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皇子、谷大人、陈总兵以及佟大人,诸位是不是十分好奇十八皇子都已经伤成这样了,在下还如此冷静的站在这里?而不是十分慌乱的招大夫给十八皇子治伤。”黄维迁的眼神中闪现出一抹淡然而自信的笑容,向前迈了两步,扫视了谷朝汝等人一眼,朗声说道。
“你是何人?”瞧见黄维迁一直很冷静的站在那里,除了之前帮助夏元虚说了几句话外,佟韶华的眼眸中浮现出一抹诧异,之前一直觉得黄维迁是夏元虚身边的幕僚,可瞧见了黄维迁如此冷静的面对夏元虚受伤的场景后,佟韶华的心中对之前那个武断的认定已然有了一些疑惑。
说实话,佟韶华此时并不想开口,此时能跳出来说话的不说傻子就是疯子,还有一种就是那种有着强大后台且冷静到让人生畏的人,可眼前这个人明显不是前面两种,那只有第三种可能,这个人的身后有着强大的后台,一不小心,佟韶华的对话就会陷入对方的局中。可佟韶华不开口也没有办法,毕竟此人点到的人中只有自己的身份最低,自己也可以让下面的人对话,可是,自己一旦真的这么做了,那自己在相州府就彻底的没有了人缘。
“在下只是一个落魄之人,幸得大人不弃,征在下为幕僚,并为在下向皇上讨要了一个从五品的官衔,惭愧的是,在下自投靠大人后,未能为大人立下一丝功劳。”瞧见所有的人目光都聚集到自己身上,黄维迁的内心中还感到了一些淡淡的激动,随即稍微轻轻的平复了一下心中有些激动的心,自己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阵仗,还差点被眼前的局面给震住了。
“什么,从五品?”听到黄维迁的话语,佟韶华的眼眸中闪现出一抹嫉妒的神色,自己爬到相州府知府这个位置上花了将近二十年的时间,而眼前此人投靠沈言后就获得了比自己只低半级的从五品官衔,尽管对方并没有出任任何实职,可一旦对方有了获得实职的机会,对方的起步一定比自己要高许多,这如何不让佟韶华感到嫉妒和眼红。
听到了黄维迁的话,别说佟韶华感到了嫉妒,就连谷朝汝这个久经宦场沉浮的人也感到了吃惊,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了只要跟着沈言,就会获得巨大的回报。就意味着会有很多不得志的学子,即便是在士林中也会有许多人选择跟在沈言身边做事。
不管眼前这个人是沈言甩出来的马骨,此人的这一番话已然在相州府掀起了一波风浪,如果相州府上下,或者说在场的这些相州府大佬们能很好的压制住这股风浪,那相州府就会成为沈言经营的地盘。
不,不止相州府那些不得志的学子,就连在场的这些相州府大佬们心中都会产生一些其他的想法,跟在沈言身边做事比眼前的方法来的更快,有些人为了巩固和加大自身的实力,一定会暗中让家族中的一些子弟选择追随沈言,不会将所有的鸡蛋放在一个篮子中。
想到这里,谷朝汝的后背流出一丝冷汗。此人的算计果然毒辣,尤其是他话语太具有煽动力了,一旦这个目标实现了,那相州府就不再是二皇子的地盘,而自己也将会在二皇子的心目中失去了价值。
“闭嘴,哪来的疯狂之徒,竟然在这里胡言乱语,打乱了佟知府和陈总兵的事。来人,将这个狂乱之徒乱棍打走。”谷朝汝知道自己如果再不采取强硬手段一定会让眼前此人的计谋得逞,迫于无奈之下,谷朝汝只能选择这个最具野蛮的方法。
“谷大人这一招果然很犀利呀。”听到谷朝汝的话语,黄维迁的嘴角浮现出一抹淡然的笑容,脸上闪现出一抹自信,朗声说道。
“谷大人担心在下的这一番话会在相州府学子和某些势力中掀起一股风浪,从而破坏了谷大人部署相州府的策略,谷大人经营相州府的目的无非是为了二皇子,想要将相州府经营成二皇子的大后方,可是,谷大人望了最重要的一点,大夏是皇上的大夏,不是某个皇子的,皇上可以默许甚至容忍某些皇子为了争夺皇位而采取一些必要的竞争手段,但是,如果一旦涉及到了过高的层面,或者采取了一些其他过激的手段,皇上又岂会容忍。”
“谷大人是做过吏部尚书的大人物,在下的这个观念谷大人心中一定更清楚,可谷大人为了自己的一己私利而想要将相州府强行绑在二皇子的战车上,这确实有些过了,难不成谷大人就那么笃定二皇子一定是笑道最后的那个人?为主子争荣誉、争势力都是无可厚非的,可为了主子的利益而损害百姓的利益,损害一府乃至一郡的利益,甚至为此而向其他皇子大打动手,这已然打破了皇上的底线,谷大人今日能对十八皇子动手,明天就可以向其他皇子动手。”黄维迁说到这里,眼眸中带着一丝淡淡的笑容扫视了不远处的十七皇子三位皇子,淡然而笑的说道。
“狂妄之徒,你竟然敢如此中伤本官。”听到黄维迁的每一句话都直击自己的内心,谷朝汝感到一阵恶寒的同时,心中不由得感到一阵恐慌,难道此人是皇上派过来的要对付自己的人,可是,他不是说是沈言的人吗,不,沈言的人不就是皇上的人吗,想到这里,谷朝汝脸上顿时浮现出一抹惊惧的神色,带着一丝颤抖的声音,指着黄维迁大声呵斥道。
“是否中伤,谷大人比在下更有数。”听到谷朝汝有些恐惧的话语,黄维迁的嘴角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迎上谷朝汝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