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更加强烈的几道七彩光芒射向了他们,现在白妖塔前只剩下操控仙杯的胡狐花,野寂,驱动神青石之力的天问仙尊,摸着脑袋的凌都,和与七彩光芒之力抗衡着的萱糖。其余之人全部被七彩光芒吸进了仙杯之力造就的爱与美好的梦境中,就连力量强大的魔界魔尊也没能避免。
胡狐花感觉到了不对,她已经尽全力在仙杯上施展功力,但神府天问仙尊,凌都,魔界萱糖却是能够抵挡住爱与美好的梦境。
天问仙尊手中的神青石不断转动,与胡狐花手中仙杯之力抗衡着发出碰碰的闷碰声音,除了这个碰碰的闷碰声音之外,还有很清脆的玉石碰撞的声音,凌都转头看到了一件非常熟悉的灵物。
缘玉佩在魔界萱糖的脖颈处挂着,现在萱糖脖颈处的缘玉佩发散力量与仙杯的力量抗衡着。
神青石,缘玉佩,魔都石对抗仙杯的力量太过强大,胡狐花已经坚持不住了,她口吐鲜血,仙杯之力发散的七彩光芒也弱了下来。
野寂也发现了问题的所在,爱与美好的梦境对他们不起作用,原因是他们身上也带着同样拥有灵力的物件,野寂及时的收住了对仙杯的施力,并抱着胡狐花躲藏进白妖塔中。
风停了七彩光芒消失了,天问仙尊,凌都和魔界萱糖这才站稳了身子。
凌都猛然一转身,一手抓住距离他不远的萱糖一手抓住她脖颈处的缘玉佩,试图一力扯下萱糖脖颈处的缘玉佩。
萱糖飞起一掌打在凌都的手臂上,又飞起一脚想要将已经靠近他的凌都踢飞。凌都巧妙的一转身,萱糖踢了一个空,但两者撕扯间,凌都虽然没有将萱糖脖颈处的缘玉佩抢夺过来,但萱糖遮脸的半张纱布被凌都一掌整个撕下来。
遮挡半张脸的黑色纱布被撕下掉落在地上,萱糖露出了她的真面目,虽然隔着肥厚的黑**衣看不到她的真正身材,但她清秀的脸蛋向世人宣告着她绝对是六界中的美女,长发墨黑散落到肩头,如果说蓬莲儿是一朵玫瑰花,那么御剑宗主就是一朵白莲就是一朵黑夜的昙花。
明明是女儿的脸蛋为什么会发出男人的嗓音,如果不是凌都扯下了萱糖的面纱,真是把她当成了一个结实的魔界汉子。
“小子,抢我缘玉佩你是不是找死!”萱糖那充满愤怒的男子嗓音响起。
这魔人到底是女是男?这个问题凌都只能是心里嘀咕一下,他麻利的掏出匕首短刀:“缘玉佩本是我母亲之物,又为何在你身上?还我缘玉佩。”
缘玉佩确实是凌都的母亲芳舞之物,在凌都幼年时候,缘玉佩就被芳碟抢走了,失去了缘玉佩的芳舞日渐苍老,但凌都一刻都没有忘记为母亲找寻缘玉佩,然而缘玉佩从此像是蒸发了一样。
今日能在萱糖身上看到缘玉佩让凌都眼前一亮的同时心中也是充满了疑问,缘玉佩为何会在这魔界萱糖的身上?
“笑话,缘玉佩自小佩戴我身,又如何成为你母亲之物?我看你是找死!”萱糖猛然抽出佩剑朝着凌都而去。
凌都哪里能示弱,他亮出了他的匕首,即使和这魔女拼命也要抢回属于母亲的缘玉佩。
咚!
还没有等凌都和魔女交手,那魔女就倒在了地上,她胸口受到一击,当场就被击出几步远,口吐鲜血。
“你这魔女,今天算你走运没有被仙杯梦境吸入,不过缘玉佩你得留下,缘玉佩同样是神府之物。”说话的天问仙尊,刚才一掌将萱糖击倒在地。
萱糖受伤严重,眼看天问仙尊走向她,脖颈处的缘玉佩就要被人取走了,她朝着自己的身体重重一拍,一口鲜血当即吐出,身体化作一团黑色的烟雾消失在了白妖塔前。
这是什么鬼魔术,快要到手的缘玉佩,就这样让萱糖逃走了,凌都拳头握的咯咯响,只恨自己不够强大。
“这魔女竟然会自残逃术。太可惜了,让她给跑了。”天问仙尊很是不爽,到手的东西飞掉了。
“你刚才说缘玉佩是你母亲之物,你母亲是谁?”天问仙尊问向凌都。
凌都笑笑:“母亲乃是人族一个凡人,不过幼年时候常见母亲佩戴一个玉佩,记不清什么样子了。这次见那魔女脖颈处配有玉佩,想着要是送于母亲,母亲一定很开心。”关于母亲是仙身而后又成凡人的问题,他只能藏在心底,为了母亲的清净,他只好撒谎。
“那你为何知道那物是缘玉佩?”天问仙尊追问道。
“是那魔女先说,所以我也便知那物是缘玉佩了。”凌都接续瞎编。
天问仙尊点点头,当真相信了凌都的话,一个凡人怎么会知道缘玉佩:“缘玉佩乃是咱们神府凤师妹之灵物。可永保青春,佩戴者不死不灭。力量可与仙杯等灵物相互抗衡。千年前凤师妹将缘玉佩带出神府便再也没有了音讯。真是没有想到今日能够在魔女的身上再见缘玉佩!”
凌都不知道天问仙尊口中的凤师妹是不是母亲,但天问仙尊的说这些的时候,语气中多少带着叹息。
“既然缘玉佩是我们神府之物,相信早晚会回到神府。”凌都说,其实他更想让缘玉佩回到她母亲的身边。
天问仙尊点点头:“但愿吧。”
天问仙尊又说道:“刚才胡狐花和野寂驱动仙杯之力,让没有灵物之力抗衡的所有弟子都进入到了爱与美好的梦境中。我是因为有神青石,魔女是因为有缘玉佩,你多半是因为有白杯才在身才没有被仙杯之力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