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只能硬着头皮过去,陆离白便从袖中给她拿了一个瓷瓶过来,叹气:“还不是来给你送药。” 顿了顿,又捏了捏她的脸,“真是的,此事重要,怎么会轻易忘记。”

宛歌默了一阵,只能回答:“我没忘,只是担心你,以后不要这么冒险,让人偷偷给我送来就好。”

陆离白不置可否,瞅了她一眼,问:“听说你这几日都把自己锁在房里,怎么了?”

宛歌张了张口:“我……”紧紧捏着瓷瓶的手指骨骼凸起,她顿了好一会,终于抬头看向他,目光有些闪烁:“支玉死了?”

陆离白看了他一会,轻拂上她的脸;“你难过?”

宛歌想了想,摇头:“比起难过,害怕多一些。”又停了片刻,她双手紧紧握着瓷瓶,压在大腿上,目光闪烁:“兄长,支玉真的是落井死的吗?”

陆离白这才仔仔细细的看了她一会,最后灿然一笑;“半夜看不清路,失足落井,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么?”

宛歌静静握着瓷瓶看着他:“是你的人?”

陆离白这次没人否认,站了起来;“她和张齐都不聪明,给扶苏抓住了把柄。”

宛歌一怔,觉得心中蓦然一凉,铺天盖地的冰凉落了下来,不知是害怕还是恐惧亦或者悲伤,她目光有些失神,喃喃道:“她什么都没说,甚至连我都没有什么,甚至你没说之前,我也不知道,张内侍我也听说过,扶苏把他放出去,支玉明明什么都没说,为什么一定要死呢。”

陆离白皱了皱眉,转身看她,声音听起来有些责怪她:“你何时变成这样了?”

宛歌把头埋在自己手心,抽了抽鼻子,恍惚了好久,都不知道应该怎么样回答他。


状态提示:30.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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