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试想一下,皇上一旦知道此事,又怎么会让大人押送谷大人回金陵,这不是信不信任的原因,而是大人手头有着更重要的军务,皇上所以就一定会先将谷大人等人押回金陵,而在这个过程中,谷大人未必就不会利用自己的余热想要绝地反击,一旦成功了,那大人的部署就可能会功亏一篑了。”刘老二的眼眸中闪现出一抹沉思,带着一丝自信的神色,接过贺老大的话语,解释说道。
“你这话真是一语惊醒局中人呀。”听到刘老二的话语,沈言的眉头微微一皱,随即瞬间便舒展来,嘴角流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眼神中带着一丝赞许的神色,朗声笑道。
“大人谬赞了。”听到沈言给了自己一个如此之高的评价,刘老二的嘴角流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转投了沈言,那就让沈言尽快了解到自己等人的价值,只有这样,自己等人才会在沈言的手底下做事更加得心应手。
刘老二心中很清楚,不管在哪里都会有竞争,就算在沈言手底下也是,之前沈言也曾很隐晦的表达出他的规矩中有着鼓励竞争的意思,只要是良心竞争,沈言非但不会禁止,相反还会鼓励,也正是听懂了沈言的这个暗语,刘老二才会在贺老大的一些见解后提出了自己独到的分析。
“看来能得到你们的转投确实是我的一种荣幸呀。”沈言原以为贺老大等人只会做一些暗面上的事,没想到五人中竟然还懂得这些,看来武震岳这一次是捡到了一个宝,自己何尝不也是捡到了一个宝,故而嘴角浮现出一抹灿烂的笑容,给出了一个很高的评价。
“放心,每个人都会有过去,只要你们今后用心为我做事,你们的过去不会成为你们的污点,而且,你们也会获得一身官衣,或许真的有那么一点,你们也可以光耀门楣。”
“老十八,这么晚喊我们几个过来不知有什么要交代的。”十七皇子的眼神中闪现出一抹疑惑,带着一丝傲然,缓缓走到了夏元虚的身前,淡然的说道。
“十七哥,十九弟,二十弟,我们几个刚好在相州府相遇了,虽然我之前一直不成器,也进入不了三位兄弟的眼中,可不管怎么说,一笔写不出两个夏字来,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父皇的儿子,既然在这里相遇了,那我邀请三位过来坐坐,聊聊家常,三位兄弟应该不会驳了我这份薄面吧。”夏元虚的嘴角浮现出一抹灿烂的笑容,丝毫没有在意十七皇子话语中的揶揄,淡然的笑道。
“我们三个是闲散的皇子,而老十八你不但在刑部挂职,现在更是得到了沈总兵的大力扶持,有朝一日老十八未必就不能更进一步,说不定届时我们还要看老十八你的脸色呢,又何来驳了你薄面一说。”听到夏元虚竟然无聊的邀请自己等人过来聊家常,二十皇子夏元沙的眼神中闪现出一丝不痛快的神色,阴阳怪气的说道。
“二十弟,不管老十八怎么样,他也是父皇的儿子,正如老十八说的那样,在相州府遇到了就是一种缘,本来应该是我们邀请老十八聊家常的,现在老十八有这个心思,我们应该欣然同意,而不是你这样语气。”听到夏元沙阴阳怪气的语气,十七皇子夏元珅的眼眸中露出一抹精彩的神色,脸上却表现出一抹责怪的语气。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听到夏元珅的指责,夏元沙的嘴角浮现出一抹不服气的神色。
“好了,不管怎么说都是自家兄弟,这个样子只会让外人看笑话。”十九皇子夏元灿站出来做和事老,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缓缓说道。
“没事,谁叫我之前是那么的混账呢,不得父皇的欢心。”听到十七皇子三人的一唱一和,夏元虚的眼眸中闪现出一抹短暂的恼怒,心中明白这是十七皇子三人联合起来想要气自己,想明白了个中缘由后,夏元虚的脸上随即浮现出一抹和蔼的笑容,自嘲的说道。
“老十八这话就见外了,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福皇子儿子,在外面理应相互照应,彼此扶持。”听到夏元虚自嘲的话语,夏元珅的嘴角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望了夏元虚一眼,似乎想要从对方的眼神中发现这番自嘲的话语是否出自真心。
夏元珅的嘴里虽然这么说着,可是脑海中却是另一番想法:你也知道之前太过混账呀,不过话说回来,你若不混账,以父皇对你母亲的那般喜爱,说不定你的成就早就超越了我们这些皇子,甚至比老大他们还要厉害,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我们这些皇子还有什么活路,或者说还有什么希望。
当然,夏元珅的心声绝对不会在脸上展现出来,相反,脸上则是一副关心的神态,甚至完美的表现出一副兄友弟恭的面貌,也正是如此,夏元珅在夏天启的心目还是有点印象和地位的,否则的话,巡视淮北郡也不会以夏元珅为主了。
皇家固然有长幼有序的礼数,然而,做事的时候也并不是完全按照这个礼数来执行的,更多的时候是讲究的实力和名声。
“对,对,十七哥说的对。”瞧见夏元珅的神色,不管是夏元灿还是夏元沙瞬间都明白了夏元珅的用意,随即连忙附和着说道。
能成为独当一面的皇子,或者说不管是夏元灿还是夏元沙这些看似没有实权的皇子,他们个个都精的跟猴似得,只是很多时候却不得不装出一副别样的神态来,否则,被人灭了还不知道是啥原因。
“多谢三位兄弟对我的理解和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