贴近自己,并在虚学志的耳边轻声的说了几句。
“果然妙不可言。”听完林智轩的话语,虚学志的眼神中浮现出一抹亮光来。
“老裴,为何让我们射了三轮就不射了?”卫重安的眼神中浮现出一抹疑惑的神色,三轮箭雨虽然没有带走多少白莲教的士兵,可是让白莲教出现了短暂的慌乱,如果再进行几轮箭雨,一定会让白莲教感到惶恐不安。
“老卫,静下来你就能想到我为何会这么做。”听到卫重安的疑惑,裴向东的嘴角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我还是不明白为何放着大好的形势不趁机多射几轮箭雨,非要让白莲教组织有有效的防御后再攻击,这样一来,代价岂不是更大。”卫重安的嘴角浮现出一抹不甘的神色。
“再射几轮就会暴露我们的踪迹,一旦我们的行踪暴露了,以我们七千人的实力能挡得住眼前近五万的白莲教攻击吗?”裴向东淡然一笑的说道。
裴向东心中又何尝不想趁势取得更大的战果,然而,眼下的情况不能过于暴露自己的行踪,或者说自己没有沈言那样的霸气,单凭几百人就震慑了两万人多的李延珑所部,所以只能稍微求稳。三轮箭雨已然让白莲教感到了恐慌,等他们平复下来后,再进行两三轮的射击,就会让他们彷如惊弓之鸟一般,时刻担心这下一波的箭雨什么时候出现,这样才是攻心之策。
兵法有云:故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用兵攻心为上,攻城为下;心战为上,兵战为下。
“大人曾告诉过我们,我们虽然采取的是运动作战,所以我们不能打完了就跑,不能将这里弄成一个乱摊子,我们还要想到如何治理这一片土地,毕竟这里可是这里的每一寸土地都是属于帝国的,我们有责任还这片土地一片清净,让白莲教失去生存的土壤,尽管我们不敢保证未来的几十年内白莲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