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尾幽辗转反侧,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呢,怎么都睡不踏实的感觉。
她坐起身打亮了炉灯,低头审视着自己的身上,淡蓝色的内衫被橙暖的光晕镀了温润,尾幽用手捻起一边,鼻尖凑了上去,属于夏耳的气息就跳了出来,像是被阳光烘焙过的薄荷草,满是活力的清爽着。
尾幽好奇的翻了身,探出了半个身子,扯过了床头柜上的背包,翻出了被她掩在最下面的内衣,她将那一小叠内衫捧到了手中,鼻尖凑了上去,竟然全是这种味道......
那......尾幽看向了那只小袋子,那些上该不会也是这样的吧,尾幽冷汗着、犹豫着打开了袋子,纠结着要不要去闻下看看,可是即使这些是自己的......她怎么就觉得这么干......相当的变态呢!
磨蹭到最后女孩还是放弃了,收紧了袋子把它们统统塞回了背包里,算了,等明天自己再重新洗一遍就好了。
尾幽烦躁的闭了炉灯,缩回了薄毯,但属于夏耳的味道就是环抱着她久久不散、并且还在越发的清晰着,就仿佛,他就在身边一样......
尾幽这边干不出来的、觉得变态的举动,有人此时正玩耍的乐此不疲着呢。
夏耳人躺在床上,举着手臂,展开着两手之间的小裤裤,翻过来倒过去的端详着。
好小呀,这样小小的......真是太可爱啦,还香香嗒、甜甜嗒,精致着小花边,这简直就是件“艺术品”嘛。
夏耳当初打理尾幽的这些东西时,这一件是把他彻底萌晕了。
那两只小猫的耳朵简直不要太腻人,粉粉的颜色、软软的感觉......于是夏耳那时当机立断的就给尾幽换上了这个,这就是他当初为对方“抉择”的第一条了。
碍于那两只耳朵在后面,那时一给对方穿好,这小子就很是“人渣”的把昏迷不醒的女孩翻了个身。
当视线集中在那处时,夏耳就痴迷了,那圆翘而起的形状简直是朵小蜜桃嘛,而这条小裤裤竟无比贴合的包裹在上面,浑然一体着,而那两只粉软粉软的小耳朵,就抓着两边最饱满的隆翘......
那时的夏耳迷着迷着就贱巴着伸出了左手,指尖的在其中的一只耳朵上轻轻的点了点......天呀,太弹啦、好软呀......
而之后这小子的鼻子就是一袭温热,手背贴上去再一抬开,全是血......
那晚的夏耳精神亢奋到坐立难安,整整一个晚上这小子都在重复着一种魔性的节奏。
着迷的欣赏、血流成河、整理好自己、安置好女孩;再看一次吧......轻轻的折腾着翻过女孩、着迷的欣赏、血流成河、整理好自己、安置好女孩;还想再看一眼......要不再看一眼......再最后看一眼......最后再看一眼......
虽然那晚的夏耳彻夜未免,并且付出了血的代价,但过程是悸动的,心情是雀跃的,精神是饱满的,世界是惊艳的,而这种历经的收获就是让夏耳在审美上得到了质的飞跃。
以往在梦里,他最盼望的无非就是“出水精灵”般的尾幽,但现在他发现原来梦里还可以更加的生动,更加的有创造性,并且这样的对方更让他难捱、猫抓似的挠心......
于是为了纪念这个“特殊的日子”、为了纪念自己的“审美脱变”,夏耳决定留下这个纪念品,于是就有了他此时腻在手中的这件“艺术品”。
这件东西现在可是夏耳最宝贝的心肝儿了,以至于他的人还没有到回北区,就已经在心中为它规划着“安置地”了。
夏耳本来是想找工匠打只纯金的盒子来放这个的,这样才能隆重了自己对它的重视嘛,可是金子未免太过俗气,于是他又想让人雕只水晶的盒子,晶莹剔透的,这样才适合尾幽的东西嘛,可这样又容易让外人一窥究竟着......所以夏耳无论是怎么的计划、怎么的安排,都觉不甚满意着,纠结着难以抉择的。
夏耳这边在朝拜、变态发烧着他的“艺术品”,葵晓那边也在朝拜、变态发烧着他的“艺术品”。
不过相比起夏耳的私藏性,葵晓的这件就要公开的多了。
今天下午一离开尾幽的帐子,葵晓就觉得时间空闲了下来,突然闲了下来的他还挺不适应的,于是就是百无聊赖的逛起了东区。
葵晓漫无目的的走着、绕着就看到了“彩帐”,这种顶部七彩的帐子是由安息地上心灵巧手的女性开设的,承接着布品织造、裁剪制衣、配饰制作等等一系列的工作。
彩帐每个区都有,并且每个区都不止一处着,至于哪顶彩帐更受人们的青睐,除了要看这顶彩帐的审美、手工、态度等等等,也要看光顾者的个人审美取向了。
葵晓看着眼前的这顶彩帐停下了脚步,这顶彩帐十分的惹眼,因为它比一般的彩帐大了两倍还不止,能把彩帐撘到这么大的应该是有点保障吧......
葵晓想着就迈步走了进去,在安息地上这种公众帐和私人帐是不同的,其中最大的不同就是这种公众帐白天是不上帐帘的,并且它是两面帐门着,方便着往来人们的出入。
此时这顶彩帐里的七名女孩正在哀怨着,最近的她们共同的事业遭遇了打击,处在了低谷停滞期,客流稀少不说,还入不敷出着。
而造成此种局面的原因除了要“感谢”第一刃外,就要“感谢”先知帐了,当然最要“感谢”的还是她们自己。
作为东区彩帐行业中的一支新宠,这七名女孩是实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