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管事使劲吞了一口口水,有些呆呆的道:“好、好看。”
卢风嫣然一笑,百媚千娇。
卢风本是教坊大院里出来的瘦马,那风情和妩媚是与生俱来的,举手投足之间无不惹那管事一阵一阵的心热。
卢风今日心里非常烦闷,此时田田的荷叶,眼前一个壮实的汉子对着自己流口水,卢风不知道心里哪根弦被拨了一下。
卢风垂下眼睑,似乎带着娇羞,道:“你倒是说说我哪里好看?”
这管事哪里想到今日能有如此艳遇,竟然遇到这么个尤物,只当是梦境一般,上前几步就要去拉卢风的袖子,嘴里喃喃道:“哪哪都好看。”
卢风摹的一抬手,这管事手抓了空。卢风长长水袖带着女人特有的馨香柔柔的扫过这管事的鼻尖。
这管事鼻子一吸就想抱着那只袖子去闻,更别提那软滑的袖子下掩藏的若隐若现的凝脂玉臂。
卢风见这男子黝黑的脸庞透出了红晕,那穿着短褐的下摆衣角处竟然支了一个大大的斗篷。卢风顿时觉得身体也有些痒痒,又有些燥热,怎的也不吹一丝风。
卢风突然又吃吃笑起来,抬起袖子去扫那管事的耳颈,道:“你这奴才好大的胆子,竟然调戏老爷的人。”
那管事吓的一张黑脸都白了,可再仔细一看,那美人儿嘴角上扬,明明是在笑,这管事心思一荡,猛的伸出手搂住了卢风的腰,嘿嘿笑道:“仙女不要哄我,老爷哪有那样的福气。”
卢风抬起一根手指指在这管事额头上,身子一扭,就扭了出去,咯咯笑着走了几步。
这管事几时有过这样的经历,被诱惑得鼻血都差点喷出来了。
说起这管事,七巧八巧也是和扶风有点关系的,这管事名叫德贵,是个年轻管事,有个媳妇叫翠云,如今正在给扶风的女儿芃姐儿当乳娘。
德贵原先是门房的,偶尔帮着赶车,却挡不住人家有个好媳妇,翠云原是内院丫头,到了年纪给配的小子。
翠云赔给了德贵,原来也就是普通一对奴仆夫妻,却不想这翠云生了一胎恰巧赶上侯夫人生产,得了个乳娘的好缺,顿时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德贵立马被拨到外院一个商铺做了小管事。
今日这德贵也是赶巧了,如今扶风让范嬷嬷与铺子管事对接,德贵今日拿了账册来与范嬷嬷对账,本来范嬷嬷是要送了这德贵出去的,临时有事,又想着没几步,这德贵又是家生子,能出什么事,便交代其自行出二门。
常言道无巧不成书,德贵恰恰就遇到了心里烦闷无处纾解的卢风。
再说这卢风娇笑着跑开几步,那胸口颤巍巍抖了几抖,德贵的心就跟着抖了几抖。
说起德贵的媳妇翠云,也是个干净利落姿色中等的女人,可与这风情万种的卢风比起来,就是天上地下了。
更何况这翠云因要奶芃姐儿,许久不能出二门,德贵早已经渴了一个多来月了。
德贵如今看着卢风,就好比孩子面前一块诱人的窝丝糖,脚步不由自主的就跟了上去。
卢风几步一回头,一个媚眼飘了过去,那德贵便一哆嗦,脚差点没软下去。
枫叶居常年空置,偶尔有宴才会打扫,卢风堪堪走几步便推开了一处空置的房间,还没来得及的打量屋里陈设就一阵天旋地转。
那德贵喘着粗气一边却小心翼翼将卢风放在一张木案上。
卢风看着空荡荡的房间,独独有这张案桌,卢风感觉这汉子一双手臂如铁箍着自己的腰,那粗剌剌的胡子刮在脖子上,升起一种奇异的感觉。
德贵一双手所触之处,无不是柔软细腻,德贵双唇哆嗦,顺着卢风脖子就啃了下去,捉住一只梨子,一口就咬住了半截。
卢风觉得又痛又痒又热,忍不住娇吟出声。
德贵哪里还忍住,双手一用力,卢风的外衫内衫都一起褪在了地上,露出曼妙的身躯,德贵看着双眼发红,嗷一声就扑了上去。
卢风心里快意,这德贵的粗野不同于严谦的温和刺激了卢风的感官,身下不由就沁出了露珠。
这德贵伸手一探,卢风哆嗦着哼哼,德贵心里一喜,当即就挺身滑了进去。
那案板被撞击得“哐哐”直响,配合着卢风娇娇的呼喊和德贵急促的低吼,场面(淫)(靡)。
卢风只觉得快活到了极致,忍不住伸手去搂了德贵的坚硬如铁的肩背,德贵得了鼓励,越发卖力,汗水滚落下来滴在略有灰渍的案桌上,
“啪嗒!啪嗒!……”
等到卢风声音越发连贯,听着愉悦舒爽到了极致,搭在德贵肩头的双足被褪了袜子,在尖叫声中渐渐绷直了,德贵似野兽一般嘶吼一声,浓液喷洒了卢风的深涧,二人双双软倒在案桌上喘着粗气。
卢风到了极致后停了下来才觉得空虚,一时又厌弃起来,怎的今日被鬼撞了,竟然与这低贱的奴才交合起来。
德贵却是跟捡得银子一般,搂着卢风后背就是一阵温柔的吮舔,卢风本心生厌恶,奈何身体不由心,渐渐又酥麻起来。
德贵伸手摸着卢风如缎子一般的肌肤,也觉得有无限精力,抓了卢风的手去自己裆下摩挲了两把,再度上马,把个卢风弄得飘飘欲仙,一时忘却了所有,只顾眼前的欢愉。
亏得枫叶居常年少人过,这二人苟且之事无人察觉,那卢风得德贵如珍宝一般的珍爱,稍稍平息了厌恶。
事毕,卢风这才半坐着任德贵讪讪的捡起衣裳给她穿上。卢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