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庆为人高傲,对自己的生活也较为享受,此时自己爱慕中的女人正在自己府上做客,自然居住的地方也会选择在整个城主府最好的房间。
与其是房间,到不如说,他直接给苏苏准备了一个西边靠海的独立的院子,因此,要到达那里,湖心亭花园是必经之路。
苏苏才跟着长孙庆踏进湖心亭,一踏入湖心亭便看到诡异的一幕,只见早上看到的那个高傲的练莹莹此时正跪爬在湖心亭的石桌之上,原本裹在身上的锦衣不知何时已经散开一大半,原本骄傲的脸上满是潮红之色,时不时的溢出低喘之声。
在她跪爬的石桌上还摆放着一篮满是红色月季的竹篮。
而她身后站着一位身暗红色锦袍的中年男子,他冷眼看着跪爬在石桌上的女子发出又是痛苦又是舒服的声音,嘴角划过一丝讽刺之色,身上没有一丝乱之色,只不过一只手捏着一朵月季花似乎是在插着什么。(大污)
苏苏只是扫了一眼,便有看向身侧的长孙庆,能在这个院子里光明正大的做这种事,而且长孙庆还习以为常的,应该只有名人城的现任城主长孙行了。
苏苏不以为意的撇了撇嘴角,目光再次回到长孙庆身上。
暗自感叹道,这两兄弟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诡异的癖好,苏苏心里表示不敢恭维,却也不想和那人深交。
仿若没看到那一幕,苏苏跟着长孙庆,穿过湖心亭径直走向自己的院子。
长孙行自然看见那个让自家那么眼高于顶的兄长另眼相待的女子,看着她的背影,忍不住舔了舔自己的唇角,眼中露出奇异的光芒。
不知道那个女人的菊花是不是很美味。
原本走在前面的苏苏猛的打了个寒颤,转过身却看到长孙行看着自己的背影舔唇角的模样,眼中露出□□的目光。
苏苏见状心中越发堵得欢,心里十分清楚长孙行这蠢货是把主意打到自己的身上,遂也不在意他在做什么,眼睛危险的看着他的方向,一个凌厉的掌风瞬间打到了长孙行的身上,生生将他打飞出去。
也不管场面会不会不堪入目,有多么的不堪入目,她大步走到跌坐在地上的长孙行身侧,面色阴沉,看着长孙行一脸痛苦的在擦嘴角溢出的血,目光一沉。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只觉一股冰凉的气息涌上心头,也不等长孙行说话,一脚狠狠的踩在他的胸口,脚尖在他的胸口转了转,咔擦一声。
连跪爬在石桌上的练莹莹都听到了骨头断裂的声音,看着苏苏的目光越发复杂,连忙站起身,整理好衣服。
突然听到巨大的声响,长孙庆愣了愣,在看清自家弟弟被打之后,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快速跟着苏苏的脚步跟了上去。
站在苏苏身侧,看着在地上疼的打滚的弟弟,一向明亮的眸子瞬间阴沉下去,倒是没有阻止苏苏,任由着她对自己弟弟行凶。
苏苏冷笑一声,居高临下的看着长孙行,声音压低,“蠢货,什么人的主意都敢打么!”
长孙行被突然打飞,还没踹上气来,又被苏苏一脚重重的踩下去,早已疼的再冒冷汗,全身的力量不知何时像是被什么封住了,简直没有一丝抵抗力。
他心中大骇,忙睁开眼看着居高临下看着他的女人,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竟然在那一瞬间,看见她的瞳孔中泛着一丝黑雾。
那双眼中竟什么都看不到,他猛的打了个寒颤,能坐上城主这个位置自然还是有点见识的,此刻他十分清楚,这个女人十分不好惹,遂也不敢擅自叫人。
余光扫到站在她身侧的自家兄长,目光一亮,顿时求救般的看着他。
直到看到他眼睛泛酸,也不见自家兄长看向他,却见他目光发亮的看着还在自己胸口□□的女人,他顿时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直接交代在这个女人手里。
看着高高在上的女人,他强忍着痛意虚弱道,“前辈,不知道前辈是何意?”
苏苏冷着脸看着他,嘴角露出鄙夷之色,“你想死尽管说,——保证成全你!”
长孙行面色一白,知道自己的龌龊想法被她看穿,连忙道歉道,“前辈,晚辈知错,请前辈望晚辈不知者无罪,放过晚辈一次。”
说着,目光示意她身侧的兄长示意他在她面前帮他说些好话,天知道他家二货兄长带回的女人怎么这么危险,他特么是受虐狂么,和这么一个女人在一起,没有强劲的身体,恐怕不日便会被打残啊。
见她无动于衷的看着他,长孙行面色有些难看,放下面子哀求道,“求前辈放过晚辈一次,晚辈保证不敢再犯!”
十分清楚他心中对自己只有恐惧之心,早已没有开始的不诡之意,苏苏面色缓和下来,一脚将长孙行踹向一边,“若敢再犯,你试试看。”
看着她危险的目光,长孙行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像是被什么可怕的东西盯上一般,忙不迭的点头,强撑着自己站起来,一只手捂住自己的胸口,应声道,“是,是,晚辈清楚。”
“晚辈不敢!”
见他是长教训了,原本弥漫在周身的可怕气息一瞬间全部散尽,苏苏看着十分惧怕自己的长孙行,轻哼一声,“最好如此。”
这时一直站在苏苏身侧的长孙庆此刻却是说话了,他看着苏苏,义正言辞道,“白,你放心,他若是再敢对你有什么奇怪的想法,就算是你不打他,我保证打不死他。”
可怜的长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