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应该要听从医生的话,以海现在就感觉的头还是很痛呀,但为了一个梦,继续坐在电脑前,不停的瞧着键盘呀。希望大家都能健健康康。)“十七哥,不是我说酒话,更不是我跟你唱反调,你这完全是与虎谋皮,谷朝汝那个老狐狸如果这么轻易的好打交道,我们也不至于沦落到眼下这个境地。”夏元灿听到夏元珅的构想后,嘴角微微一翘,带着一丝复杂的神色望了夏元珅一眼。
夏元灿一想到谷朝汝来到了相州府后对自己等人充满了热情,表面上看确实如此,热情,更是给足了自己等人的面子,可实际却是软禁了自己等人的行踪,为此,自己等人也想着其他的出路,比如想要跟淮北郡总兵和相州府知府打好关系,可是,不管自己等人怎么示意,淮北郡总兵和相州府知府的表现就像是一座笑面佛,一开始自己还没有明悟对方的用意,后来才总算明白了这两人已然投靠了谷朝汝的阵营。
“十九哥,做人不要那么悲观,尽管我们的处境并不理想,可是我们依然有存在的价值,否则,以谷朝汝那样老奸巨猾的人又怎么会默许我们在相州府活动。”夏元沙的眼神中带着一抹不敢苟同的神色,淡然的望了夏元灿一眼,缓缓说道。
“二十弟,正如你说的那般,我们还有存在的价值,否则我们早就被谷朝汝扫地出门了,又何必容忍我们在相州府活动。谷朝汝尽管有这份大度的心胸,然而我们在相州府几乎是寸步难行,更别说我们的每一个活动轨迹都丝毫无差的落入谷朝汝的耳中。”夏元灿的眼眸中闪现出一抹不以为然是神色,带着一丝苦笑,缓缓说道。
“我们进驻相州府已然这么长的时间,一开始还能代表父皇巡视和接见一些本地的各方势力,然而,自从谷朝汝成功在相州府站稳脚跟后,先是相州府知府投入他的怀抱,后是淮北郡总兵和谷朝汝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之后本地的各方势力对我们的态度也发生了重大的变化,这些还不能说明谷朝汝的立场,那我也无话可说了。”
“十九弟,不要太过于激动,我们都知道谷朝汝是二哥的人,虽然被父皇贬到了淮北郡任总督,结果估计父皇也没有想到,谷朝汝到了这里反而比出任吏部尚书时更加的风光,或许是谷朝汝在金陵的时候还有所顾忌,而到了淮北郡,他的本性才真正的展现无遗。”夏元珅知道不能再让老十九继续说下去,否则,三个人的意见将会出现很大的分歧,不利于兄弟团结,一旦传到了谷朝汝的耳中,动完了老十八,接下来便是自己三人了。
“好吧,就当我没说,反正十七哥心中已然做了决定。”听到夏元珅的话语,夏元灿的嘴角浮现出一抹淡淡的无奈,缓缓说道。
“我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谷朝汝一定会借着老十八这次机会进行反扑,而我们很有可能会成为谷朝汝手中的棋子,甚至还会向老十八大打动手,这点我们一点要牢记在心,不管我们跟老十八有着怎样的分歧,绝对不能在谷朝汝的面前动手,否则此事一旦传开了就会落人把柄,更会让父皇从心底瞧不起咱们三个。”瞧见夏元灿服软的神态,夏元珅的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不管我们的目的何在,也不管谷朝汝会用什么样的手段,我们一定不能表现出任何有同室操戈的迹象。”
“好了,这点我们都知道。”夏元灿有些漫不经心的说道。
“我们三个看似有着分歧,那只不过是做给谷朝汝等人看的,在回到金陵前,我们三个必须捆绑在一起,只有这样,不管任何人都不会将我们击倒,更不会采取逐个击破的手法。”瞧见夏元灿的神色,夏元珅有些无可奈何的说道。
“十七哥放心吧,相州府知府虽然投靠了谷朝汝,然而,在面子上他还是要给我一些颜面,所以,针对这件事,我一定会告诉对方我们只能做到哪一步。”夏元沙的眼眸中闪现出一抹淡然的笑容。
“二十弟,话虽如此,可是你应该知道现在相州府最大实力的人应该是淮北郡总兵,起码表面上是如此,可是我不管是明示还是暗示,对方都对我的表态无动于衷,可以说,这些人从心里就瞧不上我们这些没有任何机会的皇子,他们始终觉得二哥等几人是最有希望接过父皇的位置,所以即便将我们这些没有任何希望的皇子全都得罪光了也无所谓。”夏元灿的嘴角浮现出一抹苦笑,带着一丝无奈的神色,缓缓说道。
“更何况,如果二哥真的有那个机会,谷朝汝等人的表现反而会暗中得到二哥的嘉奖,这也是为何谷朝汝敢拒绝老十八进驻相州府的一个原因,也是他敢向老十八动手的一个重要依据,否则,单凭谷朝汝的身份,又岂敢向我们这些皇子动手。”
“十九弟,话虽如此,但是,我们在面对逆境的时候也不能光坐着不干事,否则,我们将会永远和机会说再见,顺境也好,逆境也罢,我们都要时刻保持一颗拼搏奋斗的心态,只有这样,我们才有可能抓住那稍纵即逝的机会。”夏元珅的嘴角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望了夏元灿一眼,缓缓说道。
“我们几个正是没有任何机会,所以,我们行事就更要有分寸,或者说,我们行事要比二哥他们多了一份张扬,起码,我们不必在乎自己的形象,不必在乎其他人的看法,只要按照我们的本心,按照对父皇有利的局面行事,不管事成还是失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