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众人沉醉在歌声时,赫禹正在去往烈焰碑的路上。
烈焰碑,每区各有一块,耸立在四区的十字中线上,它屹立在异兽场的边界线上,每个安息少年首次进场厮杀就是从这里进入,由石碑上无数先辈的名字见证着他们的勇气。
赫禹翻下豹子,打量着倚靠在石碑旁醉熏熏的人,最后视线落到了她手中干扁的酒囊上,今天是北扇的忌日,赫禹却不知道自己来这儿更多的是为了什么。
他从腰间抽下酒囊,洒在了碑石下,自己也慢悠悠的喝了起来,眼神徘徊在北扇的名字上,久久不动。
脚下醉着的人轻吟着转醒,赫禹嘲讽的扯了下嘴角,他懒得去看珞刻。
珞刻则是似笑非笑的打量着赫禹,他越是想专注的悼念,她越是想给他捣乱,于是紧实纤长的腿慢慢抬起挑逗的伸向赫禹,脚尖蹭着男人的靴子上下移动。
“别只是自己喝呀,给我一口。”珞刻暧昧的磨着。
赫禹闭了闭眼睛,单膝跪地盯着珞刻,抬手灌了口酒扯起珞刻的头发把她拽向自己,动作粗暴的压上了她的唇。
烈酒混着清冷的气息灌入了珞刻的口腔、喉咙,男人的舌尖狠顶了进来,不顾一切的搜刮之后便是极不可待的吸允。
珞刻这边是沾火就着的,她伸出双手胡乱的撕扯起赫禹的衣服,男人厚实的胸膛袒露而出,珞刻的指尖游走其上,嘴唇则是不甘示弱的回应着,这两人根本不是亲吻,更像撕咬,有今天没明天的你攻我夺着。
赫禹的吻一路向下,在珞刻的颈侧留下斑斑咬痕,青红刺目,双手用力揉捏着她的腰肢,动作熟练的置身到她之间,扯了自己的上衣后就驾轻就熟的剥了她的下身。
男人抽下自己的皮带,对着珞刻扬起了嘴角,按住她的双手就是死绑,紧跟着连裤子也没去就直接亮出了嚣张,他并去有急着去攻城略地,而是从靴筒里抽出了匕首。
匕首不紧不慢的挑开了珞刻上衣,在那之内的饱胀被胸衣紧紧上托束紧,呼之欲出的招摇,赫禹将头深埋到其中厮磨着,动作温情,手中的匕首却慢慢移到了她的腿间,月光的辉映之下刃尖上泛着寒星。
“现在有两把刀指着你,你希望我用哪把招呼你?”他的脸还埋乳间留恋嘴里却慢沉沉的念着。
珞刻从开始到现在除了任其为所欲为就是热情的配合,此时她更是全身放松的仰望着星空,痴痴的低笑,无所谓的挑衅着:“那要看你是哪把刀更想我了。”
男人的眼中压了风暴,匕首钉在了绑缚的皮带上,他开始宠溺的抚摸起珞刻的头发,一遍又一遍,突然间便狠压住珞刻的腿根毫无预警的给了她个透。
珞刻早已动情,但还是被痛的凶极,口中倒抽起凉气,本能的向后移,对方不给她闪,捉回收紧她的腰就是死闯硬冲。
这样的没有任何前兆与缓冲,珞刻前几下差点被他撵死过去,顶心移肺的榨痛另她由最初的震荡到倍感刺激,和赫禹的每次他都会要她见血,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珞刻的记忆模糊着。
赫禹这人是严谨而温和的,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她还记得彼此初次时他涩涩的样子,那时的他很温柔,时常顾忌着她的感受,每次都要自己逗他才会凶悍的惩戒。
到底是什么时候他变了呢,对自己行事起来越来越阴狠,每次都是把她搓碎了再凌虐殆尽,珞刻努力的回忆了一下,但她真的想不起来了。
在她的记忆里只有关于北扇的一切是清晰的、深刻的,她甚至记得北扇每个眼神,每次微笑,午夜梦回从无间断的温习着。
赫禹感到了身下女人的走神,他不满的扯开了她胸前的裹束,惩罚性的咬了一口,珞刻辣的咬牙,手腕的发力,绑束被她一挣而开,匕首入掌,刀锋划向了男人的面颊。
赫禹的身体微偏,刃尖就擦着他的面颊轻轻而过,但那锋利却还是留下了轨迹。
珞刻将染血的匕首移到唇边,舔了舔之上的血迹,便慵懒的丢在一旁,她捧起了赫禹的脸细细端详着,这男人给她的感受永远是层次丰富,头脑睿智冷静,性格淡泊如水,身体悍如猛兽,长相却是雅致迷人。
暧昧的笑在她的眉间慢慢漾开,红艳的舌尖抵上男人的脸,舔食着汩汩猩红,最后覆上了他抿成一字的唇。
甜糯与血腥在赫禹的口中交融扩散,渗心入肺,那天听到穆钟时赫禹只觉得眼前的人都在晃,耳边嗡嗡作响,他甚至由衷的期盼着只要不是珞刻是谁都行!
此时对着跨下艳色/欲滴却放浪无比的女人,赫禹只觉得恨,自己虽然没有亲眼受教过,但珞刻的情/事从来就不亚于她的手段,而自己对她也总是在避之不及与自投罗网间摇摆,每次和她滚到一起他总是能得到极致的快乐,他管得住脑子却管不住骨子里对这□□的流连忘返。
看来想念之于自己终是敌不过yù_wàng,敌不过眼前的活色生香,如果说北扇是心甘情愿的执着,那珞刻就是意乱情迷的魔障,沾了她,戒不掉,放不开,那就只能有一次算一次的从她身上找回来,除了往死里去摆弄她赫禹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握住些什么。
珞刻的呼吸开始困难,身体里顿痛难当,今晚他异常狠,从头到尾没换过动作,也压制着她不准动,时间越拖越久,到现在还不肯给彼此个解脱。
烈焰碑下,男人宽背窄腰,随着他刚猛的动作身上的肌肉鼓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