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秀秀“那你为什么说的好好的就开始吞吞吐吐了?”
任驰鸿“我只是有些不好意思而已,没想到有那么多的人对我迷恋。
看来我的魅力的确不容小觑。”
文秀秀嫌弃的瞪了任驰鸿一眼“你不自恋会死啊?”说完她忽然反应过来了。
“你是说你知道佩佩一直在暗恋你?”
任驰鸿“不仅仅是这样。我曾经和佩佩有过一次深入的交谈。
她说,自从你嫁给了我以后,她的妈妈就天天的在她面前念叨着。
说你的命怎么这么好,生的家庭好就罢了,嫁的男人也这么好,人长得帅、学问好、工作好、有能力、有前途……等等,怎么看你都是那么的美满幸福。
她要佩佩将来一定要嫁一个比我更好的男人。一定要盖过你。
这样,她的妈妈才可以扬眉吐气。”
文秀秀“我二审真是的,好好的孩子给她教坏了。她这种攀比心理,不仅让她过得不快乐,而且也让佩佩深受其害。”
任驰鸿“是呀,一定要出人头地的心理,让她走了极端,吃了个不小的苦头。”
文秀秀“别发感慨了,说了半天单说佩佩了,你还没解释你和她究竟怎么回事呀?
她要找个比你强的男人,我没意见。可她抱着你不撒手是怎么回事啊?”
任驰鸿“小丫头坏得很,她那样做纯粹是想给你添堵呗?反正她已经不好过了,凭什么让你还过的这么舒心呢?”
文秀秀“跟她妈一个德行,忘恩负义的东西,以后我见到她决不轻饶。”
任驰鸿“和她有什么好计较的,你不理她不就得了。”
文秀秀看任驰鸿能说的也就这么多了,于是她站起身看了一下时间说道,
“不早了,你也赶紧睡吧?我先回卧室了。”
说着,伸了伸懒腰,打了个哈欠,往门外走去。
任驰鸿在后面喊了一句“一起吧?我给你去暖被窝?”
文秀秀头都没回说了一句“想什么呢?别蹬鼻子上脸,一边去。”
任驰鸿依然坐在书房的沙发上,望着文秀秀的背影,狠狠地嘀咕了一句,
“臭丫头,拽转什么拽,等我把你拿下了,非让你在床上求饶不可。
先让你再逍遥自在的得意几天,不然怎么知道幸福是那么的珍贵呢?”
发了一通狠后,任驰鸿在书房用文秀秀的电脑和国内的家人和同事都联系了一下,计划着再过两三天,等中国的传统佳节——春节一过就回国。
任驰鸿这次来美国,主要是挽回和文秀秀的婚姻的,但同时,他也安排了自己的工作。
在前几天已经和母校那边联系了几次,基本达成了合作的意向,如果事情进展顺利的话,
任驰鸿回国工作半年后,有可能再回到美国。
那时候他是作为一名高级访问学者,到母校进行访学活动,在为期一年的访学活动中,他将作为一位重要的成员参与一项重大的学术研究活动。
当然,任驰鸿之所以想要访学,除了在学术上想更上一层楼外,更主要的是想和老婆孩子团聚在一起。
简单地说就是事业家庭要两者兼顾。
但是世事往往难料,任驰鸿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的美好理想后来被残酷的现实粉了个稀碎。
第二天文秀秀下课回来,任驰鸿第一时间和她商量了一下自己要回国的事情。
文秀秀心里虽然已经有了松动,但是嘴上还是一如任驰鸿刚来时的强硬,她满不在乎地说道,“走吧,好走不送。”
面对文秀秀顽固不化的态度,任驰鸿有些气结,“秀秀,这么多天了,你就没有一点点的留恋?”
文秀秀故作不解“留恋什么?”
任驰鸿继续试图唤起文秀秀的某种记忆,
“你对我就没有一点点的想念?尤其是身体上的那种想念?
像你这样已经被开发了的少妇,不是应该有着强烈的需求吗?
我们至少有半年没在一起了吧?
这次我回去了,还不知道要什么时候再在一起,你就一点点也不想和我亲热?”
说着说着,还委屈的控诉起来,
“该说的不该说的,所有事情,我都说了,心结也该都解了吧?
你为什么还是不给我进卧室,不愿意和我同床呢?
你这样晾着我,究竟是什么意思?
你这样,让我这个做丈夫的情何以堪?
有你这么当人家妻子的吗?
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家庭暴力!”
文秀秀嗤之以鼻“任驰鸿,你幼稚不幼稚?还家庭暴力呢,说说看,我都暴力你什么了?”
任驰鸿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你为人妻子,没有尽到妻子的义务,冷落自己的丈夫,让他独守空房。
你这是对我实施家庭冷暴力。
我要告你去!”
文秀秀“好啊,去告吧,我随时奉陪到底。”
任驰鸿有些被气到的样子,他铁青着脸说道“文秀秀,你简直是不可理喻,你这样虐待我,心里就高兴了?”
文秀秀“谁虐待你了?任驰鸿,你搞搞清楚,是你死乞白赖的非要住进来,说什么要给我看孩子,减轻我的负担,现在居然说出这样的话。
我从一开始就只答应你住进来,并没有说要原谅你并和你同床,是你自己一厢情愿的在那儿做白日梦。”
任驰鸿有些挫败“大小姐,那你究竟要怎样才愿意和我同床啊?”
文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