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黄幕僚提醒,否则本皇子还真的忘了这茬。”听到黄维迁的话语,夏元虚的眼眸中闪现出一抹兴奋,虽然自己经营相州府的设想泡汤了,可自己并无法接受眼前这些人对自己的嘲讽,尤其是陈志安的话语中充满了挑衅和讽刺,自己苦于身手不如对方,如果有沈言的那般身手,早就不管不顾的上前狂揍陈志安一顿,而现在听到黄维迁给了自己一个重组的理由和借口,如果自己还不敢上前,那自己就是一个十足的懦夫。
“陈总兵,你虽然是父皇麾下一名不错的封疆大臣,可你的心中不能没有了礼数,今日对本皇子如此不敬,将来就有可能对父皇不敬,甚至还会对父皇阳奉阴违,这点无可饶恕,有鉴于此,本皇子决定对你略施惩戒,赏你一耳光,让你牢记在心,你是父皇的臣子。”夏元虚的脸上带着一丝激动和兴奋,缓步走到陈志安的面前,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怨恨的神色,冷冷的望了陈志安一眼,随即朗声说道。
夏元虚这么大声说,就是想要向身边的人宣告,自己即便再怎么不济,自己是有一个好靠山,有一个好身份,不是随便哪一个人可以肆意的欺负自己,同时也在变相的向身边的人宣告,我夏元虚虽然没有权力,也没有底子,可自己就这么任性,有能耐你来欺负我。
“啪。”夏元虚说完后,伸出右手快速的甩了陈志安一记响亮的耳光,发出一声脆响。
“你,你好大的胆子。”陈志安怎么也没有想到夏元虚竟然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抽自己一耳光,故而陈志安根本就没有躲闪夏元虚的这一耳光,结果脸上感到一阵火辣辣的感觉,疼痛倒是其次,最关键的是面子丢了。
陈志安不管怎么说也是朝廷敕封的从三品总兵衔,而眼前的夏元虚虽然是皇子身份,可论起品级来与自己还有很大的一截距离,不管从理智上还是情感上,夏元虚都不会抽自己一耳光,可结果却是让自己丢进了颜面。
“本将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被人抽过耳光,这一耳光乃是本将的人生第一次,本将发誓也是最后一次。”陈志安的脸上浮现出一抹酱色,眼神中的怒火似乎再也控制不了,冰冷的望着夏元虚,如果一只想要吞噬掉猎物的猛兽。
“抽你耳光怎么了,这是对你不敬礼数的惩戒。”瞧见陈志安的眼眸中流露出那一抹凶悍,夏元虚的心中不由得感到了一阵胆怯,自己这么冲动的抽了对方一耳光是否有点过火了,但是面子上却让夏元虚不得不这么强撑着,否则,丢的不仅仅是自己的颜面,更是父皇乃至大夏皇族的颜面,夏元虚还真的丢不起这个脸。
“好样的,希望十八皇子的身体也如你的嘴巴这么结实。”陈志安的眼神中流露出一抹凶悍,双手紧紧握拳,发出嘎嘣嘎嘣的声响。
“怎么,你想要以下犯上吗?”瞧见陈志安的神态,夏元虚的心中更加的胆怯,语气略带颤抖,大声嘶吼道。
“陈总兵,本官虽然不赞成你这么冲动,但是,身为武将,颜面丢失了是可以用武斗的方式找回来。”谷朝汝感受到了陈志安的怒火,生怕对方做出一些过激的举动出来,忍不住开口指点了对方一个最佳选择的方法。
“十八皇子,本将乃是一名军人,军人的颜面丢失了,就需要用自己的方式找回来,这是我朝开国皇帝立下的一个规矩,所以,本将为了找会自己的颜面,就必须要向你发起挑战,你可以拒绝,一旦你拒绝了,就意味着你是大夏皇族的懦夫,一辈子只能生活在别人的嘲讽中。”听到谷朝汝的提醒,陈志安瞬间便明白了谷朝汝的用意,虽然有些不忿谷朝汝将自己当枪使,但为了扳回自己的颜面,这个枪,自己当定了。
“你是军人,可本皇子不是。”听到陈志安的话语,夏元虚的心中明显的感到一阵发虚,陈志安看似儒雅,可能做到总兵这个位置,绝对是经历过几番厮杀的阵战,而自己只懂得一些皮毛的门外汉,而这些皮毛还是沈言逼迫自己学的,这完全不是一个水平的对手。
“十八皇子,如果你现在认输,本将便视为你接受挑战而失败了,你依然是一个懦夫。”陈志安感觉到了夏元虚的犹豫和退怯,为了找回自己的颜面,陈志安不由得刺激夏元虚道。
陈志安能做到淮北郡总兵这个位置,又岂是真的是一介莽夫,如果没有几分心机早就被别人卖了,能处在这个位置上的人都有自己的一套,只是有的人善于表现,有的人一下子就让别人看穿了。
“老十八,你现在代表的不仅仅是你自己,而是我们皇族的身份,如果因为你今天的懦弱而做了一个错误的选择,我们整个皇族的颜面都会丢尽的。”夏元珅虽然一直强调不要和夏元虚发生正面冲突,也不要做那同室操戈的事,然而,面对眼前这个局面,夏元珅的内心中有些焦虑,生怕夏元虚做了一个退缩的选择,故而,眼神中闪现出一丝激动,朗声喊道。
“打,肯定不是对手,不打,就意味着自己会丢了皇子的颜面,丢了父皇的威严,丢了皇族的尊严,我该怎么办?”耳朵中不时的传来各种声音,夏元虚的眼眸中闪现出一抹痛苦,原来想要做人上人竟然是如此的痛苦。
不过,即便再痛苦一万倍,自己仍要选择做人上人,否则就会时刻面临着眼前的这个痛苦。夏元虚的眼神中随即闪现出一抹坚定的神色,这个信念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