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期听见了,笑问:“我为何要害臊。”
师兄们也集体诧异的看向久姚。
被师兄们聚焦了,久姚面色蒙上层红晕,若有似无的像是蜜-桃刚刚转熟时浮现的那抹浅红。臻首垂落,双眼看着地上,说:“我们什么时候可以返回羽山。”
虞期知她想把话题岔开,也不为难,道:“泗水公子受得伤不轻,不会在羽山徘徊了,现在想回去便可以。不过羽山的火虽然熄灭,浓烟和粉尘还没有消散,再等等吧。”
大师兄道:“真是多亏岷山君护住羽山生灵了。”
“没什么,你们先聊吧,我想稍微休息一下。”虞期边说,边撩起了车帘子进去。
久姚心知他还是虚弱着,便扯了扯大师兄的袖子,叫众师兄们走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