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我们就这么放弃芜州府了?”罗世新的眼神中透露出一抹不甘,回头望了芜州府一眼,愤懑的说道。
“怎么,想要质疑本将军的决定?”听到罗世新的话语,罗玉辉的眼神中闪现出一抹不痛快,尽管当初想到了自己占领芜州府的时间不会太长,可是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时间短的都让自己无法接受。
金陵前军好不容易在芜州府内得到了一段安稳时间的休整,士气虽然没有完全恢复,可相比在陵南的时候,不知要好上多少倍,可惜,这样的梦就这么轻易的被自己的一道明亮给破碎了。想到这里,罗玉辉的眼神中浮现出一抹怨恨和无奈。
现在说什么都是假的,唯独手中掌握了兵权才有话语权,如果自己手中有两三万金陵前军,自己又岂会做出这个屈辱的选择。
可惜,凡事都没有假设。
“将军,沈大人率领大夏皇家军围攻芜州府的东门。”罗世新正要向罗玉辉解释不是自己质疑,只是心有不甘的实话,一名斥候上气不接下气的跑了过来,大口的喘着气。
“什么?沈言竟然率领大夏皇家军围攻芜州府,这不可能。”骤然听到斥候的这个消息,罗玉辉眼睛微微一眯,脸上浮现一抹沉思,似乎不太相信沈言竟然敢率领大夏皇家军围攻芜州府。
罗玉辉已然清楚,沈言之前虽然成功的打下芜州府,那只不过是沈言采用诈城之策,并非靠武力打下芜州府,尽管沈言现在的兵力相较之前有了大幅的提升,而兵法有云: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战之,敌则能分之,少则能守之,不若则能避之,但是沈言现在的兵力只有两万多,还不到白莲教的一半,单凭这些兵力,沈言竟然敢围攻芜州府。即便是自己拥有两万金陵前军,也不敢采取围城之策。
“将军,消息千真万确。”斥候瞧见罗玉辉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怀疑,带着一丝肯定的语气说道。
“将军,沈言怎么会这么胆大?”罗世新的眼神中写着一丝疑惑。
“这个沈言行事向来不按常理出牌,莫非他心中已然了有了全盘的胜算,又或者是他打了几场胜仗,心中开始飘飘然,认为单凭这点兵力就能打下芜州府?”罗玉辉也吃不准沈言围攻芜州府到底有着怎样的策略。
“将军,那我们是否还要离开这里?”罗世新心中清楚罗玉辉也不甘心就这么离开芜州府,这么轻易的放弃芜州府。
“离开?本来离开是我们唯一的选择,但是,现在多了沈言这个因素,我们暂时就没有必要急着离开,况且,如果不能弄清楚沈言此举中的玄机,我们也不甘心就这么灰溜溜的离开。”罗玉辉的眼神中浮现出一抹坚定的神色,朗声说道。
“我们要不要趁着沈言与白莲教酣战的时候从另一个城门突袭,然后抢占打下芜州府的胜利果实?”听到罗玉辉的答案,罗世新的眼神中闪现出一抹狠色,轻声的说道。
“你这个想法很诱人,可是其中的风险也十分巨大。”听到罗世新的建议,罗玉辉的眼神中闪现出一抹意动的神色,但脑海中仅存的一些理智告诉自己,沈言此举一定有自己不知道的用意,如果贸贸然出兵突袭,说不定就会被沈言利用。
“将军,小姐现在还在沈言的军中,要不要派一两个心腹之人投靠过去,然后趁机打探一下沈言的虚实?”罗世新的眼神中闪现出一抹亮光,迎上罗玉辉沉思的目光,有些意动的建议道。
“玉衣现在的情况不得而知,但是,沈言应该不会特别信任玉衣,如果我们派人过去投靠玉衣,虽然可行,但是想要打探到沈言的虚实并不容易,反而可能会引起沈言的怀疑,甚至会对玉衣带来不便,此事就这么算了。”罗玉辉的眼神中流露出一抹沉思,有些意动,脑海中也很清楚,玉衣想要获得沈言的信任并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前方有一个村庄,那里没多少人,我们暂时在那里落脚,同时,派出大量的斥候打探芜州府周边的情况,不管陵南是否派出援兵,还是沈言与芜州府内的白莲教有着怎样的战斗,都要第一时间掌握。”
“将军放心,属下知道该怎么操作。”听到罗玉辉拿定了主意,罗世新的眼神中闪现出一抹兴奋的神色。事实上,就这么匆忙的离开,罗世新还是感到不甘心的,所以,有机会留下来,甚至还能重新获得芜州府的控制权,罗世新还是感到十分的兴奋。
“罗世新,芜州府的战况如何?沈言有没有打下芜州府?”罗玉辉带领残余的金陵前军来到了指定的村庄扎营后,坐在营帐的外面,眼神带着一丝空无的神色望着芜州府的方向,突然瞧见打探消息的罗世新一脸疲惫的赶了回来,罗玉辉的眼神中流露出一抹希冀,连忙站了起来,朗声问道。
“将军,沈言率领大夏皇家军围困芜州府后并没有急着开战,而是距离城墙半里的地方驻扎了下来,这个距离,城内的箭射不到,沈言的箭也射不到城墙。”罗世新的脸上尽管带着一些疲倦,然而眼神中的疑惑太过浓烈,对沈言的这种战法感到无法理解。
“怎么回事?沈言也是知兵之人,他不可能不知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的道理,携带这高昂的士气却不攻城,沈言到底想要玩什么花样。”听到罗世新的答案,罗玉辉的眼神中闪现出一抹强烈的诧异。
“再探。”
“将军,沈言率领大军在城外野餐。”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