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啊。”轩辕战痛快的点点头,“人质啊。”
汗。
段敏晓看着对面一脸忠厚无辜的表情,彷佛她是那个拐带良善少年的人贩子,下一刻恨不得就会天打雷劈一样。
“滚。”
简单粗暴的字眼,却最能说明心情。
“那我们快点走吧,这会我都已经闻到烤鱼的香味了。”轩辕宅拽着段敏晓的手腕,彷佛对滚的含义毫不在乎,一路就朝着厨房而去。
果然,南宫锐已经开始在鱼身上涂抹香料了,见到段敏晓回來,立刻高兴起來,却在看到段敏晓手腕上的那只爪子时,顿时黑了面孔。
可怜轩辕战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就已经被南宫锐判了死刑。
“锐王爷,你快点吧,我都快饿死了。”
南宫锐沒理会,只当做沒有听到,而是朝段敏晓问道:“今天想吃什么口味的。”
“呕……”段敏晓刚想说话,却突然感觉一阵恶心,连忙掩嘴跑了出去。
屋子里的两个男人互视了一眼,全部箭一样的冲了出去。
“敏晓,你怎么了。”
“敏晓,你是不是早上吃多了。”
已经呕吐的吐酸水的段敏晓听到轩辕战这话,无奈的又气吐了一口,南宫锐见状忙瞪了一眼过來。
“我沒事。”段敏晓摆了摆手。
只是她手还沒落下,就又吐了起來,一手撑着柱子,一手狂吐了起來。
“难道是……”南宫锐想到上次有人给段敏晓吃令其过敏导致中毒的食物,这次段敏晓无故呕吐,他将这两件事想在了一处。
轩辕战在一旁,使劲拍着段敏晓的后背。
“好了,我沒事了。”段敏晓站直身子,却是对南宫锐道:“既然有人这么不安稳,那么也就沒有必要留着了。”
南宫锐点点头,“我先送你回房休息。”
“你们在打什么哑谜啊。”轩辕战一头雾水,不知道他们两个人在说什么。
不过这个时候,段敏晓和南宫锐谁都沒有心情给轩辕战普及什么,只是心里更加多了一层小心。
自从那次之后,他们已经对饮食格外小心了,却沒有想到敌人还是钻了空子,看來是对她不死而格外不甘心啊。
回到房间之后,南宫锐不放心,又让人去请了大夫,而他则是去找凶手了,轩辕战在房间里陪着段敏晓,满脸的担心。
桌子旁,段敏晓厌弃的将目光离开那些糕点,她以前最爱吃的就是这些小点心了,但是如今最不喜欢的就是这些了。
“恭喜恭喜,夫人你有身孕了。”大夫的手从段敏晓手腕上离开,单手捋着胡须,一脸笑意。
“什么。”段敏晓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她怀孕,开什么玩笑。
她……
段敏晓一把拉起那个大夫的领口,凶狠道:“你这庸医到底会不会看,我怎么可能怀孕,你说你是不是看错了。”
“夫人,这怎么可能啊。”被抓着的大夫一脸郁闷,他行医多年,可从來沒有遇到过这种情况,要是换了别人,只怕是要高兴的很,怎么到了这,反而成了罪过呢。
往日里,谁家夫人被诊断出有孕,还会多包个红包给他,如今这位怎么这么凶恶啊,也罢,就算了,只盼着不要太为难自己。
一时之间,那大夫只想着离开此处。
“怎么不可能。”段敏晓眉头一挑,“现在庸医横行,谁知道你是不是把错了,重來。”
说着,将那大夫往地上一放,她将手腕重新放在了那布枕上,两只眼睛凶巴巴的看着大夫。
可怜那大夫快要被逼哭了,颤巍巍的搭上那脉搏,一脸的苦瓜相,不得已开口道:“夫人,小老儿行医几十年,这喜脉可真的是沒有把错啊。”
才反应过來的轩辕战一双眼睛直愣愣的盯着段敏晓的肚子,盯着盯着竟然伸出手去要摸一把,却被段敏晓一把抓住,将那手腕朝下一掰,怒道:“你想干什么。”
“敏晓,这是不是有宝宝了。”轩辕战问道,眼睛里的纯净,让人看了,有片刻的失神。
……
段敏晓忽然想起了某个夜晚,难道那不是她的一场春梦,而是真的。
上,官,凌,天。
可恶。
简直简直就是简直了。
看着段敏晓这咬牙切齿的模样,那大夫再也不敢多待,背起药箱就往外跑,至于诊金红包他统统不要了,只要不找他麻烦就好了。
“敏晓,我做孩子的爹,好吗。”轩辕战突然冒出了一句,那双眼睛一直停留在段敏晓的小腹上。
他虽然贵为王爷,但是却极为荒唐,所以至今尚未有子嗣,如今听说段敏晓有孕在身了,竟然生出一种亲情的感觉。
“你说什么。”段敏晓大吃一惊,但是拳头已经暗暗握紧,岂有此理,这世间男子就沒有一个好东西。
一个凭白占了便宜不说,一个又想坐收渔翁之利。
他们把她当什么了。
轩辕战以为段敏晓沒有听清楚,毕竟情况特殊,所以就又说了一遍,却沒有想到他话音刚落,就被段敏晓一拳砸了过來,痛的立刻捂住眼睛。
“敏晓,你干嘛打我。”
“干嘛打你。”对于轩辕战这种死都死不明白的情景,段敏晓也懒得解释,抄起手边上的物件就铺天盖地的砸了过來。
轩辕战左躲右闪,又因为段敏晓身怀有孕,所以他也不敢还手,只得且战且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