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树皱眉道:“可是快餐也没那么烂,偶尔都是要吃的。”
“当然,快餐本身是没错的,我只是讨厌其强权独裁霸占整条饮食街。”李烩最终着重说道,“这不是正义,是自私,只因为我是个老食客,我想多吃大餐,我能吃饱的话才懒得管快餐,我可能偶尔还会因找不到快餐店而抱怨。”
“就是这点让人不舒服,非要把一切都归于自私么?”蒲树有些纠结地说道,“我们是人,没那么自私。”
“我刚刚洗澡的时候就在烦这件事。”李烩有些痛苦地抱头道,“我们说话的时候极尽歌颂人性,做事的时候才会暴露兽性,即便是我也在这两端的拉锯中十分痛苦,这件事我永远搞不定……这好像……没答案。”
“有本小说里说,失去人性,失去很多,失去兽性,失去一切。”
“是的,生存繁衍貌似就是一切,到底有没有那么一种东西凌驾在这上面?”
“我记得你在节目里谈到了二维游戏?文化与艺术的光辉也许是超越时间的。”
“不是这个。”李烩摇头道,“恰恰相反,这种文化层面上的二维游戏,恰恰是衣食无忧的产物,是一场建立在生存基础上的游戏。能战胜自私与本能的,必然是另外一种东西,不能是宗教,需要是一种可以现实存在并论证的东西。”
“好了……我只是来反对你黑人的……不用说这么多,我年轻时也喜欢瞎想,但后来发现很多结论随着年龄自然而然就来了。”蒲树尴尬起身,“另外,我也看过了《千年绳结》,我曾经的一个歌曲小样跟这个很配,你要不要听?”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