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还真别瞧不起人,历史上很多老太太都做过男人包括老头完成不了的壮举,譬如说让个国家向全世界宣战就是个老太太干的……人常香玉不是也唱过吗:“谁说~女子不如~如啊~如啊~如啊~男~~~”
这就是元力……呃不,老太太的力量!
“嘿,你儿媳妇什么时候轮到找我要人了?”我忍不住坐着就叫了起来:“大妈你讲点道理行吧!”
“就找你了,就找你了!”老太太冲我直瞪眼:“谁叫你是最后个跟我儿媳妇在一起的男的,不找你我找谁啊?!”
“嘿,瞧你这话说得哎老太太,那要是谁替你家打扫厕所了拉不出屎也怪他?”我不服气道:“你这就没道理了——是不是你们女人不管年纪多大都好口蛮不讲理啊,觉着特自在特有成就感是不是?”
我一通垃圾话并未给老太太造成多大的波澜,她冷笑道:“手下败将还嘴硬,小子,看起来你真不是个凡人——这事儿我还非找你不可了,你等着瞧!”
哟,又有人主动夸我了……
就在我俩斗嘴的时候,就在天井的屋顶上,一个人瞥准下面老太太的位置所在,像闪电般飞身跃下,正是我七个干儿子中的铜头铁臂——我记得名字好像叫什么阿童木——他以自己的身体作为武器,飞一般朝老太太直扑而来。
根据牛顿第二定律,阿童木的质量和天井屋顶高度计算出的动能与势能大小,他这一撞肯定能把老太太撞个半死,而且咱们这儿也不讲什么撞了老头老太太要陪医药费,可没想到的是老太太警惕性出奇的高,他才一动就被发现了,老太太只是一句话,巨人李雷已经飞身挡在了老太太的面前!
只听声金戈交鸣的巨响,巨人山一般的背朝我们倒了下来,不偏不倚当头砸落,老太太大声惊呼,我也止不住使劲儿叫了起来,但却点用没有……
像是被人猛然敲了一棍,我感到巨大的晕眩感席卷了我的周身,那种感觉比我小时候徒手摸电门还激烈,就如同现代人经常形容的那样,来得那么快来得那么直接,整个人包括五脏六腑全部错位,我下意思的闭上了眼睛,竭尽全力抵挡这前所未有的冲击!
不知道抵挡了多久,也许是一年,也许是一秒,时间在这一刻已经没有了意义,脑海中也只剩了空白一片,等我重新恢复五感六识的时候,只觉得周身一阵冰凉,但是那种喧闹声已经不见了——不用睁眼,我已经意识到了个问题:
“难道我穿越回去了?”
我试着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卖糕的!如果没有错的话,我已经站在了某个城市的近郊,时间是傍晚,夜色笼罩下的行人车辆穿梭不息,繁忙但却无比充实,他们各自忙碌,并没有任何人注意到我的出现。
我急忙起身,才一动就感到了股劲儿把我朝下拽,转身才看见我和任晓妍依旧捆在一起,刚才这一拉已经把她给惊扰了,正在呻吟着慢慢睁眼,我抖抖身子发现绳索并不太紧,连忙边抖着把手抽出来边喊她:“任晓妍,醒醒啊任晓妍!”
“呃……呃,这是哪儿……何必,是你吗?”任晓妍迷迷瞪瞪的睁开眼,我连忙用挣脱的手搂住她:“是我是我,我们回来了!”
“回来……哎呀,我们回来了?”任晓妍眼睛猛的瞪大,一个猛子从地上站了起来,看着左右热泪盈眶,“我的天啊,我们终于回来了!”
边说,边就转过了身子,一下子扑进了我的怀中,顿时两团软绵绵又抵在了我的胸前——久违了的鼻血,哧溜一下就窜了出来!
但是我没管,也没那时间去管!
我只顾牢牢搂着任晓妍,嗅着她发梢的味道,感受她冰冷冰的体温,还有她那平静如水的心跳……等等,尼玛不对啊!这心跳怎么个意思,怎么会平静如水呢?
然后,我就看见了个长着犀牛脸的家伙出现了,“两位请跟我来。”
“你是谁?”我把任晓妍从我身上拔下来,俩面对面盯着他:“你是那边的?”
“我是公务员,地府得公务员,”犀牛脸微笑道:“两位已经死了,我是你们的地府向导,一般人叫我牛头。”
我的妈啊,我居然死了!
这点你们没猜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