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仙侠修真>江南烟雨弯刀>十四:雁北叶疯子

燕惟鸣转头面对秘堂堂主“翻掌乾坤”贾达孔:“贾堂主,早间其他还有什么消息进来?”

“没什么新消息过来,不过扬州街头百姓这几日都在议论王堂主,即便昨晚黑白无常并未传出有什么不利王堂主的说法,但市井百姓还是多在议论王堂主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怎会如此?”

“属下核实过,原因来自我们“聚仙居”的那个说书先生,前几日这个裘姓说书先生一直在讲述十年前的旧事,百姓听后自然以为铁口神断不请自来找上门去的人都非善类。”

“另外,这个裘姓说书先生讲述时我也曾在旁听过一段,听他讲来似乎就像他有在现场亲身经历,讲的异常详尽,有些关节,连我都不清楚,他却讲的清清楚楚。”

“还有这等事情?这个说书先生的来历查过没有?”

“这个裘姓说书先生近十年来一直在江南各地说书,五年前来的扬州,一年间将近半年呆在“聚仙居”,其他时间四处游历行踪不定,他知晓的武林轶事似乎特别多,消息来源似乎也很广,属下也是昨日才开始注意此人,调查下来属下感觉此人绝非寻常说书先生,很有可能是听风阁的人。”

“听风阁与我盟也有十年之约,如今十年之期未过,贾堂主不妨找上门问问。”

“昨日我就想派人手过去,不过苏州胡长风也来了扬州,一直跟在裘老头身边,不太好问。”

“回头我请陈长老随你走上一遭,具体你安排一下,务必要了解清楚,这个说书先生,对十年之前的旧事,如何会了解得那么详尽!”

“有陈长老出手帮忙,属下一定能查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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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二天,异常的平静,再没什么新消息传来。

差役每天早晚上门核查二次,路上盐业公会的巡查越来越密。

夺命阎王似乎与十年前一样,前三日都不见动静,只在最后一日时限来临之前行事。

除了闲聊,裘老和胡长风的时间大部分花在了棋上。

裘老主动要求叶七授四子对局。

然而授了四子,叶七胜率明显还是高些。

胡长风依然死活不下授子棋,但也不好意思拉着叶七再下分先棋,却是拉着裘老对局,然后要求叶七在旁边评判。

两人每下一手棋都要叶七评判一番,一局棋下来,叶七觉得比自己下十局还累。

三人之中,尽管裘胡两人明知叶七来历不凡,叶七也对裘老的身份有了揣测。

不过三人都保持着默契,都想着该说时自然会说,无人开口问询。

三人就这么悠哉悠哉的闲聊喝酒下棋间过了两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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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日午后,依然是裘胡两人开着棋局,叶七一旁评判解说兼指导。

一阵信鸽的扑腾声打断了棋局。

连续二日没有新消息进来,信鸽的扑腾声让三人一振。

信鸽是从杭州过来,带来的消息却让三人有些啼笑皆非。

消息有几分好笑也有几分诡异。

杭州定海盟所有高层家中居然遭了飞贼,各家都有损失,不过具体损失不明。

飞贼胆大异常,杭州的定海盟几个堂主包括盟主家中,一夜时间,飞贼一家未曾遗漏,逐家光顾。

飞贼也非常专业,每一家存放隐秘财物的密室一间也未曾放过。

飞贼不止一人,但具体几人却无人能够说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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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武林盟主及下属一众堂主家遭了飞贼,这个事情未免太过惊世骇俗,哪来的这么长眼的飞贼?”

胡长风哈哈大笑。

“你不觉得这飞贼来得奇怪?”

裘老没有笑。

“恰恰是主人不在家时,又恰恰是定海盟的高层,并且是一家不漏!”

“裘老是说这里面大有文章?”

叶七对江湖中的飞贼了解不多,只知定海盟从立盟伊始就一直打压江南的飞贼。

“飞贼被打压多年,乘着定海盟高层齐齐离开,狠狠报复一把,似乎没什么说不通的。”

“江南多年没有闹过手笔如此之大的飞贼事件。”

“定海盟一众高层人虽在扬州,但家中防护力量绝非普通飞贼可以来去自如。”

“要说一两家遭贼,比较容易解释。”

“一夜之间,所有高层一家不漏,这绝非飞贼入窃那么简单。”

“管他怎么回事,只要是定海盟那帮家伙遭殃,我就觉得痛快。”

胡长风一副落井下石的模样。

“我怎么觉得,最近这江南武林突然就热闹了起来。”

“恐怕这仅仅只是个开始,我有一种预感,这江南武林,怕是要越来越热闹了,说不准哪天就给你爆发开来。”

裘老有些忧心忡忡。

“热闹好啊,定海盟压制了这么些年,一直死气沉沉的,热闹热闹才可能换上新的气象!”

胡长风是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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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觉得今晚王二的结果会是如何?”

裘老转了话题,开口问两人。

“有官府、盐业工会、定海盟三方力量护法王二,黑白无常也给过王二生贴选择,似乎没有赶尽杀绝的意思,我怎么觉得王二晚上会是有惊无险。”

胡长风不是很肯定,但明显倾向王二有惊无险。

“从前天官府盐业公会介入开始,我就一直在琢磨,如果我是夺命阎王,该如何来破这个局,可惜,到现在,仍然找不到一丝头绪。”

叶七显得很谨慎。

“不过,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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